沈抚芷回家的第一件事,便在院子里转圈寻着什么。
沈老爹见状,吊儿郎当的走过来:“找什么?莫不是被土匪吓傻了。”
沈抚芷摇头,拿着把铁锹东戳戳,西看看,最后在房子后开挖。
她也要挖一个隐蔽地洞,让别人发现不了,一旦有危险时,全家人都可以躲进来。
她奋力。
吭哧吭哧一顿挖。
坑不大,累得眼冒金星(☆_☆)
她只得把铁锹一丢,回屋补觉去。
这事一耽误,便搁浅下来。
直到一个月后。
听说上次土匪顺道路过韩明家,在洞穴里住了一夜。
韩明想投奔他们,土匪头见他身有残缺,瘸了一条腿。
因此,土匪没瞧上他。
韩明嘴皮子磨破,说了一堆好话。
到头来,土匪头子嫌烦,命手下把他暴揍一顿,然后骑马离开了。
韩明养好伤,开始疯魔一般,满山寻找土匪老巢。
村里人知道这事后,纷纷对他指责嫌弃。
厉害一点的婆子婶子站在他家门口,对其一顿谩骂¥%!#&
这几日,韩明消失。
有人看见他和土匪混在一起。
这人本就心术不正,又和天赐有仇。
沈抚芷怕他带着土匪前来报复,只得又把铁锹捡起。
挖。。
大挖特挖。
呕……
一阵反胃,然后就吐了。
难受。?(  ̄??)?死了
“沈抚芷,你又喝酒了?”天赐打猎回来,看见沈抚芷蹲在地上呕吐不止。
沈抚芷皱巴巴的抬眸看向他:“天赐,我难受。”
天赐把猎物扔到地上,几步就来到她身畔,一伸手提着她的后衣服领子往屋走。
沈抚芷:……
(?╭╮?)快喘不过来气。
“天赐,你能不能温柔点。”
天赐把她放在炕上,又倒了一碗水,端到她面前:“喝了,压一压。”
“不想喝。”沈抚芷身子一歪,侧躺在炕上。
天赐目光落在她身上,霸道的说:“以后不许喝酒。”
“真没喝酒,我就是不舒服。”沈抚芷声音有气无力,显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天赐站起身,看了她好半天:“怎么弄的?”
“挖土。”
天赐低低笑出声,带了一丝无奈的说:“累的?”
“嗯!”
“沈姐姐,真出息。”
沈抚芷觉得被嘲笑,哼唧唧,使劲一蹬腿,然后不知是不是抻着了,小腹传来丝丝拉拉的疼。
沈抚芷不吭声了。
天赐见她是真的不舒服,出言说道:“别挖了。”
“不行,我要挖一个暗道。”
天赐在她身边躺下,目光专注的看着她:“你不信我能保护你?”
“不是,我觉得有一处庇护的地方更稳妥一些,真要是和土匪有冲突的那一天,也不至于让你分神,拖累你。”
天赐听后,满含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我知道了。”
沈抚芷往他跟前靠了靠。
蓦地。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满怀期待地看向他。
“天赐。”
??(???)?
“嗯!我去挖。”他起身往外走。
嘿嘿…
沈抚芷从中午一直睡到吃晚饭。
看着桌上的饭菜。
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随意的吃了两口,就来到院子里,端了一盆草料放在牛跟前。
骡子也摇着尾巴和老牛抢食来。
老黄牛睁眼,牛蹄子一抬,直愣愣把草料盆踢翻。
骡子也不甘示弱,它青面獠牙朝老黄牛“嗷”地一嗓子。
难听的声音响彻天际。
小牛听到动静,它从棚子里冲了出来,一头撞向骡子的屁股上。
疼得骡子,一跳八丈高。
老黄牛露出一口掉叉,为数不多,苟延残喘的大牙,“哞哞”嚎两声。
下一刻,就像是没事牛一样,低头继续吃草。
骡子和小牛,牛眼对骡眼,针尖对麦芒。
沈抚芷走过去把小牛拉开,笑骂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以为自己威风,其实你就是个大棒槌。”
她把小牛撵进牛棚里,走出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瞅着老黄牛瞪着两个大牛眼,望着她,而后还一抬蹄,又把木盆踢出老远。
沈抚芷见此,走过去把木盆拿走,又对黄牛的头狠狠拍了几下。
老黄牛欺软怕硬,这才消停下来。
*
天赐干活手脚麻利,趁着隔壁的人干完活离去后,他连夜动手挖土,把多余的土分散扔出去,白天又用草做掩盖,没几天就挖出一间暗室。
在暗室的入口,又盖了一间简易的草棚。
入口藏在喂牛的板槽下。
乍一看,谁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隐蔽又安全。
一切完毕。
沈抚芷心里稍安。
不过,这些天,她越来越嗜睡了,胃口也不是很好,整个人提不起一点精气神。
天赐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沈抚芷气色无华,眼皮沉重,一倒头还想睡。
天赐蹙眉,说:“沈抚芷,明天我带你去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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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别等,卡文,今天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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