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真雨操控龟屋之时,前臂显现出真龙影迹,顺利获取真龙能量种子。她在水下寻觅海柳,将内功汇聚压缩。待到海柳所剩无几,才摘取一株一尺余高的海柳,用作羊脂玉净瓶的插花花材。
朱真雨已收集三四百根短棒、五根长一丈的棒子,还有无数块状、柱状的大型海柳,留待日后雕琢:龟、蝉、佛、龙、虎、凤、佛珠、拐杖等,以助力史家庄的发展。
最后一次下潜时,小青龙猛然冲出,挥动尾巴,朱真雨从龟屋箭口击出两记水球,小青龙无法抵挡,只得钻入羊脂玉净瓶中,小青龙的领域随即变得青蒙蒙一片。她收起羊脂玉净瓶,插上那株小海柳,引来一段太玄经流动符纹作为封印。
朱真雨凭借两把匕首的相互定位感应,潜入至梁山水泊岸边,码头水深约十至十五米,迅速寻得匕首,接着寻找芦苇荡。浮出水面后,她召唤金雕,装配好龟屋,飞入梁山深处。当晚九点多,发现忠义厅乌灯黑火,知头领们并未来商议事宜。再潜伏至子时深夜一点多,前往天牢营救母亲扈三娘与师公栾廷玉,烧毁粮仓,散发传单,随后飞离梁山,抵达梁山客栈。
朱真雨重新自我介绍,乃是史家庄朱武收养的孤儿,名为朱真雨,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朱芳雨。期望师公自愿加入史家庄?
“你们两个女子,于数万大军之中将我这个老朽解救出来,如今老朽就你们二个亲人了,不跟随你们,还能跟随谁?待你们有了孩子,我尚可替你们照看。”
“那个,师公很快就要为母亲照看孩子了。”
扈三娘面色微红,沉声道:“小丫头,你母亲便是被你这女流之辈带坏的。”说罢,轻轻拍了一下朱真雨。
“咳咳。”栾廷玉见母女二人越说越离谱,只得轻咳两声。
栾廷玉瞧见龟屋内一堆材料,还有几根棒子,素有“铁棒”之称的他,顺手拿起一根丈余长的,掂了掂,甚为顺手。大雨言道,师公喜欢,将送与师公。
“此乃海柳芯,坚硬似铁,而且又细腻柔软,弯曲有度,张力绝佳,有了它,师公"铁棒"之威名必将更盛。”
随后,将匕首交还母亲。
至梁山客栈外的山坳处,出龟屋前,大雨用布包起一截碗口粗的海柳,长约尺余,本是制作双节棍的材料。小青龙在羊脂玉瓶中躁动,大雨将其放出,小青龙便乖乖地化身藏于小雨左手影痕之上。出了龟屋,大雨说道:“客栈内梁山之人交由师公处置,也算是为史家庄纳个投名状吧。”
进入客栈,栾廷玉见朱贵、黄伯龙,本欲将他们斩杀,最终却还是狠不下心,放他们离去。朱真雨将一封早已写好的信,交与朱贵,令他转交其上峰。信中告诫宋江、吴用务必诚信,否则下次可就不只是烧粮仓这般简单了。
栾廷玉并无大碍,一些小伤也早已被安道全用药治愈。故而,实无必要与宋江手下结过多因果,放他们走便是。
朱贵领着一众店小二离开了客栈,唯余黄伯龙、丁奉二人尚未离去。
大雨询问他们为何不走?
二人答道:“梁山高层多伪善之徒,与之厮混,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二人决意侍奉三位爷半宿,待天亮便离去,绝不投靠梁山。
大雨对他们的骨气表示赞赏,询问他们的打算。
丁奉表示愿随黄伯龙,黄伯龙决定前往汴梁寻找生计,若实在无路可走,沦为乞丐也在所不惜。
大雨抛出一块玉质令牌,告知他们若遇困境,可前往汴梁的丐帮总舵主处寻求帮助,却找一个叫张浪的人。
栾廷玉、扈三娘、朱真雨三人沐浴用餐后,朱真雨在客栈大厅摆弄海柳。
她以真龙背部的骨刺为锯,将海柳锯为两段。
此时,小青龙领会了大雨的意图,眼神中流露出对大雨的不屑。它口中吐出两股法力,固定两段海柳,自身盘成圆形,急速旋转,背部骨刺外显,嗞、嗞嗞,瞬间将海柳截成二十一块有多。
大雨欲制作二十一个令牌,正面刻一“史”字,背面制作成一副骨牌点数。
骨牌文牌:单计有11只牌(双即22只牌)。
武牌:10只牌。
一副骨牌共计三十二只牌。
如此,二十一个令牌,便暗合武牌:十只;文牌十一只(单计)。
大雨曾见大相国寺的工匠在木牌上刻字,采用一种秘方,须臾间便完成了雕刻。询问秘方后得知,乃是用一种名为隐翅虫的虫子,捣碎后,将汁液涂抹于写好的字上,片刻即可完成。
大雨寻得一个酒瓶,让小青龙盘于酒瓶外壁,宛如画中模样,逼真至极。又唤来黄伯龙、丁奉,询问他们是否知晓隐翅虫。他们出生于农村,表示自然是认得隐翅虫,也深知其厉害之处。小雨将酒瓶交予黄伯龙,嘱咐他们去收集隐翅虫,切不可用手或脚直接触碰,只能用树枝接触。
二人言,不必用树枝,客栈中筷子甚多,取来尺余长之筷子一双,出门捕虫去。
说来亦奇,他们所过之处,昆虫皆不敢妄动。一人提灯笼寻觅,一人分辨隐翅虫,须臾便捕得大半瓶,归来复命。
客栈内,栾廷玉已书就好二十一块令牌之正反两面底稿。隐翅虫既已捉回,震碎,倒出汁液,涂蚀于底图图案,清洗后,再为骨牌图案上色:白、红二色,二十一块令牌制作完毕。
深夜,梁山一队水军自码头驶出,于临近梁山客栈之岸边五里处,遭朱真雨自贺重宝处拓印来的法术攻击。
大雨抽出引雷掣电奥义,径直向此队梁山水军轰去,小青龙亦趁机凑了凑热闹,以尾拍打船只,击沉半数。
宋江见此阵势,仍遣李应出面,乘小船将双刀、双节棍,栾廷玉之兵器,送了过去。
此次,梁山客栈门前,轮到扈三娘三人接见李应,李应乃明事理之人,一至客栈门前,先将两对兵器,及栾廷玉之兵器呈上。道:“三娘、这位小英雄,栾老师,昨日乃吾之过。吾等究竟得罪了何方势力?”
朱真雨道:“李伯伯安好,并非得罪了何方势力,而是得罪了我娘与我。李伯伯,世道已变,随此等无信无义者闹腾,必无善果,好自为之吧。岂不想想,人既已被救走,粮仓亦被焚毁,战船又损失一半,莫非真当我无脾气吗?”
李应:“那吾做回商人可否?”
大雨将二十一个令牌交予李应,李应瞬间明了。
于是,二人简略商议接洽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