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满香楼,偌大的包间里面只有一位客人。
没一会儿,服务员迎进来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士,只见她径直走到女孩身旁,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自己倒先吃上了?”
女孩仰着脑袋,一脸谄媚地看着她说:“晚晚姐!我点了上好的西湖龙井,还有你最喜欢的京州点心哦!菜也点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还想吃什么,我再点。”
“这么大方?”明晚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怎么,你今晚要请客?”
女孩蓦地睁大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兜儿比脸还干净。”
明晚抬手抹掉她嘴角的残渣,不禁失笑,“莫非你要吃霸王餐不成?”
她话一出,包间里的两名服务员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而后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位看起来学生气十足的客人身上。
却见小姑娘笑嘻嘻地说:“小姐姐,你们别听她胡说,我长得这么乖巧可爱,哪里像吃霸王餐的人?再说你们天字号包间是能随便进的吗?放心啦!放心啦!”
说罢,她便从明晚手里把菜单抢了过来,嘴里念念叨叨,“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你们不吃才好呢,都是我的。哼!通通都是我的。”俨然一个护食的小奶狗。
明晚看着她这副赖皮样,捏着她的鼻头笑骂:“萧雨萧,你能有点出息吗?”
“晚晚姐,你没听说过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吗?”说着,她便卷起袖子,伸出胳膊给明晚看,“你看看,我都瘦的脱相了,还不如一只小鸡仔呢。”
“鬼话连篇的小东西,快让我看看你这脸皮有多厚!”明晚伸手便朝她那张满脸胶原蛋白的脸颊捏去。
“人家长身体嘛!多吃一点怎么啦!”她嗔怪地瞥了她一眼。
明晚揪住她的衣领,朝她领口探了一眼。萧雨萧慌忙拍掉她的手,满脸戒备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瞅瞅是不是缩水了?别白瞎了粮食。”
“明晚,你…你无耻!”萧雨萧攥紧领口,忸怩地看向服务员,“…就这些吧,半个小时后上菜。”
服务员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关上门出去。
“晚晚姐,我也要看你的。”她嘴角一勾,摩拳擦掌,目露贼光,说着就朝明晚身上扑了去,像饿狼附体般一顿乱扒。
“晚晚,快到碗里来哦!”
“萧雨萧,你放肆。”明晚惊吼一声,紧接着女孩圆润结实的身体忽然如泰山压顶般直接躺倒在她身上,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艰难,“死丫头,咳咳咳,你敢碰我试试?”
萧雨萧上手去扯她的衣服,明晚扒拉她的脑袋让她滚开,一阵叮呤咣啷,两个人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连人进来都没察觉。
司铖锐拉开椅子坐下自顾自喝茶,江焘瞅了眼地下打滚的两人,鼻孔里呼出的气都透露着嫌弃,“行了!疯一会儿就得了,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雨萧这才住手,不慢不紧地从地上爬起来,衣服一拢,白眼一翻,“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不声不响的跟鬼一样。”
“臭丫头,才离家出走几天,就这么没大没小了,以后还得了?”江焘开始板着脸开始训人。
萧雨萧愤愤不平地坐在椅子上,因为她年纪最小的缘故,这年头阿猫阿狗都能训她两句。
江焘一下威信爆棚,低眸又瞅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跟小孩子打架,你丢不丢人。”
明晚扶着腰慢慢站起来,“你说谁年纪一大把?”她一记眼神杀过去,江焘立刻噤声,低头佯装喝茶。
萧雨萧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阿铖哥哥,你的好兄弟到底像了谁啊?咋这么怂呢。”
司铖锐顺手拿起桌上刚打印出来的菜单,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勾唇笑道:“我们司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怂包,我又哪来的怂包兄弟。”
“司铖锐!”江焘狠狠咬牙,“谁tm怂了,老子这叫好男不跟女斗!谁像你,腹黑男。”
话音才落,就见男人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锋利的黑眸眯成了一条缝,江焘不禁打了个激灵,这货要现真身。
“不是,我…”
“你们俩谁点的菜?”司铖锐扭头看着明晚,她摸着脖子,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他抬头又去看对面的丫头,“想宰我一顿?”
萧雨萧赶忙赔笑,“呵呵呵!阿铖哥哥,我点的菜可都是你们最喜欢吃的哦!像我这么贴心的妹妹,你去哪里找啊?”
贴心妹妹?
江焘嘴角狠狠一抽,黄鼠狼给鸡拜年。他直接夺过菜单,这……这菜量足足够十多个人饱餐一顿。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你tm肚子里装的是胃还是饭桶?”
萧雨萧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混蛋活腻歪了吧!
“我是吃你家饭了,还是让你掏钱了?请客的主儿都没说话,你一个蹭吃蹭喝的混子管得着吗?”
江焘尴尬的几欲找个地缝钻进去,指着菜单上最后的三道菜,强行转移话题,“这是…新推出的菜品吗?”
“不是啊!是我特意为萧大公子点的菜,强精壮肾,江二少也想来一盘吗?”
小姑娘扬着脑袋,笑得狡黠,粉扑扑的脸蛋透着少女的娇俏和软萌,明明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他竟觉得脊背发凉。
“萧萧,你也…忒狠了点吧!”江焘捂着心窝暗自庆幸,还好不是亲妹妹,还好老妈见好就收,没给他拼三胎妹妹。
在这之前,被他列入黑名单的女人,诸如司铖锐的那位爱说教的堂姐,还有宫羽琛的那位飞扬跋扈的龙凤胎妹妹,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只见小白兔撇着嘴不以为然道,“焘哥哥,你怎么能说我狠呢?明明人家很贴心嘛。”
江焘的脸黑如锅底,我会信你这个小狐狸?
“你…你老实交代,给衍哥点这么多鳗鱼,是想要他的命还是命根子?”
司铖锐适时地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措辞。明晚二话不说,直接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江焘疼得嗷嗷直叫,黑名单再添一位。
小白兔一脸不以为意,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想当初如果不是考虑到老母亲脆弱的心脏,她将来很可能会成为一名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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