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撇她一眼,颇有几分自得,两只手交缠着,把弄这手指玩儿:“我落儿可是这坊里的花魁,我不美谁美?”
倒是自动忽略她那后半句话了,司徒业也就当自己没说了。
“不与你说了,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快些走啦!”
落儿慌忙又拉了她,这坊里已然开始热闹起来了,云娘收留她,可不是为了让她什么也不做的。
“你且看着点他们怎么做的,你也下去怎么做便是。”
落儿将她拉到了二楼楼梯处,便回自己房间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花魁,若是轻易就让他们那些人看着了,那岂不是亏了银子了?
司徒业看着楼下,看着中央的台子上有几名女子穿的若隐若现的,扭着水蛇腰。
感叹着小说误人,叹口气下去给人添茶送点心去。
“这西域的舞蹈当真是好看的紧,让人只想搂了那腰睡觉去。”
“你这粗人,半分不知欣赏。”
“嘿,大家不都是没钱进姑娘们房间的人吗?怎么就你有优越感?”
“我与你不同,今日花魁姑娘献舞,我乃特意来看舞的。”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没钱入幕。”
司徒业穿梭在人群里,听着那些人说话,不由得想笑,到底还是憋住了。
要有服务精神,怎么能笑?
只默默站着,等人喊了去添茶加点心。
“小二!你!就是你!你过来。”
司徒业正默默听着那些三教九流们说话,听的正高兴呢,便有人喊她。
“哎!来了!客官您是添茶还是再来点点心?”
却不想那人摆了摆手,看着她色眯眯的:“你这小二倒是眼生,新来的?”
说着还上手去摸她手,司徒业一个激灵,赶忙就往后躲。
心里知道这是遇见流氓了,求救的看向别处,竟然没人看向这里。
那人见她躲,不高兴了:“你说吧,要多少银钱才会陪我一晚?”
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语气也是带着几分高高在上:“我乃右相之子,自是不缺银钱的!”
稍稍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司徒业涉世未深,哪能听出来那些弯弯绕绕?
一心只想着:“这可怎么办?古代有没有与性骚扰有关的法律法规啊?”
那人看她不发一言,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当下冷哼一声,心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挥手身后的仆从当下就走过去,直接便是要将她左捆右绑的姿态。
司徒业这个倒是看明白了,吓了一跳,看向别处,倒是有人看过来,可也只是看过来。
没有人会帮她,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发寒,原来见死不救不是21世纪的特权。
司徒业只能跑,可她哪能跑掉,直接就让人抓了手腕,一压,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本公子今日心情好,就不计较你方才的表现了,带走。”
司徒业被人压着,心里清楚被带走是什么结局,却无能为力的紧。
长这么大,她哪儿经历过这事儿啊!
“站住!”
突然人群里有人喊到,司徒业泪眼朦胧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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