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号的下午2点多,飞船还宇宙中航行着。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医院的天花板怎么这么矮?我的龙蛋呢?
她没有立马起身,而是转头看了两侧,发现这不是普通医院的病房。
双重玻璃单面墙,可半透视化,病房外的人可以通过这扇玻璃观察着病人的情况,而对病来说只是一面墙,墙上还悬挂着艺术品。
病床上配置了智能监测装置,可实时监测患者的生命体征,并将数据传给医生的控制台。
她一睁睛几个医护人员都收“病人已苏醒”这条信息。
四个医护人员就陆续站到了病床边,镶嵌式的医疗设备,悬浮式的身体探射器。
“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家人和孩子呢?”
米安依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她偷偷的想从手镯中取出遁地符,可是她打不开手镯,她的灵力消失了,她心慌了,没了灵力她就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
“安依小姐,我叫兰,他叫藤,还有松和槐,目前都是您的专属医生,您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兰和蔼可亲得笑着说,她看出了她一瞬间的惊慌。
“我很好,我的家人和孩子呢?”她故作镇定,佯装不知情。
露出真容的渠渊透过外窗看着里面的一切,还有他那鹰一般的眼神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对不起安依小姐,我们不知道。”
“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吧。”渠渊推门而入。
“老大。”
“她没事了吧?”
“是的,老大,她的身体都已经恢复正常了。”兰恭敬的回道。
“那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兰又望了一眼米安依,“老大,她是纯种人。”
渠渊突然眯着眼瞅了一下兰,兰大气都不敢出立马退出房间。
门口,兰拍着胸脯道:“老大的眼神会吃人!”
藤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松面无表情的说“让你多管闲事。”
“唉,不是,你们不觉得她就是那种易碎的瓷娃娃,老大只要轻轻一捏,咔,忙活的又是我们。”兰形象的旋转着自己的手再紧紧一握。
“她要是瓷娃娃,老大就不用这么费心了,你可长点心吧。”槐看了一下她率先转头离去。
米安依看到渠渊进门的那一刻已经六神无主,她在呼唤着凝霜,“凝霜你不是想要龙血吗?找机会杀了他。”
瑟缩的凝霜安静的躺在丹田内
“主人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一把没刀锋的铁器,在你灵力加持下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了。”
米安依听不到凝霜的心声,但她感受到了凝霜的抗拒。
渠渊坐在床头,直接把她圈在了怀里,“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
米安依挣扎着要退出那危险的怀抱,“放开我。”
“你在诱惑我吗?这么迫不急待吗?”渠渊一只手箍着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邪恶得笑着。
米安依不敢再动,现在她就是蚂蚁,根本撼不动这只大象。
“渠渊,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想干嘛?”
“啊,你没失忆啊,还记得我,不错。”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庞,然后又把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胸口。
“你真的很不乖,为何要逃?因为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要娶夫吗?”
米安依一口白牙直接咬上他的胸膛,脑子里只想咬下一块肉,让他胡说八道。
但她很快就尴尬的闭上嘴,这还是肉吗?还好没把一口牙给崩了。
她双手撑开了点距离,呼吸顺畅了些。
“既然你知道我已经娶夫了,我也不可能会嫁给你,你更不可能入赘,所以我们俩个就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相交点。”
渠渊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亲昵道:“那就再来一条线把他们拴上就行了。”
米安依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是她理解的那样吗?他想让她为他生龙蛋吗?
“你想让我为你生龙蛋?”
“你这小脑子还算反应快,没错,只要你为我生下龙蛋,我就放你自由。”
他目光锁着她,锋利眼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
米安依突然间笑了出来,反正无论怎样,她现在都无法反抗,她也就豁出去了。
“渠渊,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生个龙蛋还要勉强她人?”
渠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在嘲笑他吗?
“你不是有财有势还有貌吗?怎么?没有人愿意给你生崽吗?”
“你看你的人品有多差,战场上你是条威风凛凛的战龙,生活中你就是一条见不得光的爬虫,耍尽肮脏的手段。”
“你这么傲娇的人,就没有一点洁癖吗?我可是有两任丈夫的!”
米安依还伸出两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渠渊紧紧得抓住那两根手指,好似要把它捏碎。
米安依疼得表情微变,咬紧牙槽,继续冷笑着。
渠渊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她的头稍稍向后仰,一张放大的脸凑近她,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米安依瞬间拉下脸,被箍紧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摩擦间,体温越来越高。
渠渊第一次接触到柔软的唇,软得像,只想含在嘴里蹂躏,不想让它化掉。
米安依唔唔想撇开头,可是一只大掌控制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渠渊终于松开了嘴,看着有些红肿的唇,微微的勾起嘴角。
“滋味还不错,还要继续吗?”
米安依大口大口吸着气。
“渠渊你是属狗的吗?你刷过牙了吗?你这800年的口臭不会都留给我了吧?”
渠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你这嘴上功夫不错,这床上功夫应该也不赖吧!”
他直接将她抱起,大踏步走出医疗室。
米安依顿时就吓懵了,“你想干嘛?我刚刚生完龙蛋,你不能碰我。”
惊慌的表情与刚刚的释然冷笑截然相反,渠渊内心偷笑着,有点可爱。
他不理会她,继续前进着,遇上的船员都不敢看他们。
“渠渊,你不觉得我恶心吗,你看我还穿着……睡衣!”
米安依举起手,才注意到已经被换过的病号服。
“渠渊,我手疼,啊好疼,你看都肿起来了。”
米安依伸出刚刚被捏红的手指,渠渊一口将它们含住,吓得她马上就缩了回来。
她又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好吧,无处可逃,她这是在浩瀚的宇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