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窗帘,在卧室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宴邶琛尚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他原本舒展的浓眉瞬间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与惺忪。
但在意识回笼的瞬间,他侧头看了看身旁仍在熟睡的阮莯菀,她的睡颜恬静而柔美,如同一朵在晨露中静谧绽放的花朵。
宴邶琛心中顿时满是温柔与怜惜,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这铃声会打破这份宁静,惊扰到她的美梦。
他以最快的速度在黑暗中摸索着手机,手指终于触碰到那微微震动的机身,一把抓起。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他那位科研四弟宴歘秩的电话时,宴邶琛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坐起,动作极其缓慢而轻柔,生怕弄出一丝声响。
接着,他缓缓地将被子拉高,仔细地为阮莯菀掖好被角,确保她不会着凉。
然后,他才悄悄地起身,赤着脚,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向窗边,这才接通了电话。
宴邶琛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老四,这么早什么事?”
电话那头宴歘秩的声音略显焦急:“大哥,我这边实验室出了点紧急状况。昨天新到的一批实验样本,在检测过程中数据出现了极大的偏差,这可能会影响到整个项目的进度。我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去排查问题,但还是毫无头绪,实在没辙了才这么早打扰你。”
宴邶琛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先别慌,把具体的实验数据和操作流程整理一份发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发现问题所在。”
宴歘秩连忙应道:“好的,大哥,我马上就发。你也知道这个项目时间紧迫,而且对集团的科技研发布局至关重要,所以我才这么着急。”
宴邶琛微微皱眉,语气温和了些,说道:“嗯,我明白这项目的重要性,你先稳住团队的情绪,别因为着急乱了阵脚。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应对。”
宴歘秩在电话那头赶忙应道:“大哥,我知道的,就是心里实在没底呀,大家昨晚都忙到很晚,可就是找不出原因,我这心里别提多着急了。”
宴邶琛轻声安抚着:“别太忧心了,偏差数据的出现或许只是某个小环节出了错,等我看完资料,咱们一起再细细梳理一遍。你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样本还能重新检测吗?”
宴歘秩回答道:“样本倒是还够重新检测的,只是我怕再测还是这样的结果,那可就更耽搁时间了呀。”
宴邶琛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先安排人准备重新检测,我这边尽快查看你发来的资料,争取咱们两边同时推进,早点把问题解决了。”
宴歘秩语气里满是感激:“好的,大哥,多亏有你,那我这就去安排,等会把资料发你,你可得帮我好好把把关啊。”
宴邶琛应道:“放心吧,我这边一收到就着手处理,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说罢,便挂了电话。
这时睡醒的阮莯菀,有些好奇道:“是公司的事情吗?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宴邶琛轻轻走回床边,坐下后温柔地看着阮莯菀,轻声说道:“不是公司的事,是老四在科研项目上出了点状况。实验室的一批实验样本检测数据偏差很大,他有些手足无措了,才这么早来求助于我。”
阮莯菀微微点头,坐起身来,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说道:“原来是这样,那问题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到很多事情呀?”
宴邶琛轻轻叹了口气:“目前还不清楚,这项目时间紧且对集团科研布局意义重大,所以不容有失。不过我相信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只是需要些时间和精力去排查问题。”
阮莯菀握住宴邶琛的手,给予他安慰:“你别太着急,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帮四弟解决这个难题的。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宴邶琛反握住她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有你在,我的心就安稳许多。”似想到什么,“莯菀,你会医术,对医学类的科研,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带你去四弟那看看?”
阮莯菀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思考,片刻后,她朱唇轻启,缓缓说道:“我虽自幼研习医术,在临床诊疗方面略有心得,可医学科研领域犹如一片深邃无垠的浩瀚星空,其中的奥秘与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日常涉猎,我着实担心自己能力有限,恐难担此重任。不过,既然你如此信任我,且这事情又关乎重大,若是能尽我绵薄之力帮上一点忙,哪怕只是提供一个微小的思路,我倒也心甘情愿地愿意一试。”
宴邶琛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交加的光芒,他激动地说道:“你肯出手相助,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你心思细腻,视角独特,有你在旁,说不定真能如同一束穿透迷雾的亮光,从我们这些专业科研人员所忽略的细微之处发现关键问题所在。老四的实验室里皆是行业内顶尖的专业科研人才,他们定会为你详细讲解项目的来龙去脉与具体情况,你无需给自己施加过多压力,只管随心思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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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莯菀轻轻点了点头,那柔顺的发丝随之微微晃动:“那好吧,我先去洗漱换衣,稍作准备。”
宴邶琛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阮莯菀起身走向浴室的背影,那背影婀娜而又坚定,令他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待阮莯菀洗漱完毕,她身着一袭简约而优雅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深色的直筒长裤,将头发随意地挽起,更显干练利落。
两人一同坐在餐桌前,简单却温馨地用过早餐后,便驱车前往宴歘秩的实验室。
一路上,宴邶琛凭借自己对项目的深入了解,向阮莯菀大致介绍了项目的背景与目标,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条理清晰地阐述着每一个要点。
阮莯菀则全神贯注地认真倾听,她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不时微微点头,还会在关键之处提出几个一针见血的关键问题,她的思维敏锐程度让宴邶琛不禁暗暗赞赏,对此次解决问题也更多了几分信心。
与此同时,在研究院内,几个穿着白衣的高冷男人和三位年长一些的大佬,正神情严肃地围聚在实验区域。
明亮而冰冷的灯光无情地洒落在锃亮的金属实验台上,各类精密复杂的仪器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指示灯,发出轻微却持续的嗡嗡运转声,仿佛在诉说着科研工作的严谨与神秘。
宴歘秩站在实验台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不甘,他的双手如灵动的舞者,在各种仪器和样本间穿梭忙碌,试图从那一堆看似毫无生机的数据中找到让失败品复活率提升的关键线索。
周围的高冷男人们,个个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专注地盯着宴歘秩的一举一动,偶尔低声交流几句专业术语,那声音低沉而简短,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打破这实验室里紧张的寂静氛围。
三位年长的大佬则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表情凝重而深沉。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者,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镜片仔细观察着实验台上的样本和仪器数据,轻声说道:“这失败品复活率一直上不去,问题恐怕没那么简单,歘秩啊,你之前的思路可能需要重新梳理一下。”
宴歘秩听到这话,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着老者,恭敬地回应:“李老,我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可就是找不出问题的根源所在,实在是让人头疼。”
另一位身材魁梧、气场强大的大佬皱了皱眉,严肃地说:“科研工作本就充满挑战,不能轻易放弃。我们必须从实验设计、样本处理、检测流程等各个环节逐一排查,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导致问题的因素。”
和宴歘秩关系不错的方毅,开口安慰道:“歘秩,别太沮丧了。这科研之路本就布满荆棘,遇到难题是常有的事。你之前攻克过那么多难关,这次也一定行。说不定我们离突破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也许大哥来了之后,能给我们带来全新的视角,让我们一下子找到症结所在。”
宴歘秩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希望如此吧,方毅,这次真的太棘手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怎么都找不到出口。”方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大家都在努力,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我们一起把之前的步骤再仔仔细细地捋一遍,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这边开车朝研究院来的宴邶琛和阮菀,很快就来到了。
门卫看到熟悉的车子,连忙打开了门,车子朝里面驶入。
宴邶琛将车稳稳地停在实验室大楼前,与阮莯菀一同下车。
这时在一楼处的几个研究员,正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实验的事情,看到宴邶琛和阮莯菀出现,先是一愣,随后目光便紧紧地跟随着他们,脸上满是诧异的神情。
其中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捅了捅身旁的同事,小声说道:“快看,那不是宴总吗?他怎么会来这儿?旁边那位女士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呢。”
另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较为年长的研究员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着阮莯菀,压低声音回应道:“我也不清楚,但看他们俩的样子,关系似乎很不一般。宴总平时很少带外人来实验室的。”
“会不会是宴总的女朋友啊?她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出众呢。”一个女研究员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猜测道。
“不太像吧,宴总在感情方面一直很低调,如果是女朋友,怎么会突然带到这里来?也许是某个重要的合作伙伴或者专家呢?”一位男研究员皱着眉头分析着。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合作伙伴,你看宴总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温柔,这可不像是对待普通合作伙伴的眼神。”年轻研究员反驳道。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宴邶琛和阮莯菀已经走近。
宴邶琛似乎察觉到了这些探究的目光,但他并未在意,只是专注地带着阮莯菀往实验室内部走去。
阮莯菀则微微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挽紧了宴邶琛的手臂,这一亲密的举动更是让那些研究员们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通往实验室的走廊里,但那些研究员们的讨论却还在继续,都在好奇着阮莯菀究竟是何方神圣,能与宴总如此亲密地相伴出现在这里,并且即将踏入这平日里只有科研人员才能进入的核心实验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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