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屋里眼看就要得手,外面的聋老太却不依不饶使劲砸门,气的许大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二弟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
好在刚才要办事的时候把屋里的灯给关上了,许大茂心想只要不说话出声。
这老太婆说不定会以为家里没有人,过一会就回去了。
所以许大茂更是不敢说话,被这么一吓秦京茹也清醒了,在黑暗中着急忙慌的开始穿衣服。
摸索中在被窝里面摸到一条许大茂的大裤衩,秦京茹不动声色的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接着就一把扯住棉被子,把自己包裹个严实。
“哎,你给我盖点啊,我还光着呢?”许大茂在黑暗中有些埋怨的说道。
屋外的聋老太今天是豁出去了,她心想今个这许大茂在屋里炖羊肉,我要是不尝一口,以后怎么在大院里自称老祖宗?小辈们还怎么懂规矩,知道要孝敬我。
“里面装睡是吧,不吱声是吧,看我老太太怎么收拾你!”
聋老太眼神中透出一股决绝的狠厉,抄起手里的拐杖就捅碎了许大茂家的窗玻璃。
接着装腔作势的说道:“大茂!大茂你没事吧,不好啦,大茂家在炖羊肉,大茂煤气中毒啦!”
“快来人啊!救命哎。”聋老太拄着拐杖在大门口焦急的喊起来。
同时还不解气的连捅许大茂家三块玻璃。
许大茂在家里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自己在家里吃炖羊肉也能招惹一帮禽兽过来。
这聋老太也太特么坏了。
聋老太这么一嚷嚷犹如在烧热的油锅里倒入半勺水,轰的一下,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最先跑到后院的是住在中院的易中海一家,接着是秦淮茹,贾张氏他们家。
紧跟着是怕儿子们偷吃下酒菜,把炒鸡蛋和白酒藏好后出门的二大爷刘海中。
最后就是离的最远的前院闫埠贵一家。
“干娘怎么啦!谁家煤气中毒啦!”易中海一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煤气中毒可不是小事,过去北方人家冬天供暖因为取暖设备比较简陋,夜里因为架煤取暖导致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非常多。
“一不留神可能就在睡梦中,全家都走了。”
许大茂在屋里那个气啊,这个死老太婆为了吃一口羊肉,搞这么大阵仗!
自己躲在屋里要是再不出去那非给他们全冲进来不可,那时候可就啥也说不清了。
赶紧在黑暗中拉了拉秦京茹指了指墙上另一边的窗户,示意秦京茹赶紧从小窗户边上先出去再说。
秦京茹明白了意思,头也不回的就赶紧开了小窗户钻了出去。
“别!都别进来啊,我在屋里好好的呢!”许大茂到了这时候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可聋老太太可不管,她立刻发动了她的成名绝技。
“啥?你说啥?你说你快不行了?”聋老太故意装聋编瞎话道。
“中海啊,快撞门,我看着屋里不对,许大茂估计快不行了,还有海中你们几个老爷们还愣着干嘛?”
“撞门啊!”
许大茂在屋里找了半天没找到裤头,到了这一刻心中的悲愤无以复加,老子怎么了我,我年轻小伙子想媳妇有错吗?
“我特么又搭吃的又搭钱,就想上个垒,可这全院的人都故意黑老子是吧。”
杀人诛心啊!聋老太你起头害老子是吧,为了吃块羊肉你要抄家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上头的端起桌上没喝完的白酒,仰头一饮而尽,光着身子在黑暗中,颇有一种古来燕赵每多感慨之士的悲壮与豪情。
就听咚的一声,许大茂家的门被撞开了,屋外的人着急忙慌的冲进屋里。
为首的就是身材娇小,但精明强悍的聋老太婆,这一刻聋老太耳朵也不聋了,腿脚也利索了,眼神也好使了,进了屋就直奔烧的热乎的羊肉锅而去。
许大茂此时也明白了这帮人不来个狠的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犹如得不到满足而暴怒的公狗一般,啊~的狂叫一声!
像一颗人肉炮弹直接对着黑暗中那个佝偻身体发出了自杀式的冲锋。
聋老太只感觉黑暗中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接着一股大力就将自己拽的失去了重心,顺势就栽倒在一个光身子的男人身上。
就听许大茂满嘴酒气的大喊道:“~哎呀!你往那摸呀!聋老太!别乱扯我那里啊。”
等众人好半天摸索到许大茂家屋子里的煤油灯并点亮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只见许大茂光着身子,聋老太披头散发的躺倒在一起。
聋老太的拐杖也不见了,条件反射的寻找周围的支撑物。
手顺势就按在了许大茂光滑的胸大肌上,许大茂身上不着片缕的样子尽收眼底。
这么诡异的场面,就算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的过来人也有点不好意思,院里的男女老少同样满脸诧异的看着都傻了眼。
秦淮茹脑袋转的快,很快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过身,推开人群就先走了出去。
此时许大茂也豁出去了,不依不饶的一把抓住聋老太道:“老太太,你带着这么多人冲到我屋里来摸我,你这可是耍流氓啊!”
聋老太现在也懵了,他没想到许大茂年纪轻轻居然懂得以身入局,胜天半子的谋士奥义。
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许大茂你在干嘛,快放了聋老太!”易中海一副正气凛然的呵斥道。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匪浅,如果不能维护住聋老太太在大院里的权威性,那么他的权威性也必然受到波及。
“许大茂你这是耍流氓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叫公家的人过来,今天晚上直接把你铐走!”刘海中心里可笑开了花,唯恐天下不乱的恐吓起许大茂来。
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眼看着何雨柱不好对付,那么就先集中火力搞服许大茂。
“报警?好啊,你们快去啊!快快快!”
“谁特么不报警,谁特么是后娘养大的。”
“许大茂!快放了聋老太太,把裤子穿上说话!”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抢话道。
闫埠贵站在最后面没说话,而是四下张望搜索着什么,很快就发现屋里另一边没关严实的窗户,心中若有所思。
“我特么在屋里睡觉,你们闯到我家里,说老子耍流氓?”
“大家伙都看着呢啊,谁把谁扑在地上呢?”
“我一个还没娶媳妇的小伙子到那里叫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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