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霆哥哥,我要参加一个比赛,时间大概是两周,所以我暂时不能去洲城。”秦仟的手紧捏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开口。
是的,原本她打算在放假后就带着自家弟弟去洲城玩,但目前这种情况这个计划是泡汤了。
远在洲城的傅曜霆闻言,心里有些惋惜,但事出有因,这不能怪仟仟,“仟仟,没关系,你好好比赛,等你比赛完,我就去接你。”
“好。”秦仟见他没有责怪自己,心情愉悦了几分。
但秦翼那小家伙吵着闹着非要去洲城找他的曜霆哥哥。秦胤九和帝仟含无奈,只能让人把他送到洲城。
而秦乔哪儿也没去,就待在秦城,期待着自家妹妹的线上比赛。因为这次的比赛是封闭性的,会有专业的评委以及嘉宾。一般人不能参加,但幸好这比赛是现场直播,他们同样可以看到她。
在众人目睹了精彩的初赛和复赛后,瞬间争议不断。
帝城总共有148所大学,这次比赛的大学比往年都多,高达130所,每个学校有5个名额,所以这次参赛的学生有650人,经过初赛的更高深的理论知识刷下一批人,随着复赛几十名评委的各种刁钻难题,淘汰掉一大批人,能够参加总决赛的目前只有20名学生,这20名分别来自9所大学。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帝华大学这次竟然有人进入了决赛,而且还是在场年纪最小的学生。这简直是前所未有,不过他们不得不承认但这小女孩确实很优秀,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评委老师的刁钻问题,似乎对于她来说都云淡风轻,她所储备的知识和能力都是其他选手不可比拟的,甚至她的总分排名在20名选手中是位居其首。
“君校长,恭喜恭喜。”
一个穿着蓝色西装,戴着黑色领结的中年男人走到君德面前,而他的身后分别是8个同样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他们都一脸堆笑,但眼中的笑不见底。
“钟校长,过奖了。”君德看着他,客气地笑了笑。
要知道比赛刚开始他们可是多么嚣张,哪像现在这般阿谀奉承。虽然帝华大学在全城大学排名是第一,但总有些人窥视着这个第一。这些年帝华大学虽然在心理学方面的建树不及其它学校,但很快就不是这个局面了,因为他现在有一张皇牌,可以瞬间把他们秒杀。
“君校长,我们该向你学习,这两年你在心理学这方面投入应该很大。”
“君校长还是当年的君校长,我们以后可要抱紧您这个大树了。”
“呵呵,那可不。君校长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而且我听内部消息说,市长非常看中这次的比赛,不知道她会不会来现场。”
“此话当真?”
“我不敢保证。”
“呵呵,各位校长,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聊了,我们决赛再见。”君德看着面前这些七嘴八舌的男人,神色有些不耐,这一个个糟老头子可真能聊。
“君校长,慢走。”那些人闻言,笑着目送君德离开,但那笑转瞬即逝。
“校长,我已经让他们护送秦仟同学回去了。”在门口等待着的容润看到君校长从大厅门口走出来,小跑到他身旁。
“做得不错,记住务必保护好她的安全。”君德边走着边道。
“是。”容润应声,这次他可是请了帝城最厉害的佣兵保护着他们学校的“校宝”。
“明天就要抽签选那些人了,你到时注意点。”
明天的决赛是有时以来最困难的,因为每位选手需要对相应地目标人物进行一对一的心理疏导,如果在最短的时间内能让目标人物恢复成正常人状态,就算胜出。
而这些目标人物是从心理疾病医院里面挑选的,这些人都是轻度心理疾病。只要对他们进行专业的心理疏导就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但往届比赛也有选手让这些人病情加重的情况也有。
“明白。”容润应声。
“校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容润想到什么,继续道。
“小润,不管什么问题,等这次比赛结束后,我会给你答案。”君德停住脚步,沉声道,“总之,不管是秦仟同学还是明天的目标人物,必须得照看好。”
“是,校长。”
决赛前半个时辰,就在各位选手候场的时候。
一个小房间里传来一阵尖叫声,“啊。”
“怎么了?”破门而入的首先是守在门口的保安,当他看到躺在地上,浑身颤抖,两眼发白,口吐白沫的女人时,拿起对讲机焦急道:“报告,突发情况,1号房间有人昏倒,需要送到医院检查。”
因为房间是正面是透明的,所以观战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
君德的神色有些慌乱,快步离开座位,后面的容润紧跟其后。
君德拉着其中最后面的一个护士,“怎么回事?”
“我们大概给她做了一个检查,这位女士应该是看到了什么,被刺激到病发了。需要立即送到医院治疗。”护士看了他一眼,快速说完,然后跟上队伍,最后坐着救护车离开。
君德地双腿一软,背靠在墙上,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校长,对不起。”容润看到如此颓废的校长,很是自责,每一个流程他都已经派人好好盯着,所以到底是哪里出错呢?
君德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看向他,问,“现在怎么办?小丫头没有目标人物,比赛根本进行不下去。”
“我马上跟他们反馈,让工作员再找一个人。”容润看向比赛大厅所在方向,冷静道。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比赛是同时开始的,比赛是一个小时。”
而且比赛一旦开始便没有停止的先例。
“如果再去医院找一个人,也要经过系列检查才能申请把人带过来,这时间根本来不及。”
“我....我....”容润正想说什么,抬头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约莫16岁的男孩,男孩穿着的病服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头发凌乱,脸色比白纸还白,那双眼睛无神却异常阴森,伴随着微勾的嘴角就像深夜那索命的罗刹。
容润打了个寒颤,把手伸向旁边,颤着唇角道:“校....校....长。”
这个男孩不正常,鉴于这些年他在校长身边耳濡目染,这个男孩百分之九十是个精神病患者,而且还有可能是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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