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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九(死灰复燃)
    且说有一人,名叫章羽财,那可是官方破案的一把好手。此人常以普通出狱罪犯之模样现身于公众面前,那小刘村的百姓,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为啥?只因众人不知其真实身份呐。而那些暗中晓得他底细之人,竟都存了个狠心思,欲将他的人头割下,当作盆栽。咱再瞧瞧这位章羽财,生得那叫一个奇特。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杂乱无章,恰似那蓬草遇了狂风。一双伶俐眼,炯炯有神,好似夜空中的寒星,机灵过人,任是再难的谜团,也能被他一眼看穿。再看那鼻头,微微上翘,隐隐透着股富贵之气。还有那一双大扩耳,真可谓能听八方之事,甭管多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一张薄唇,配上那巧舌,说话之时,那气势能震慑天地之间。此人一露面,便知绝非寻常之辈,且看他在这世间,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话说这章羽财,实乃奇人。一般人遇到那些搞不好就会出岔子的事儿,那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未必能理出个头绪来。可咱这位章羽财呢,只需那么轻飘飘地瞟上一眼,便能将其中的一二分门道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似他那双眼有通天彻地之能,任是再复杂的局面,在他这一眼之下,也能露出些许端倪。不管是那暗藏玄机的阴谋诡计,还是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之事,别人或许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他却已然心中有数。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直达事情的本质。有他在的地方,那些个让人头疼不已的难题,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棘手了。

    且说这章羽财,虽有非凡之能,却也有个毛病,那就是爱吹牛。平日里,他那嘴就像那决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各种大话、狂话是张口就来。旁人初闻,只当他是个夸夸其谈之辈,心中不免对他生出几分轻视。然而,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每当事儿到了跟前,众人束手无策之际,章羽财却总能大展身手。他就如同那从天而降的救星,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将事情一一摆平。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些曾被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事儿给做成了,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方才还对他的吹牛之语嗤之以鼻之人,此刻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心中满是惊叹与佩服。这章羽财,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爱他的本事,恨他的那张爱吹牛的嘴,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那个资本去吹牛。

    且说这章羽财,平日里最爱与自己的好兄弟杨晓雄吹牛。这一日,章羽财又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只见他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大声说道:“兄弟啊,你可知道,我把那副镇长都给拽下台了!”杨晓雄一听,心中暗道:“这家伙又在吹牛不打草稿了。”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摇头说道:“你就吹吧,你有那本事?副镇长那是何等人物,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章羽财却不以为然,继续吹嘘道:“嘿,兄弟,你可别不信。那副镇长平日里作威作福,我看不过去,就略施手段,嘿,这不,就把她给拽下台了。”杨晓雄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然而,事实上章羽财所言非虚。他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胆量,暗中收集了副镇长违法乱纪的证据,通过正规渠道将其举报,最终那副镇长果然被查处下台。只是章羽财这吹牛的毛病,让他的好兄弟杨晓雄一直以为他只是在信口开河,却不知他竟是以这种吹牛的方式在阐述事实。

    且说那杨晓雄,乃是章羽财的高中同学。杨晓雄自认为对章羽财的底细略知一二,可实际上也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

    想当年,章羽财在高中时期极为内敛含蓄,总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那时的他,留着一头整齐的短发,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与拘谨。他说话轻声细语,行为举止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如今这般张扬不羁的模样。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多年后,当两人再次见面时,那反差简直大到让人震惊。如今的章羽财,五颜六色的头发杂乱无章,与昔日的短发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中不再有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犀利与自信。他的行为举止也变得豪放洒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杨晓雄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章羽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些年章羽财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且说杨晓雄,曾经也是风光一时。那时的他,是最为年轻的货车司机,年仅二十岁,便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公路之上。他满怀憧憬与希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车轮之下。

    然而,命运却在一年后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不知为何,杨晓雄竟被冤枉偷了运货货物。那所谓的证据,看似确凿无比,让人百口莫辩。他极力辩解,可在那些冰冷的证据面前,他的话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最终,他被罚了很多钱,那沉重的经济负担如同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不仅如此,他还被公司无情地开除了。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杨晓雄瞬间从云端跌入了谷底。

    自此之后,杨晓雄便一蹶不振。他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待就是接近五年。那曾经充满活力的身影,如今却变得颓废而落寞。昔日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痛苦。

    章羽财得知此事后,心中不禁一阵揪痛。他将这件事牢牢地放在心上,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好兄弟平反昭雪。他深知杨晓雄的为人,绝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尽管那证据看似确凿,但章羽财坚信其中必有蹊跷。他决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为杨晓雄讨回一个公道,让他重新找回曾经的那份自信与荣耀。

    章羽财见到杨晓雄,杨晓雄满脸愁容地说:“兄弟,我这事儿可真是冤啊,你可得帮帮我。”章羽财却皱着眉头,微微摇头说:“晓雄啊,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事儿确实难办,我恐怕也管不了啊。”杨晓雄一听,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容易,不怪你。”

    可章羽财嘴上虽这么说,暗地里却已经开始行动。他一边四处寻找线索,一边暗自思忖:这事儿能不能查出来,我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心中明白,自己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得做出实事来。他对自己说:“我章羽财做事,只做实事,不能虚头巴脑地发誓。能帮晓雄多少就帮多少,也算仁至义尽了。”

    章羽财不断地走访、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只为了能给杨晓雄一个交代,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对于章羽财来说,这次帮杨晓雄平反昭雪,就如同他回家后的第一件“副本任务”。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难度不小,充满了各种未知与挑战。

    回到家乡,章羽财本可以选择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去插手杨晓雄的麻烦事。但他念及旧情,又深知杨晓雄的冤屈,实在无法坐视不管。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够成功解决这件事,那自然是皆大欢喜。杨晓雄可以摆脱多年的冤屈,重新开始生活,而他自己也会因为帮助了好兄弟而感到欣慰和满足。

    然而,章羽财也明白,这件事情并非那么容易。那看似确凿的证据,背后或许隐藏着复杂的阴谋和利益纠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查到什么程度,又是否真的能够推翻那些证据,为杨晓雄洗清冤屈。但他想,即便不能解决,自己也尽力了,不亏。至少他为兄弟付出了努力,对得起他们之间的情谊。

    章羽财开始有条不紊地展开调查。他从各个方面入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走访了当年与杨晓雄一起工作的同事,试图从他们那里了解更多的情况;他查阅了相关的文件和记录,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他还暗中观察那些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看是否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每一步,他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坚定无比。因为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杨晓雄,也是对自己的一次挑战。

    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和阻碍。有人对他的调查表示不满,试图阻止他;有些线索看似有希望,却又在关键时刻断掉。但他没有放弃,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找到真相。

    章羽财就这样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前行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一件符合实际且合理化的事情。

    章羽财正心绪不宁地思索着杨晓雄的事情,突然,手机铃声急促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上司林玄,他赶忙接通。

    章羽财声音略显疲惫:“头儿,最近我那是烦透了,老是睡不好。你上次说赵乐梅怀孕了,这事儿可真他妈的让人意外得不行。我就纳了闷了,她这一天天的尽整些幺蛾子。”

    林玄的语气也满是无奈与愤懑:“哼,还有更意外的呢。她那其中有两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男友,林宇和苏然竟然出狱了。你知道吗?这俩货居然也是你们小刘村的人,而且还好像跟那村长勾勾搭搭有联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情况啊!这官场都被这些个混账玩意儿搅和成啥样了。”

    章羽财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切地说道:“哎呀,头儿,这可真是乱套了。这都什么乌烟瘴气的事儿啊。咱这好好的地儿,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

    林玄继续说道:“是啊,这事儿确实复杂得让人脑袋疼。那个秦枫因为杀过人被判了死刑,这三个人和赵乐梅之间的关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三个人当中,居然还有两个对她那叫一个极其忠诚。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咋想的,有点破权利就拿自己当武则天了?她以为她是谁啊?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嘴脸。”

    章羽财气愤地说:“赵乐梅把林宇和苏然当男宠,觉得他们太美不舍得让他们干血腥的事情,这也太荒唐了。她这就是瞎胡闹,纯粹是脑子进水了。她把权力当玩物,把人不当人,简直就是个祸害。”

    林玄冷哼一声:“哼,这官场的黑暗和荒诞真是让人无语至极。这些个家伙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呢?这一切的乱局又会走向何方?真是莫大的讽刺啊……我们辛辛苦苦维护的秩序,就被这些败类肆意践踏。”

    章羽财咬着牙说道:“头儿,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赵乐梅仗着自己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她把公权力当成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这和那些古代祸国殃民的妖妃有什么区别?她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也不想想,她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清算。”

    林玄沉重地叹了口气:“是啊,这种乱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看看他们把好好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百姓们怎么能安居乐业?这些人就是官场的蛀虫,不把他们揪出来,我们的事业就会被他们毁于一旦。”

    章羽财握紧拳头:“头儿,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这样乱来。赵乐梅和她那两个所谓的‘阉人’男友,还有那个秦枫,他们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们把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把法律当成摆设,这是对我们整个体系的亵渎。”

    林玄语气坚定:“没错,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我们要还百姓一个清明的政治环境。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最终只会落得个被历史唾弃的下场,真是天大的讽刺。他们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却不知道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林宇那细若蚊蝇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伤心,他颤抖着对苏然说:“苏然,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如果没有那个家伙,我们现在应该还有机会恢复男儿身,可如今,彻底没希望了。”

    苏然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绝望与恨意,他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沙哑:“哼,都是那个混蛋害了我们。我们现在就像被人抛弃的蝼蚁,毫无希望可言。”

    林宇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被人踩在脚下,永远没有翻身之日吗?”

    苏然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不,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复仇,让那个害了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林宇却又露出害怕的神色,声音颤抖着说:“可是,我们能行吗?他们那么强大,我们只是两个……两个被人唾弃的阉人。”

    苏然狠狠地瞪了林宇一眼:“怕什么?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拉着他们垫背。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林宇和苏然对视一眼后,两人的目光缓缓下移,一同看向自己的裤裆。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林宇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过去的痛苦回忆,又有深深的自怜。他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那空荡荡的部位,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扭曲:“苏然,你看看我们……我们成了什么样子?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我们曾经也是堂堂男子汉,如今却……却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苏然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疯狂与变态的执念。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裤裆,仿佛要把那无尽的痛苦都聚焦在那里。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剥夺的痛苦。我们要变得强大,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哪怕我们要用最极端、最变态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林宇的身体微微颤栗着,他既害怕又渴望复仇。他的内心在痛苦与变态的欲望之间挣扎着,久久不能释怀。他喃喃自语道:“可是,我们真的能做到吗?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我们还有机会吗?”

    苏然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一定能!我们必须做到。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就算我们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们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裤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疯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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