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生这段日子可谓是满心郁闷,仿若陷入了一团乱麻般的困境之中。
自打那次招生盛会,他代替沃华师兄在台上讲话颁奖之后,起初的几日,众多师兄弟对他倒是多有恭维。
那几日,他走在门派之中,耳边都是阿谀奉承之词,心中也曾有过几分飘飘然,仿佛自己就是这般的卓越超群。
然而,好景不长,净盎那混小子就像个甩不掉的噩梦,天天跑来搅他的清净。
每次一出现,就专挑周仲生那些尴尬的糗事大说特说,直说得他面红耳赤,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唇枪舌剑是我的本色,周仲生每次试图与净盎理论,想要凭借自己那擅长的唇枪舌剑好好教训他一番,可那小子就像泥鳅一般滑不溜秋,从不正面接招,每次都只是撂下一句“大不了打一架”,真是把周仲生气得够呛。
周仲生心里暗自思忖,自己本就是搞行政出身,向来以智谋和口才为傲,打打杀杀这种野蛮行径岂是他所能接受的?
更何况,他如今的修行已经陷入了瓶颈,想要在修为上再有突破,简直难如登天。
既然如此,他便把心思都放在了职务晋升上。好不容易谋得了一个颇有油水的好差事,本想着能大展一番拳脚,多为自己捞些好处,可偏偏净盎那家伙就像个讨厌的苍蝇,天天盯着他,这让他如何行事?
在这偌大的门派之中,唯一能管住净盎的就只有沃华师兄了,主要是自己能攀上关系的只是沃华师兄。
可沃华师兄身为门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每日事务繁忙得如同那不停旋转的陀螺,根本抽不出一星半点的时间来见他。
周仲生已经在这重明殿外苦苦等候了足足三个时辰,从烈日高悬等到夕阳西斜,却依然连沃华师兄的面都没见着。
再说那周管家,在贯众峰的日子也是无聊至极。
谷主辛矧不知去向,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周围连个能陪他唠唠嗑、解解闷的人都没有。
他独自住在贯众峰,四周空空荡荡的,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孤独的味道。
他偶尔出去逛逛,可那些弟子们一见到他,便恭敬地行礼,那副恭恭敬敬、谨小慎微的模样,在他看来是那样的虚伪,让他顿觉倒胃口。
整个山峰上,也就净盎那小子还有点意思。自从谷主这个老奴走了之后,净盎那小子也不在贯众峰门口晃悠了。
周仲生心想,既然在这里干等着很无聊,干脆提前去新生那边视察一下,顺便也瞧瞧小少主。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决定去一趟沃华师兄那里,告知一声,省得师兄到时候找不到他,白白着急。
此时已接近傍晚,天边的晚霞如火烧般绚烂。
这个时间点,路上的弟子应该不会太多。
周管家回房换了身朴素的衣服,以免太过招摇被人认出来,然后便优哉游哉地朝着重明殿走去。
眼瞅着前面就只剩一个人了,周仲生微微整理了一下衣冠,正准备抬脚迈进殿内,却没料到,周管家像是没看见他一般,径直从他身边穿过,就往里面走去。
“哎哎!道友你有没有素质啊?先来后到,懂不懂?排队这种基本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周仲生气得大声喊道。
听到这声满含怒意的质问,周管家急忙停下脚步,心下一喜,终于看见个不认识的人了,唯恐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周管家将脸抬起凑近
急忙停下脚步,满脸歉意地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
周管家心下一喜,终于看见个不认识的自己的人了,自己画像早已被有资历的弟子熟知,找着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弟子难呀!
唯恐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周管家将脸抬起凑近
“你道歉就道歉,脸凑那么近干什么?”
周仲生没好气地说道。
周管家听了这话,心中却暗自欣喜。他都把脸凑到周仲生跟前了,这家伙居然还没认出自己,这小子指定不认识自己。
周管家一脸卑微诚恳地解释道,那神情仿佛是犯了天大错误的奴仆一般,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周仲生的眼睛,声音里满是讨好:
“这位修士,实在是抱歉。是沃华修士让我来打扫房间的,我着急忙慌的,没想到冲撞了您。”
“原来是奴仆呀。”
周仲生眉头紧皱,满脸嫌弃地说道,嘴角微微撇着,眼神里尽是不屑,
“以后走路把眼睛睁大些,这次算你运气好,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了。”
“是是!”
周管家忙不迭地点头,
“那您稍等片刻,房间打扫需要些时间,里面有灰尘,怕是污了您的衣裳。”
他边说边微微弓着身子,眼睛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周仲生的表情。
周仲生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
周管家则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大气都不敢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周仲生缓缓地点了点头,那轻微的动作就像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让周管家一直悬着的心落了地。
周管家赶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去,那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可周管家这番作态却是极大的取悦了周仲生,说明自己在沃华师兄心里还是有些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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