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放心,皇上临走之时,剿灭江湖势力之事,许我便宜行事。”
我明天一早就跟你一起上山,给他们吃定心丸。保证事后绝不会追究。
楚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有你在,我小宝,办事那就一个顺风顺水顺财神啊。”说完就准备拉着楚流风一起喝酒庆祝此事。被楚大官人巧妙的避开了。
我去,我要不是女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楚流风刚刚转身离去,司徒伯雷便面色凝重地将一众手下召集到了一起。
他深吸一口气,环视着眼前这些与自己一同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兄弟姐妹们,缓缓开口说道:“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向清廷投降。”
话音刚落,场下顿时一片哗然!
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有的人则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大声斥责道:“将军,您怎能如此轻易放弃我们多年来坚持的信念?”
还有的人默默地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之色;
更有甚者,直接惊得张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司徒伯雷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让康熙的细作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因此,他早已事先与极少数绝对心腹商议好了这一计划,并叮嘱他们务必保守秘密。
此时,面对众人的质疑和反对,他只能强压心中的波澜,尽量保持镇定地解释道:“诸位稍安勿躁,听我一言。
如今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若继续顽抗下去,恐怕只会招致灭顶之灾。
唯有低头投降清廷,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但仍有人不甘心地喊道:“可是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甘心沦为满人的走狗吗?”
司徒伯雷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这也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总不能看着大家去送死。”
心里却是暗忖:此次投降乃是权宜之计。
只要能瞒过康熙,让他以为我们真心归顺,那么我们便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待到时机成熟,我们便可带领大家乘船出海,前往姑苏太湖燕子坞另谋出路。”
只是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众宣布,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众人听闻此言,虽然心中依旧有些难以接受,但也明白眼下形势紧迫,已无更好的选择。
于是纷纷沉默不语,思考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司徒伯雷心里很清楚,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任何一点疏漏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必须要确保康熙认为他们是真心投降满清。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更多的存活时间,也才有机会实现全体转移至燕子坞的计划。
倘若消息泄露,康熙一旦得知他们是假意投降,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王屋派众人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想到这里,司徒伯雷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但他依然咬紧牙关,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门派中的每一个人。
王屋派中一些忠贞之士,如丧考妣。仿佛心中坚守了数十年的东西,轰然倒塌了。
有的借酒消愁,有人大声哭泣。司徒伯雷红了眼眶。
这一切都被。
在王屋派中极不起眼,司徒伯雷对他也未曾留意。
谁也想不到他会是康熙的卧底.,此人正是风际东。
风际东站在大厅之中,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见他们脸上或喜、或悲、或怒、或惊,各种情绪毫无掩饰地流露出来。
而那司徒伯雷,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寨主,此刻竟然双眼微红,隐约可见泪光闪烁。
风际东心中暗忖道:“看这老贼的模样,想必他做出投降这个决定极其艰难啊!
看来此次是颇有诚意了。”
风际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脚步踉跄,嘴里嘟囔着:
“哎呀呀,不行了,我这酒喝得太多啦……”
说着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大厅,直奔茅厕而去。
到了茅厕,他迅速解决完生理问题后,被凉风一吹,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四周无人之后,立刻脚下生风,急匆匆地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这些年来,风际东一直在这座山寨里当卧底。
说来也是有趣,尽管身处乱世,但这山寨中的司徒伯雷却始终坚守着明朝的官职。
因此,寨子里的众人也都尊称他一声“将军”。
而风际东则凭借着自身出色的本领和过人的智慧,成功地混入其中,并一步步爬上了总旗长的位置。
如今,他手底下管着五十来号人,好歹也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中层头目了。
回到房间后的风际东不敢有丝毫耽搁,他立刻取出纸笔,奋笔疾书起来。
不一会儿,一封信便已写成。
信中详细描述了今日司徒伯雷的种种表现,最后总结道:“司徒伯雷诚意投降朝廷。”
写完之后,他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信封之中。
接下来,只等合适的时机,便能将此信传递出去,完成他作为卧底的重要使命。
夜幕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唯有那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
而在这座宁静的庭院深处,有一间布置得雅致温馨的闺房,正是曾柔的住所。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床上那位温柔可亲的美人——曾柔。
只见她蛾眉微蹙,双眸紧闭,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原来,今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不断地冲击着她那颗原本平静的心。
先是满清大军气势汹汹地围剿王屋派,整个门派陷入一片混乱与危机之中。
而后,那个名叫楚流风的公子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对她百般欺负。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以来深受众人尊敬的师父竟然在关键时刻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向满清投降!
当师父临行前告知她已将其许配给楚流风时,曾柔只觉得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