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陈天奇身为军部之人,也胆敢无视【内阁】,直接插手此事。
身为华夏至尊龙神,封无可封,权倾朝野。
拥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拥有调兵遣将的绝对权威!
他,还真可以越过【内阁】,派兵阻止此次皇族大战。
这时,朱雀走到陈天奇面前,将那枚【龙符】交由陈天奇手中。
而后,只听陈天奇语不惊人死不休。
“昨夜,我已发出命令,临时抽调二十万【龙神殿】将士,赶往【上京】。”
“只要那所谓的燕云大军敢露头,我保证他们踏不进【上京】地界半步!”
陈天奇把玩着手里那块象征着至高无上军权的令牌,冷冷询问道,“周家主觉得,我的这些兵马,够吗?”
“你……我……”
周灿指着陈天奇,神色惊恐,目光涣散,瑟瑟发抖。
他已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应陈天奇。
陈天奇是在询问,他以二十万【龙神殿】将士,来对付燕云大军,是否足够?
即便周灿对【龙神殿】不甚了解,也或多或少听闻过【龙神殿】的传奇事迹。
这支军队,一直以来,都号称国内最为强大的力量。
也就是有他们看守国门,才能杜绝一切外来势力的侵扰。
而到了这一届,也就是以陈天奇为首,其余十大战将为辅的这一届【龙神殿】。
已经成为了当今世界,无可匹敌的军队!
记得现今国外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龙神殿】,满百可敌千,满千可敌万,满万不可敌!
而今,二十万【龙神殿】将士一齐出动,莫说是小小的燕云大军。
放眼当今世界,其他任何势力,谁能与之匹敌?
人数?
在【龙神殿】将士眼里,人数只不过是他们杀伐多与少的一个数字罢了。
敌人越多,只会让这群嗜血的‘疯子’,更加疯狂,而已!
“我,我们现在选择退出,还来得及么?”周灿战战兢兢询问。
先前陈天奇就劝说他们,让他们退出此次皇族争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尚且还能求得一份安稳太平。
当时因为还不知陈天奇的身份,周灿几人对其嗤之以鼻。
而今,在明白了敌我差距,方才得知,这的确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不过,败者一方,换成了他们自己而已。
陈天奇风轻云淡,神态悠然。
“我说过,我今天是来跟你们谈生意的。”
“明日之前,命你们各家军队,撤出【上京】,永远不可踏入【上京】地界半步。”
周灿几人脑袋点得就跟鸡啄米似的,“是是是,等不到明天,待会儿我们就滚出【上京】,永远不来了!”
开玩笑,与【龙神殿】将士相比,他们自家组建所谓的军队,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与这些真正上过战场的铁血军人打仗,与自寻死路有何区别?
他们可还不想死,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要是龙神大人愿意,我们也可以反向倒戈,帮你们对付燕云大军?”
周灿几人加入云皇族阵营,无非是看到了在这场皇族大战之中,有利可图。
而今,他们为求自保,又开始舔起了陈天奇。
将‘墙头草,两边倒’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
陈天奇鄙夷的看了周灿三人一眼,“区区燕云大军,还用得着你们帮忙?”
周灿嘿嘿直笑,“我,我们不是想弥补我们之前犯的过错嘛。”
陈天奇不置可否,只见他缓缓从龙椅上起身。
“公事咱们谈完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谈谈私事?”
周灿、方林、蔡茂均是悚然一惊,好像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什么私事?”
随后,陈天奇迈开步伐,自高台之上,踏阶而下。
而随着他口齿轻启,周灿、方林、蔡茂面上的恐惧,成倍递增。
“小小的一个皇族外门子嗣,也敢伤及皇族皇子?当真不知高低贵贱,死不足惜?”
“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觉悟,三皇子那等人物,是你能够触碰的?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汴梁王族周灿,命令这个名叫陈天奇的小畜生,一日之内,自己前来【洞子口】负荆请罪,否则定要屠你全家!”
待说完这话,陈天奇刚好走到了周灿几人面前。
他面泛和煦笑容,凝视三人,“诸位,可曾记得这几句话?”
方林:“……”
蔡茂:“……”
周灿:“……”
他们当然记得。
这是他们昨晚,为了给自己刷存在感,拍云皇族马屁,狐假虎威,对外放出的豪言壮语!
他们想代表云皇族,问罪陈天奇,以获取更多的邀功请赏资本。
但谁能想到,陈天奇今日还真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是以【龙神殿】之主的身份,震慑寰宇?
“我听说当时你们说这话的时候,生怕我不知道,还刻意录制了视频,发到网上。”
“但陈某这个人不喜欢搞这些弯弯角角,有什么话,大家面对面,直说无妨。”
陈天奇面上含笑依旧,只手轻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请你们现场给陈某再演示一番。”
周灿、蔡茂、方林三人,惶恐得无以复加,直接噗通跪地。
“龙神大人,求饶命!”
“我们当时不知您的身份啊,如果知道您就是龙神,给我们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周灿几人是彻底吓傻了。
现今谁人不知,【龙神殿】之主龙神。
于权利上,当是位及巅峰。
于实力上,乃是当今华夏第一人!
他们竟敢对堂堂龙神出言挑衅。
不知高低贵贱?
不知天高地厚?
屠他全家?
这些话,当时他们说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恐惧!
“知道陈某平生最恨哪种人么?”
陈天奇环视周灿三人,逐字逐句说道,“见风使舵,两面三刀,阿谀奉承,唯利是图。”
“你们不会真以为,三个臭皮匠,能赛过一个诸葛亮?”
“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三个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陈天奇回过头来,遥望殿外院色。
“陈某是个讲道理之人,冤有头,债有主。”
“我也不屠你们全家,但若你们想护本族往后无恙,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陈天奇不等周灿几人回应,迈步向殿外走去。
“朱雀,盯着他们,确保他们,顺利上路。”
朱雀躬身回应,“是。”
而后,众人的视线,随着那道英武伟岸身影移动而移动,直至消失在殿外的尘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