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在这偷听的时候,我就在了。”
纪德本看他这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面上带着几分嫌弃。
“什么叫偷听啊?我……我那是在这儿透气,顺便!顺便听了一耳朵……”
翟楼急赤白脸地解释着,却时不时用眼睛四处放风,唯恐被人发现。
“……”纪德本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过去?在这里忸忸怩怩的,什么做派!”
“少东家这会儿脾气正上来了!我这个时候凑过去,那不是找不痛快吗?我哪儿敢呐!”
————以下废稿,很快就补上
恰巧我们恋爱一周就是情人节,舍友非要跟着我去蹭饭。
【吃个饭而已嘛,我一个人吃太无聊了,怎么你还怕我当电灯泡啊?】
只是因为那天过节,我们三个人吃完饭走在街上,周围处处都是小情侣。
【那里好像是情侣打卡点,你们要不要过去接吻?】
张灿突然提议,顺便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大胆示爱。
因为前几次拒绝男友后,我心里总是纠结,就和她倾诉了我的烦恼。
谁知道她突如其来地给我制造机会,事先也没有和我商量,尤其这大庭广众人来人往,无异于将我架在火上烤。
【快去呀!谈个男朋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又不是拿不出手!】
见我还在犹豫,张灿开始给我上强度,一句话整的我和男友都下不来台。
男友黄厂直接冷下脸来,看着还在原地扭捏的我。
这句话有些触及他身为男性的颜面了。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我拒绝的情形,他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我。
【就在这当着他们,到底能不能亲我?我最后给你个机会,不行我就找别人。】
2
从小家教严格,再加上社恐的我,实在是抹不开情面做这种事。
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来往的路人也有不少视线在我们仨身上打量着,更让我局促。
眼瞧着黄厂被晾着失去了耐心,我伸手想去牵他的手。
这时,张灿却抢在我前头,直直吻上了他的唇。
黄厂和她在街头相拥而吻,我如遭雷劈,被晾在原地像小丑一样。
过路的小情侣塞了一束花在他们怀里,众人纷纷叫好起哄喝彩祝福……
黄厂看着我,随后将他准备给我的礼物,送给了张灿。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在他问出声的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张灿说她只是给我做个例子。
可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像个笑话一样,干脆转身落荒而逃。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被一旁的网红偷偷拍摄记录发布到了网上。
3
视频一下子爆了,短短一天内浏览量飙升。
所有人都在说我嫌贫爱富,连亲一下都做不到还想当捞女。
流言像洪水一样几乎将我冲垮,光是对我评头论足也就算了,我更怕他们打扰我爸妈。
而我被众人网暴时,张灿和黄厂则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甚至,熬了一整夜没睡的我,早上洗漱时却发现黄厂衣衫不整地在卫生间。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有恃无恐地理了理衣裳,得意洋洋,【我陪我的新女朋友过情人节啊、】
话音落,张灿出现在我们身后,脸上带着看笑话的神色。
黄厂追了我大半年,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才不过一周就忍不下去了。
当初他说喜欢我的青涩腼腆,现在看来也是假的。
【我们租房子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允许带男士进门吗?】
闻言,张灿耸了耸肩,大片裸露的皮肤上是暧昧的痕迹。
【我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话将我问住了。
看着二人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我一阵恶心。
【你已经被我甩了,难道还要拦着我和别人在一起?】
【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已经有亲爱的宝宝了~】
黄厂趾高气昂的,连带他身旁的张灿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二人又当着我的面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4
等黄厂走了之后,张灿才对我冷嘲热讽道——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做不到?你这种土狗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这种有钱又大方的男朋友,你是无福消受了。我劝你趁早收拾收拾东西搬走。】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缺爱,很好骗,我随便招招手,你就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来了……真的,挺可怜的哈哈哈哈。】
5
当天我就签了合同,将东西收拾好搬到了对面的房子。
不仅如此,这次我干脆没有图省钱找舍友,自己一个人住也省心。
当晚,我忙忙碌碌搬东西,张灿装模作样帮忙,实则在同我炫耀黄厂对她有多好。
听她这样没完没了地炫耀,我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觉得他是个宝,就好好揣着吧,别给我显摆了。】
【毕竟他追了我半年,若我成心要抢,你觉得你胜算有多少?】
或许是我这话刺痛了她,她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随后冷哼一声。
昨天她就是一早盘算好的准备抢人,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这种随随便便就被抢走的男人,也许一开始我答应和他在一起就是错误。
【那你是不知道,黄厂他并不是表面的那样简单的。】
【装什么?你这是被抛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得不到你就诋毁!总归,你就是输了,手下败将!】
见她执迷不悟,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也不愿意和她多说。
6
除了夜里那些没羞没臊的噪音,黄厂搬过来住以后,单元的环境都跟着变差了。
我最近总是似有若无地能闻到屋子里一股死味儿,好像进入了返潮季节。
那种潮湿、粘腻、憋闷、烦躁的感觉笼罩着,还有掩盖不去的恶臭。
可我越打扫,这股味道就越挥散不去似的弥漫在空中。
我发现门口堆砌着各种垃圾,绿色的臭汤从垃圾袋渗出以及黄厂穿脏了没洗的鞋子。
张灿本身也不爱干净,再加上一个邋遢的黄厂,他们二人倒是谁也不嫌弃谁,可我是遭了老罪。
为着这事儿,我跟物业举报了多次,最后还是我花钱雇人打扫了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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