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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 徐槐把女嫌疑人弄哭了
    发卡是柴正涛送的,没啥价值。

    徐槐直接点开金细莺的名字,查看她的信息。

    信息显示,金细莺从小跟随父亲金大鼎,还有姐姐金细柳生活在京城,没参加过任何组织,所以不是敌特。

    那怎么还有反侦察能力?

    紧跟着,徐槐想明白了。

    怕不是柴正涛小心谨慎,害怕案发后,金细莺坏事,所以未雨绸缪,在这三年内,不断地对金细莺进行审讯,训练她的反侦察意识。

    不过也就是个二把刀。

    另外,徐槐在金细莺的信息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李良杰!

    李良杰是昨天来投奔金细莺的。

    只可惜,徐槐无法继续查看李良杰的信息。

    徐槐摩挲着下巴,这个时候不能让金细莺看出来,是在诈她,而是要击溃金细莺的心理防线。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把你抓回去后我们怎么审讯你吗。”

    金细莺默不作声,眼底深处闪过不屑。

    “先把你吊起来,只让你的脚尖点着地,怎么着也把你吊个五六七八九个小时。”

    “这期间我们也不管你,不审讯你,你没得吃没得喝,想睡觉更不可能,上厕所也只能吊着解决,顺着大腿往下淌……”

    “就你这身旗袍值不少钱吧,可惜了,肯定是一身屎尿味。”

    说到这里,金细莺眸子里闪过嫌弃之色,就连旁边的两名女警,也皱着眉,觉得徐槐有点脏,什么屎尿?还顺着大腿往下淌?

    能不能别说这么详细!

    徐槐不管他们,继续轻笑道:“你看看你的指甲修整的多好看,手指头又长又细,书上说的指如葱白,就是你这样的。”

    金细莺颇为得意,两名女警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实没法比。只听徐槐一声叹息:

    “只可惜啊,吊着你几天,到时候手腕血液不流通,你整个手都会坏死,想保命只能截肢。”

    “多好看的手,你还会弹钢琴吧。以后别说弹钢琴,你就是弹棉花都不成。”

    “到时候你吃饭没人喂你,上厕所没人给你擦屁股,洗脸?还洗澡?屎尿你都把不住!”

    徐槐越说越脏,打扮精致的金细莺泪眼汪汪,如看恶魔一样看着徐槐,也不知道为啥,她脑海里闪现的画面,都是她断了手脚,在屎尿里打滚的场景。

    “你……你不准这么对我,我&……我还有我姐姐照顾我!”金细莺眼泪吧嗒掉下来。

    徐槐冷笑:“你不是要给柴正涛背锅吗,那你怨谁。你还想让你姐姐照顾你?你把你姐赶出家门,你觉得你姐会照顾你?”

    突然,徐槐一声暴喝:

    “带回去,先吊起来!”

    “是!”两个女警也看出来了,徐槐是在吓唬金细莺呢,两人架着金细莺往外走。

    金细莺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提不上力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在恐惧中痛苦的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说还不行吗……别吊我……”

    女警回头看向徐槐,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手:“先吊几个小时再说。”

    “哇……我说,我全都说!”

    徐槐的不耐烦,让金细莺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徐槐让女警把金细莺带回来。

    一个小时后,徐槐面无表情走出正房,金细莺交代了柴正涛杀他岳父岳母和妻儿的过程,杀人动机,却出乎预料。

    不是为了金细莺。

    也不是因为家庭地位。

    他妻子也没有出轨,甚至对柴正涛爱的深沉。

    至于紫禁城被盗一案,金细莺一无所知。

    至于李良杰,她说是他父亲金大鼎一个朋友,几年前他们见过几次。昨天李良杰突然到访,金细莺就让他住在东厢房。

    只不过李良杰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有没有搜到有价值的东西?紫禁城文物呢?有没有找到?”徐槐看向王满荣和钱大千。

    王满荣挠挠头:“紫禁城丢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啊,就是这家里还挺多文物的,要不要都搬回去?”

    “你晚上在这里看着,明天让紫禁城的工作人员来指认一下,如果没有再说。”

    徐槐又转身走回去,看着失魂落魄的金细莺问:

    “你家怎么这么多瓶瓶罐罐和老家具?”

    “我爹以前在琉璃厂有间店铺。”

    怪不得呢!徐槐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好家具和瓶瓶罐罐,这得吸收不少能量吧?

    “什么店铺,叫什么名字?”徐槐继续问,心想不会是聚宝楼吧?那就真有意思了。

    金细莺摇摇头:“不是,是一容斋。”

    得,想多了。

    徐槐挥挥手:“带走。”

    “哥……科长,剩下的人怎么办?”钱大千跟进来问道。

    “带回去,先关起来。”妈的,金细莺交代了,这个舞会是柴正涛牵头办的。

    有时候很不正经!细节让徐槐咋舌,写成文字都能写八章!比后世的某些海上聚会过犹不及。

    “还有一个快六十的老头,说认识你。”钱大千又道。

    快六十的老头?这把年纪的老头,还玩这么花?

    “谁啊?”

    “我不认识,他也说不清,我这就带进来。”

    一分钟后,钱大千提溜着一个只穿着大裤衩的干瘦老头,老头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一瘸一拐,呜哩哇啦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徐槐看着老头确实有点眼熟,只是满脸血迹,又是肿成了猪头,一时半会认不出。

    钱大千下手还真狠!

    细细一看,那懂得哆哆嗦嗦的老头,是信托商店的韦老七!

    韦老七老泪纵横,拼了老命蹭着徐槐的大腿:

    “徐公安……救屋……”

    “韦老七,你特么是无处不在啊!”徐槐颇为意外,通过张玉成的信息,徐槐知道韦老七帮张玉成融化的金册,很可能是张玉成的同伙。

    只是没想到,这老小子被绑了。

    盗窃团伙内讧了?

    钱大千见徐槐真认识,立马道:“科长,这可不是我打的,我们进去他就这样。”

    徐槐摸索着下巴:“先给他找点衣服穿吧。”

    眼里闪烁着老泪的韦老七又哭又笑,含糊不清道:

    “徐公安,我以为我要死了呢,你就是我的恩人,我必将涌泉相报……”

    缺了一颗大门牙的韦老七说话漏风,徐槐蹲在他面前,沉声道:

    “韦老七,你的事发了,老实交代,有半句隐瞒,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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