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拿到奖杯,准备回酒店收拾行李,和夏禾回家。
自己请假的时间太长了,一直这么逗留也不是个问题。
王安还想着秦丹凤在帮自己工作,又给自己发工资,心里特别内疚。
然后在出大厅的时候碰见了,刚才在台上明显对自己夺冠,颇为不满意的的对方。
王安根本没注意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没把他们当对手。
然而这些人把王安恨的透透了,自己没实力就回家苦修炼,还在这里惹人嫌。
夏禾在王安旁边跟着,突然跑过来一个人,“扑哧”王安以为夏禾要跌倒了。
为了扶住夏禾,自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给撞倒在地。
看的出王安压到胳膊了,嘴里出去:“哔咔哔咔”的声音。
男子趁两个人不注意,将一枚玉佩偷偷放入了王安兜兜里。
王安这才看向这男子,明显他就是故意的,,然而这人连忙道歉:“对不起刚才太着急了。”
说完就跑了。
王安为了赶时间,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夏禾把王安从地上扶起来,两个人去了酒店收拾行李。
过了没一会儿,王安都还没把皮箱收拾好,就听见有人敲门儿。
夏禾去把门打开,进入眼帘的是这个不起眼的狗杂种。
这不就是刚才推倒王安的男子吗?夏禾还纳闷儿这人气势汹汹的。
男子连忙声称:“就是这里面的那个男的,他偷了我的玉佩,还不给我!”
大赛委员看了一下里面的王安,这不是刚获奖的人吗。
大家都对男子这番话有了疑虑,王安听到动静这时候出来。
一听事情原委他马上明白了,这种事情自己经历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夏禾见王安这么淡定心里都为他捏了把汗,可是这个男子一口咬定东西,就在王安兜兜里。
既然事情在大赛这里发生,自然而然由大赛委员调查。
大家都知道他的实力,无奈这男子非得顺他偷窃,几个人只能硬着头皮进入查找。
其实就在那男子给王安兜兜里放玉佩时,王安早就察觉。
王安知道后面一定会有这么一出,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个啥。
果不其然这和王安想的剧情一模一样,大赛委员要求要对王安搜身。
王安答应:“我又没偷东西,你们想搜哪儿就搜哪儿。”
男子见王安这么自信,心里乐开花,以为王安今天完蛋了。
刚把手插自己兜兜里,男子脸都红了,他一下慌了,连忙摸自己兜兜里的玉佩。
这手感这模样,就是自己的那块儿玉佩呀,可是他记得清清楚楚刚才把东西放在王安兜兜里了。
既然你能把东西放在别人兜里,别人也有本事把东西还回去。
大赛委员对王安进搜身并没有搜出什么东西,男子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收场。
还想继续编下去:“反正我玉佩不见了,我看见是他拿的,说不定他这会儿藏到别的地方了。”
大赛委员对这个男子说的话,半信半疑,反而王安的坦荡让大赛委员觉得自己真冤枉人了。
不应该这么做,都能做出那么一手好菜,前途无量谁脑子不合适了还偷窃。
大赛委员越想越不对劲儿,王安看他们眉头一皱的样子。
想着这些人还算有些脑子,知道明辨是非,男子见大赛委员不行动。
心里又急又慌,王安知道此时此刻玉佩就在这男子兜兜里。
“既然你们不好意思查,那我去查!”男子准备进房间去查找。
王安还不知道他那边小心思,这要是真让他进入了,那白米就煮成熟饭喽。
王安一声呵斥:“我是宝石鉴定师,来参加这个比赛纯属为了帮助我女朋友的酒店营业额。”
这一下不仅观众惊呆了,大赛委员都惊讶了,怪不得做的饭好吃,这男人直接是个天才。
男子被王安这番话说的,一愣一愣的站在门口不说话。
王安继续说道:“大家还觉得是我偷了他的玉佩吗?我堂堂一个宝石协会成员,我缺你那点东西。”
王安怕堵不住这悠悠大口,拿出自己工作证,上面显而易见的是宝石协会成员。
男子一下胆怯了,连忙后退,王安见他要逃跑。
“玉佩就在他兜兜里,你们这些人长脑子也不思考,怎么不搜他?”真的就是贼喊捉贼,王安很生气。
他这个人直言不讳谁都说,就算是大赛委员,今天在这件事儿,王安就是把他们批评了。
然而这些人没有一句怨言,男子刚准备要逃跑,大赛委员连忙抓住他的胳膊。
果然玉佩就在他自己兜兜里,委员们都很生气,觉得自己被人当猴耍。
而且还招惹了这么一位精英,内心愧疚不已。
王安看出来了他们的困惑:“以后我们还是合作伙伴,我不会拿一件事儿一概而论的。”
大伙们听了王安的话,都对他夸赞连连,正所谓不拘小节者方能成大器。
夏禾也很欣赏王安这迷人的魄力,男子被抓了个现行,这才说出自己做的坏事儿。
王安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用错方法就是不对,
王安伸手:“你把玉佩拿过来。”男子以为他要干啥准备不给。
大赛委员:“拿出来,不然现在就除了你的名字以后再也不能参赛。”
男子听了委员的威胁,连忙将兜兜里的玉佩拿出来递给王安。
这个玉佩看起来就不起眼,平平无奇没什么可炫耀的。
就连光泽度都没了,都不知道戴了多久了,还能拿这玩意儿害人。
王安冷笑:“你这玉佩,不管是材质,年份,还是光泽度,都是很廉价。”
众人知道他是鉴定师,说的肯定是对的,王安越说男子头低的越厉害。
最后王安见他挺可怜的,也就没多说,将玉佩丢给男子。
“你这玉佩顶多就是个现代仿制工艺品,没什么用,就随便戴戴,以后拿个真的害人昂!”
王安嘴毒的还不忘嘲讽一下这男子,最后再众人眼中,男子低着头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