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临近晚饭时间,除了一些特定的打理场所,两人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佣人。
许然见谢昀径直将自己抱到床上,不免有些警惕,“谢昀…晚饭时间要到了,你别…”
谢昀听出了女孩的意思,忍不住勾了勾唇,“然然,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禽兽?”
许然抿着唇,心想。
亏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可惜这样直白的话,她说不出口。
好在谢昀也没接着问些什么,放下她以后就转身往衣帽间走去。
晚饭后,老太太简单简述了一下明天到祠堂的注意事项,比如女先迈右脚,不能踩在门槛上之类的。
许然闻所未闻,自然听得津津有味。
谢昀一直坐在她身边,低着头安静的把玩女孩柔软的指尖,没人知道,这一刻的他在想什么。
许是晓得明天要起早。
老太太要交代不多,只要记着一些细节上的事,其他一切就按司仪的意思办就行。
许然点点头,认真的复盘了一回。
目送二老回屋后,谢昀看了眼腕表,见时间还早便提议,“要走走吗?”
“好啊。”正好她也有这个意思。
一开始,许然是带着好奇的。
听说偏院里的菊花开得正盛。
她便让谢昀带她去看看。
可是菊花的种类实在太多,许然识得的不过尔尔。
所以也就带着赏过便算了的想法,走了一圈就累了。
把摘下的菊花交给路过的佣人,不一会,就提来了一壶刚煮好的菊花茶。
将花茶放在湖心的亭子里,两人坐在回廊边,看着未圆的月,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谢昀。”
“嗯?”
“为什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呀?”
“这是一个天文现象,但这个说法并不是绝对的……”
许然靠在谢昀肩上细细聆听。
“谢昀。”
“怎么了?”
“那明天你紧张吗?”
男人低头挑了挑女孩垂落的碎发,如实道:“紧张的,毕竟我要告诉这么多人,从今以后,然然也是我的家人了。”
“唔…那我也好紧张。”许然慢吞吞的念叨了一句,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般蹭了蹭男人的手臂。
“然然紧张什么?”
“嗯…你想想嘛,明天这么多人看着,我…又是个i人,当然会紧…张的…”许然越说音量越小,最后连音调都听不清了。
谢昀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拿起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垂眸时,男人眼底忽而划过一抹温柔笑意,回忆的画面开始逐渐与现实重叠。
是他们,也是他们。
相同地点,相同的人,还有两颗慢慢贴近的心。
谢昀搂着她静静的在回廊上待了许久,蓦然抬眼,竟觉得今晚的月色好美。
-
这天。
老宅好像迎来了最热闹的一天。
只有谢昀居住的院落围着好几个保镖,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就连前来梳妆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闹钟调的早上七点。
初醒时,许然意识混沌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谢昀抱着她进浴室洗澡洗漱,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这也怪不得她,自打怀孕后,许然就再也没起过那么早了。
她痛苦的哀嚎了两声,抱着谢昀的脖子疯狂撒娇赖皮。
谢昀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
抱着她又亲又啃,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这头的内线也催好几回了。
“家主,您这边准备好了吗?外头的人都候着了,要是误了时辰…”崔叔连打了三个电话,好不容易接通,气都没喘就直接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进来吧,顺便把早餐一起拿来。”
“诶,好好好。”
-
妆发并不困难,四十分钟的功夫,光是遮瑕就花了十五分钟。
虽然大家都跟约好了似的,绝口不提一句。
但许然依旧尴尬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好在最后紧赶慢赶的还余了些空闲时间,不然可真是罪过了。
毕竟像这种事掺和着祭祖的活动,对时辰的安排都特别严谨,说了什么时辰该做什么事,耽搁一刻便是大忌。
许然在羊城的这几日,都没出过门。
所以并不知道这场仪式究竟有多声势浩大。
祠堂门外,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
谢家的安保人员一边努力维持秩序,一边还硬生生的给他们整了条道出来。
跨火盆,摆设香案,迎请先祖……
虽说一切从简,但该做的仪式还是少不了。
最后,两人同跪在蒲团上点高香,敬神明。
这门亲才算真正得到了先祖们的认可。
用在场人的话来说,就是谢氏主支终于得到了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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