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振景动手的时候,九希最清楚。
江家夫妇上车的时,梅涟馨就在旁边。
是以当车越开越偏时,两人丝毫没有怀疑过有什么不对。
直到车开到了一处废弃煤矿,江家夫妇被一群头罩黑布的黑衣人从车上拽下来时,两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梅涟馨坐在车上,冷眼看着江家夫妇满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安慰自己,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你们在我年幼时抛弃我,谁让你们不配合我去找江九希借钱?
如今,自己不过是收取你们所欠我的利息罢了。
江家夫妇被围上来的黑衣人拽着后衣领拖着朝矿洞走去。
一路满是尖锐突起的石头,两人的衣服都是夏季薄款。
是以江家夫妇身上很快就磨出了血痕。
“啊啊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馨馨!馨馨!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梅涟馨坐在车上无动于衷,对江家夫妇的呼救质问视而不见。
贾振景下了车,施施然的跟在江家夫妇后面,一脸微笑的欣赏着两人脸上痛苦的表情。
他假惺惺的宽慰:“岳父岳母,你们再忍忍,很快,你们的大女儿江九希就会来救你们。”
”哎呀,也不知道,江九希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疼,呵呵~“
江家夫妇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
演习绑架不过是借口。
骗他们夫妻二人来这荒山野岭绑架勒索九希才是真!
江父气的破口大骂,额头青筋毕露,问候了贾振景的十八代祖宗。
贾振景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笑的更为放肆。
很快,众人进入了矿洞。
矿洞里放着一张长桌,地上摆满了各式手术刀工具,墙上挂着沾满血迹的电锯,一切,都十分诡异与瘆人。
江家夫妇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墙角一处摆放着几张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江母见到那人的瞬间,对着那人脱口而出:”九希!你怎么在这?!“
”噗嗤~“
那女人没理两人。
贾振景走到女人背后,得意的看着江家夫妇,兴奋道:”看来这整容手术十分成功,岳父岳母都认错了,很好,等江九希来后,咱们可以顺利找人代替她。“
”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真正的江九希去哪儿了。“
贾振景坐在椅子上,那个与九希一模一样的女人恭敬的站起身,为贾振景揉背。
”这?!居然不是九希?!你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贾振景,你要是敢乱来,小心你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要是你把我们放了,看在馨馨的份上,我们就不提今天的事!“
江父色厉内荏的呵斥贾振景,企图让贾振景放了两人。
贾振景看好戏似的看着两人,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一口一个馨馨呢,可真是,讽刺啊!“
贾振景从座上站起,示意黑衣人将两人挂在石墙上,自己从地上的箱子中拿了一把老虎钳,慢悠悠的来到江家夫妇身旁。
江家夫妇惊恐大吼,江母见说软话不起作用,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贾振景脸上。
”哈哈哈!姓贾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老娘的唾沫配你一脸!狗杂种!“
贾振景笑容消失,脸色阴狠的擦掉脸上的唾沫。
他一个箭步来到江母旁,两个黑衣人按住江母,贾振景撬开江母的嘴,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伴随着江母撕心裂肺的惨叫,一颗鲜血淋漓的牙齿就被活生生拔了下来。
不等江母挣扎,老虎钳又拔下她一颗牙。
贾振景边拔边骂:”什么玩意儿?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们了?要不是因为九希,我早就想扇你们这群乡巴佬了!骂我是狗杂种?呵!等会儿解决了江九希,我送你们一家三口去地下团圆!“
”啊对了,我还会让你们变成狗屎!因为你们会被剁碎喂野狗!“
一连拔掉江母十颗牙后,江母血糊糊的嘴,发出的声音都在漏风。
“尼灰布的好似的!”
江父嘴里塞了布,见江母被折磨,剧烈挣扎,就像是离水被草绳挂着的鱼,看的贾振景愈发兴奋。
他扔下手中的老虎钳,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对准江父悬空的腿就是一棍。
“咔嚓!”
“呜呜呜!!”
洞内的其他人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人上前阻止。
贾振景还在一棍接一棍的击打江父的腿。
鲜血很快顺着裤管流出落在地上,不过片刻,江父悬空的位置,聚集了一滩血。
长达十几分钟的暴虐后,贾振景气喘呼呼的走到桌椅前,从女人手中接过水。
嘲讽道:”我说你们两个就是个蠢货,要不是你们两个太过偏心馨馨,九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仇视我,我的公司也早就在九希的帮助下度过危机。“
“呜呜呜!!”
江父愤怒的瞪着贾振景,心中满是悔恨。
贾振景满意的看着两人脸上的追悔莫及的表情,残忍道:“你们应该猜出了,馨馨也参与了绑架你们的事吧?”
贾振景撤掉江父嘴里的布,继续扎心:“没错,你们不要自欺欺人了,亲口选择让你们死的,就是你们最为偏袒的馨馨呢!哈哈哈~,被最信任的女儿出卖,是不是很愤怒?伤心?绝望?”
“嘭!”
“咔嚓!”
“啊啊啊!”
伴随着贾振景面色狰狞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又是一棍狠狠打在江父腿上。
江父痛的浑身颤抖,豆大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与蓝色衬衫。
“为,为什么?她为,为什么要,这这么做?!”江父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说完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挣扎。
“为什么?因为,你们抛弃了她啊!”
贾振景又看向泪流满面的江母,突然一脚踹在江母肚子上,冷冷吩咐其他人:“开始动手吧。”
两个黑衣人放下江母后,将其放在了长形桌上锁住四肢。
江父大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呜呜呜呜!”
江父嘴里被塞满破布,撑的嘴角都裂开,一丝丝鲜血尚未流下,就被破布吸收。
黑衣人在固定住江母后,随意注射麻醉剂,不等麻醉起效果,就开始操刀,解剖江母,准备取出胸膛中的心脏。
就在这时,一道人形沙包砸在矿洞石壁上掉了下来。
"嘭!“
”呜呜呜!咳咳~,阿,阿贾,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