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户的政策才落实下来不久,就能有这个魄力去尝试经商的人可不多。”
辛元洲对她的敢为人先很是赞赏。
要是换了他,可能还没有她这种胆量,会再等上一两年,以防又发生以前的那些事情。
“这个世上总有人会愿意做小白鼠,成败就在一念之间。
失败了大不了重头再来,回乡下种地。成功了就是第一批吃螃蟹人,我想要成为后者。”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辛元洲听,更多的是想要说给周湛听。
虽然他支持她的一切决定,从来不阻止她干任何事情,但他一直担心她太累了,希望她多休息。
可她还是想要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她想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单纯的待在家里等着被人养活。
......
晚饭吃到天彻底黑下来都还没有结束。
几个人围着饭桌,吃卤味,喝樱桃酒,天南地北的聊着各种事情,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聚会,说什么都不会觉得无聊。
“阿湛,你这真是有了媳妇儿之后跟变了个人一样,我感觉今天晚上听你说的话,比我以前一年听的都多。
之前还一直觉得你是个闷葫芦,遇上重要的事情才会开口,没想到你竟然也如此健谈,真有点稀奇。”
“哈哈,可不是吗。
念辛仿佛就是他嘴巴的开关,也就她在的时候,这小子话才会比较多。
你是不知道,但凡念辛问到他问题,或是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东西,他都恨不得直接给媳妇儿念一篇小作文出来。
那话密的,跟我们家老漆差不多。”
“丁姨,这话您说错了,我跟漆叔可不一样。
漆叔的话虽然多,但是一百个字里面,可能缩句之后只有一二十个字是重点。”
“你小子这是在埋汰我是吧!
我啥时候废话连篇了?”
“正文,你也别不承认,你就说说你这晚上说的东西,哪一个是重点。”
“这能一样吗!这是扯闲篇,我工作上说的句句都是重点。”
辛元洲真的不想戳破他,但凡他给人做思想工作,起码都是半个小时起步。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人家怕他唐僧念经念个没完,犯了一次错之后都会尽量避免再出现同样的问题。
就算自己认识到了问题,也会选择去找贺副政委主动承认错误。
能不找他就尽量不去找他,不然耳朵会起茧子。
几个人聊到快九点,才散场。
辛元洲和政委夫妻在回家的路上,还在不停的夸奖闻念辛。
“阿湛那小子当初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想要跟这么好的女同志离婚。
幸好咱们拦了下来,这要是没有拦着,有他后悔的时候。”
“这点你可能有所不知。
据说在阿湛打离婚报告之前,念辛确实跟传闻中没有两样,甚至可能更加过分。”
“那现在这是为啥?悄悄换人了?”
“人倒是没换,就是年初的时候被人推的狠狠摔了一跤,不仅把头给磕了个大口子,醒来人事都忘的差不多了,连和她朝夕相处两三年的婆家人都认不出了。”
“被人故意推的?”
捕捉到丁秋莲话中的内容,辛元洲表情严肃的问道。
“听周姐说对方确实是故意的,后来那户人家还因此赔了两百块钱。”
“太少了!人都摔失忆了,这要是有个什么后遗症,两百块钱能顶啥用!”
“还不是念着都是同个生产队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到达漆家门口,三人分开,辛家还得往前走一小段距离。
进到屋子,漆正文给自己倒了半杯水。
水杯刚凑近嘴巴,突然拿下来对着丁秋莲开口说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第一次见到念辛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些眼熟吗,今天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看她那么似曾相识了。”
“为啥?”
“之前不对比不知道,今天元洲跟念辛坐在一起吃饭,我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眼睛鼻子好像,也就嘴巴有一点点区别。
我估计元洲要是留一头长发,真会差不太多。”
“你这么一说,是感觉有那么一点像。”
“依我看啊,念辛长得比婷婷更像元洲的女儿,哈哈。”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漆正文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这话可别当着婷婷的面说,那孩子特别在意别人说她长得不像爸爸,每次听到都跟个火炮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元洲亲生的孩子,反应这么大。
说起婷婷,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好像自上大学之后,她就很少回家属院。”
“元洲和邓洁都让她少回这边。”
“啊?这又是为啥?”
“还不是因为阿湛,你说那丫头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个结了婚的。
你也知道她那个脾气,要是回来了,百分之百回去周家找念辛的麻烦,到时候肯定会闹得满家属院都知道。
本身看中已婚的男同志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为了不让她胡作非为,元洲他们夫妻索性让她不要回来。”
“也是,那孩子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犟得厉害。
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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