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万一让
如果最后惊动了宝亲王府,除去自己每月上供的一百两银子,摆平事情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哪一次宝亲王府的张管家前来平事,不是吃拿卡要的。
还要自己带他去兰桂坊请大宝剑一回,端的是肉疼。
这就是这时代底层人的无奈之处。赚点银子极其不容易。
在掌柜的亲自上手制作下,大概半个多时辰,一根惟妙惟肖的珠钗就做好了。
楚流风仔细一对比,果然挑不出什么毛病,这才对着掌柜使用移魂大法说道:
“你今天没见过我,我也没看过你。
知道吗?”
“知道了,公子。”掌柜木讷的点头说道。
这也是为了掌柜的安全着想,将此事遗忘,未尝不是楚流风对他最大的善心。
虽说只有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但是来自后世的自己,若无必要,真不忍心乱杀无辜。
这点做人的准则还是有的。
不过若是对自己的大业有所阻碍,那就不管那人是好是坏,他都照杀不误。
将珠钗收好,楚流风独自一人来到这传说中的盛京城最负声名的风月场所—兰桂坊。
这兰桂坊,处处彰显着奢华之气。
建筑雕梁画栋,朱漆大门彰显着富贵与神秘。
走进其中,华美的装饰令人目不暇接。轻纱幔帐随风飘动,精美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
房间内摆放着名贵的家具,镶嵌着宝石的屏风增添了几分奢华感。
这里的姑娘们各有风姿。小姐们或娇艳欲滴,眼神中流露出妩媚与诱惑。
身着绫罗绸缎,佩戴着精美的首饰,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力。
有的手持团扇,半遮面容,欲语还休;有的轻抚琴弦,弹奏出动人的旋律。
而老鸨子显然是精于世故,神态中透露出圆滑与老练。
她穿梭在人群中,巧舌如簧地拉客。
看到楚流风进来,那半老徐娘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腰肢扭动,嗲声嗲气地说道:
“哎哟!大官人!您可真是稀客呀!快请进,请进!”
她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向楚流风介绍起这里的姑娘们和各种娱乐项目来。
她夸这些姑娘们一个个都是多才多艺、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还说这里的服务也是一流的,一定能让客人满意。
她的话语中既有对楚流风的奉承,又带着几分暗示,让人听了很难不动心。
楚流风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心里明白对方的意图,但并不在意。只见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随手递给那个半老徐娘,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我今天要在这里招呼宝亲王府的一位贵客,你安排一处雅间,再把你们这里的花魁给我请出来,银子不是问题。
但一定要把我的兄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白了吗?”
那半老徐娘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赶紧接过银票,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按照楚流风的要求做好一切。
同时,她也保证会尽快将兰桂坊的花魁柳诗诗请来陪楚流风喝酒聊天,等待那位贵客的到来。
且说另一边,田归农靠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好不容易才从弘历那里逃过一劫,没有被怪罪探寻闯王宝藏不力的责任。
相反地,弘历还把打探神龙教最新情报并准备剿灭他们老巢的任务交给了他。
这一下,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不仅能调用宝亲王府的密探,更有充裕的王府经费作为后盾。
他得意洋洋地回到田府,心中满是欢喜。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王府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妻子南兰与楚流风之间发生了一段意想不到的故事。
他们二人早已陷入欲望之中,甚至已经发生了夫妻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可怜的田归农对此一无所知,头顶着一顶绿帽子却不自知。
而他之前竟然还热情的邀请楚流风进入田府,殊不知这将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巨大错误。
因为楚流风不仅想要借走他的脑袋,为他女人冰雪儿平息怒火,更想夺走他的妻子南兰。
就像刘备借荆州一样,一旦借到手,就再也不会归还那种。
其实,当田归农决定邀请楚流风来田府时,他确实没有忽视妻子南兰可能带来的影响。
然而,当他看到楚公子身旁围绕着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子后,便立刻改变了看法。
尽管南兰长得也算漂亮,可与楚公子那些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姑娘相比,她显然无法相提并论。
于是,田归农自认为楚流风肯定看不上已经年近而立之年的南兰。
毕竟,南兰已经不再年轻,甚至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女人”。
可惜,田归农怎么也想不到,楚流风偏偏就喜欢成熟稳重、已婚生子的妇人。
对于这种类型的女人,他可谓是情有独钟。
特别是古代女子都是十几岁就嫁人,二十几岁正是成熟丰腴的巅峰时期。
因此,可怜的南兰最终还是难以逃脱被侵犯的命运。
刚回到府的田归农,就被管家告知。楚公子先行去兰桂坊了。并且邀请他过去,诚心请他大宝剑。
对于楚流风,田归农心里一直想和他交好,毕竟对方身份高贵。
现在听到他居然主动邀请自己去娱乐场所消遣,而且还是兰桂坊这种高档地方,他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兰桂坊可不是一般人能去得起的,那里简直就是个销金窟。
以他的财力,一年也绝不可能去几回,因为里面的消费实在太高了。
每次进去最少都要花掉几百两银子,多的时候甚至得上千两。
但现在,这位贵人竟然主动请他前往,他当然不会拒绝。
既然贵人给他面子,他自然也要接着。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刚刚谋到了一个好差事,这会又有贵人请客让他放松,他怎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