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过来是想看看夏眠住的习不习惯,发现他能吃能睡,聊了会儿便去别的艺人那儿了。
夏眠又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摆弄手机。
摆弄来摆弄去,他到底没按捺住,打开微信聊天框、找到atm大人、甩两万块红包......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对方电话很快拨了过来:“号被盗了?”
“……什么盗了!”夏眠无语,“我赚钱了,给你发点分成。你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周凭川收下红包:“我有入股么。”
“嗯……算精神股东吧。”
“能得到分红,看来我这个精神股东还算合格。”
周凭川谦逊,夏眠反倒开始拿腔捏调:“一般般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不过夏眠对周凭川的反应挺满意的,比给他发照片,他反手打钱更有满足感。
夏眠夹住被子,从床的左端滚到右端,边滚边畅想:“说不定以后我赚的越来越多,都能包养你了。”
“包养?”这个词汇颇为新奇,没人跟周凭川说过。
“对啊,包养。你多哄哄我,给我侍候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我……”
说着说着,夏眠莫名想起了那天梦里的片段。
周凭川用鹿角杖……他……我……呃……
啊!不行!那画面太刺激,容易充血,夏眠吓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聊到一半,人突然不见了,周凭川看看手机,以为夏眠公司有事。
正巧乳母薛春玲找他,他便没再拨回去。
他接起薛春玲的电话:“薛姨。”
“凭川,现在不忙吧?上次你说找程家二姑做大妗姐,她同意了没?”
“同意了。”
“那日子呢,帮忙算了吗?”
“今年还剩下两个不错的黄道吉日,一个在十一月,一个在十二月。程二姑的意思是都可以选。”
现在是十月,俩好日子近在眼前,薛春玲喜笑颜开:“不错,今年能把重要的事办了,我还以为得等到明年。那日子你和眠眠商量吧,一定要选他中意的啊。”
“薛姨,我还没告诉他。”
“怎么不告诉,”薛春玲急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得有商有量的来,不能擅作主张。而且早些知道,你们也好早些准备,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千万别留下遗憾。”
说完,薛春玲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语气过急了。
周凭川毕竟不是她亲生,她怕他听了多心。
“凭川,刚才我……”
“薛姨,”周凭川打断她,“我不是不想告诉夏眠,只是周霆婚礼尚未举办,我如果说了,于公于私,都会让小辈受委屈。”
周凭川可是家主,在这样等级森严的大家族里,如果家主公布婚讯,一切都得为他让路。
包括周霆的婚礼,即使日子选好了,也得延期到周凭川领证之后——甚至婚礼之后再举办。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因为出生晚,周凭川与兄弟姊妹们感情淡薄,唯独大哥待他亲厚。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如果薛春玲充当了他人生中“母亲”的角色,那比他大二十岁有余的大哥,绝对称得上父亲二字。
这点薛春玲也清楚,为此,她常常关心周霆的饮食起居、生活状态,爱屋及乌嘛。
“刚才是我欠考虑了,阿霆是个好孩子,确实得让让他。左右没剩几天,等他婚礼结束再公布也来得及,”薛春玲叹气,“我主要担心眠眠,怕他着急。要不你先跟他知会一声?你们俩先偷偷准备着,尤其在服装方面,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得穿的合心称意啊。”
周凭川不是不信夏眠,人会从状态、神色上无意识泄露秘密,在这方面,他更相信自己。
不过乳母有一句话提醒了他,过礼时,双方需穿着正式服装。小玫瑰那么爱美,肯定得提前定做衣服。如果过礼那天没得穿,又要踢他踩他。
家里架湾流近期一直空着,周凭川思忖片刻,回拨。
“刚才手机忽然不好使了。”得到的先是解释。
“无碍,”周凭川问,“明天有时间么。”
《我们的小日子》下周开始录制,现在是他最后的假期,夏眠点头:“有。”
“上午出发巴黎,我替你联系高定工坊,你去做几套衣服。”
这年头,有点小钱的都做过高定。但高定与高定不尽相同,有些特殊款式不是谁都能穿,需品牌方经过层层考量,才能交给他们认为合适的人。
人挑衣服,想让它赋予自己美貌;衣服也要挑人,想让他赋予自己价值。
比如那枚全世界只此一件的胸针,多少名媛阔少趋之若鹜,但只有周凭川能要得来。
周凭川替他联系的高定,那肯定也是稀缺的、甚至独一无二的高定。
夏眠抿抿嘴唇:“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衣服了。”
周凭川:“哄你开心。”
“哄我干嘛,做错事啦?”
“好包养我。”
死去的回忆忽然疯狂攻击。
夏眠手机,又一次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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