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满面春风,双手稳稳地提着一篮子装满美食的竹篮,脚步匆匆地直奔那熟悉的小院。
还未进院,她那清脆而又充满喜悦的声音便传了开来:
“辛夷,辛夷,你回来了!”
踏入小院,李莹一眼就看到了辛夷,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去,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辛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你变好看了,这通身的气质超凡脱俗,看起来真的是个仙人了!”
忽然,她的目光瞥见了辛夷身旁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惊喜,连忙说道:
“这是谁家孩子呀?
叫啥呀!
我是你李姨。”
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篮子,伸手想要亲昵地摸摸孩子的头。
“停停,李莹停下来!”
辛夷满脸无奈,双手紧紧捂着脑袋,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头疼欲裂。
这李莹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嗓门,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咋呼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般,炸得她晕头转向。
辛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声道:
“这是狗剩,陆甄是它的师父。”
李莹眨了眨眼睛,好奇之色更浓,嘴巴像连珠炮似的接着问道:
“那狗剩的爹娘呐?”
辛夷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
“奥,狗剩是捡来的。”
狗剩的好奇心像是被彻底勾了起来,歪着头继续追问:
“那李姨是从哪里来的?”
李莹被这无厘头的问题逗乐了,辛夷调侃道:
“李姨跟你可不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还有啊,君迁子倒是和你一样是捡来的。”
狗剩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地仰头问陆甄:
“师虎,为什么每个人出生的方式不一样?”
陆甄摸了摸狗剩的脑袋,耐心地解释道:
“是因为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这世间的因缘际会复杂多样,所以才会有不同的出生境遇。”
李莹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思绪却很快又转回到辛夷身上,她又冲着辛夷喊道:
“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呀?可不能刚来就要走哦!
我们家的地本来就够种了,再加上你们家的根本就种不过来,正好帮帮忙。”
辛夷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
“唉,李莹这事不足为惧,君迁子可是学了鲁班术,让他制作一些精巧的农具,
你直接操控工具就行了,保管你省时省力。
到时候耕地、播种、收割,这些活儿都能轻松不少,哪怕土地再多,也能应对自如。”
“咳咳,到了我展示的时候了,辛夷你不要抢我风头”
君迁子装模作样的站在庭院中央
刹那间,一阵微光闪烁,一头栩栩如生的木头牛缓缓浮现。
这木牛全身上下严丝合缝,找不到一根钉子的踪迹,其精妙绝伦的榫卯结构令人叹为观止。
每一处拼接都恰到好处,仿佛浑然天成,木纹如流水般自然顺畅,仿佛在诉说着工匠的高超技艺与独具匠心。
君迁子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木牛的脊背,朗声道:
“此牛的使用非常简单,你只需拿出个把子,进行上弦操作,就如同给古老的机关器械注入活力一般。
完成之后,这母牛就会像正常的牛一样可以稳步前进,无论是拉犁耕地还是运载货物,都不在话下,定能成为农耕劳作的得力助手。”
君迁子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眼神明亮且炽热,他挺了挺胸膛,大声说道:“最重要的是,这木牛不需要吃草,也无需精心照料,却能不知疲倦地劳作,大大节省了人力与物力。”
说罢,他转头望向李莹,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与狡黠,快步走到李莹身前,微微歪着头,带着些许俏皮地追问:
“李莹,你看这木牛如何?
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与精力才制作而成。
我想着咱们山寨耕种任务繁重,这木牛定能助你一臂之力,怎么样,我这个礼物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李莹围着木牛仔细打量,眼中满是新奇与惊喜,她伸手轻轻触摸着木牛那光滑而精致的榫卯结构,赞叹道:
“君迁子,你这手艺简直巧夺天工!
这木牛不仅模样逼真,还如此实用,实在是太合我心意了。
有了它,咱山寨里那些繁重的农活可就轻松多了。”
君迁子听到李莹的夸赞,笑得更加灿烂,他挠了挠头说道:
“只要能帮到大家就好。我还可以根据咱们山寨的实际需求,对它进行一些改进和优化,让它能适应更多不同的劳作。”
一旁的辛夷也走过来,仔细端详着木牛,点头称赞:
“君迁子,你的鲁班术越发精湛了。这木牛若是能大量制造并推广开来,对于整个山寨的发展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
这时,狗剩也凑了过来,好奇地围着木牛转圈圈,嘴里还不停地问着:
“君迁子叔叔,这木牛能跑多快呀?
它会不会累呀?”
君迁子笑着将狗剩抱起来,耐心地解答他的问题:
“这木牛的速度可以根据上弦的力度来调节,而且只要定期维护,它就不会像真牛那样疲惫。”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来到李莹家准备用餐,大家都觉得既然礼物都已经送上了,这顿饭自然是要好好吃一顿,也算是共享一段欢乐时光。
刚一进门,李莹便热情地招呼着:
“山间野味,你们多多包涵。”
话语间充满了质朴与谦逊。
不多时,李莹的娘步履略显蹒跚地从厨房晃悠着走了过来,双手端着菜。只见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被岁月侵蚀的老树枝丫,在风中难以自持。
辛夷本正准备夹菜,眼尖的他瞬间察觉到了异样,赶忙停下手中的筷子,满脸关切地问道:
“李婶这是怎么了?”
李婶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哀伤,缓缓说道:
“我当初不是被骗婚吗?
表哥被流放之后,他那个娘,不知为何竟查到了我身上,跑到我家门前撒泼打滚,嘴里尽是些污言碎语。
我爹娘都是庄户人家,一辈子老实巴交,这嘴皮子功夫哪里厉害,只能默默忍受。
我娘第二天就出现这种情况了,这身体也每况愈下,这手就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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