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疼欲裂,这讨厌的“叮叮叮叮叮叮”……
的声音,真的是好让人心烦,猛的睁开了眼睛。
就见到是一脸严肃的布雷姆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手里握着一个木杖,上面有三个青铜色的铃铛,晃悠悠着发出让人头痛欲裂的声音。
我坐起来,低下头说:“别摇了!联已经醒过来了!这半天时间真的是太快了。”
那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陛下,师父啊!徒弟我可真的是担心您呢!”
他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语气。
我扶了扶自己的头,快速的问:“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怎么可能呢?这半天时间里,你的大管家雅雅可是在到处找你呢!还有太后的人。”
“哦哦!联就知道那个替身早晚是要暴露的,那联就先撤了!你掩护哈!”
“好。”
我急急忙忙地跑了。
……
布雷姆泽回想起,她低下头时那微红的脸庞,不由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就连妈妈他也不打算告诉她了,免得她担心。
他能清清楚楚地记着自己的梦境。
这在常人看来一定是不可思议的吧?
这段时间梦到的是自己在一条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之上划船。
那周围都是黑乎乎的,不见天日的样子。
自己身披着蓑衣,头上戴着草帽,撑着一只小船。
摇着橹在那茫茫的大海上前行,也不知道在那里划啊划啊地划了多长时间?
有很多的时候就到达了岸边,那岸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颜色。
也没有见到这片黑海上还有其他的船夫,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守护这片黑海。
这里真的是出奇的安静,除了偶尔的风吹到船帆上的布,发出猎猎的声响。
就没有一点点其他的声音了。
我站着一动不动,也来从不下船,但是岸边上也没有人。
这真的是个奇怪的地方啊!
………
这一个月,我做的都是同一个梦,不同的是有时候是有人的。
是三个人,一个穿白衣服和两个穿黑衣服的。
这三个人会一起上船,而我和其中的两个人似乎很熟悉。
他们两个会对我很凶,每次都是很急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要到对岸去。
而我佝偻着背,一副老弱病残的模样,会让他们仨到船舱里坐好。
然后就熟练地放开锁船的锁链,一刻不停地往对岸的方向摇去。
我的手臂很粗壮有力,隔着衣服都能看到那突出的饱满的肌肉。
那两片浆就如同旋转的陀螺一样,在平静的黑色海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划痕。
转眼之间就漂出去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片海也不完全是平静无波的,有很多的时候还会有风浪和暗礁。
但是,我对它们很了解,总是能够提前预知到它们的存在。
而在要遇到的时候,及时地转弯,绕过危险。
而我的听力很敏锐,总能在风浪极大的情况下,听清那船舱内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声音,就像是能顺着风,传到我的耳朵里的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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