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洪武时空!
“大明战神?明堡宗?朱祁镇?”
朱元璋听着秦镇的话,眼睛一点点瞪大。
朱祁镇!
祁!
高瞻祁见佑的祁!
实锤了!
这是朱棣的子嗣!
毫无疑问,绝对是朱棣造反了。
“呵呵呵,好哇,好哇!”
朱元璋气笑了,特娘的,果然是老四这个小混蛋,臭丘八,竟然敢造反?!
“老四呢?这小混蛋怎么还没回来?”朱元璋咬牙切齿。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老四吊起来抽一顿。
“父皇息怒,我相信四弟肯定事出有因!”朱标又赶忙开口。
“标儿!老大!老四抢你皇位!抢了你皇位,你还替他说话?啊?你怎么想的?”朱元璋瞪着朱标,他都想不通了。
朱棣把他皇位抢了,你还这么维护他?
“不可能!”
然而,朱标却是断然道:“四弟绝对不会抢我的皇位!”
抢皇位?
开什么玩笑?
不管是老二,还是老三,还是老四,还是老五他们……
可都是他朱标一手带大的!
以前朱元璋可没空去管那些儿子,也就对他上心点。
那他也只能肩负起带娃大哥的责任。
可以说,每个弟弟,都对他敬重的很。
造反?
你说老二造反还有可能,老二毕竟与他年岁差不多,虽然对他敬重,但还是有争一争太子储君念头的。
老二幼年聪慧,严毅英武。
但是,就藩之后,就开始胡作非为,荒唐无度。
不是没人管,他就放飞自我了。
他这是在表达对朱元璋的不满,是在对自已这个亲爹的偏心而怨怼!
凭什么好东西都给老大?
他们这些儿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难道他们这些儿子就是后娘养的?
明明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凭什么?
朱标想管老二,但管不住。
如果两人年龄相差大一点,他还好管一管。
但两人年龄相差也就一岁的样子,小时候还好管,可越是长大,越是不听话。
最叛逆的不是老四,老四他完全管得住,不仅老四,老三他也管得住。
最叛逆的,其实还是老二。
各种不服气,各种不爽。
老二的心理大抵就是:老大会的我也会,老大懂的我也懂,我还带兵打仗,更是骁勇善战,有杰出的才能!你凭什么把皇位传给老大而不传给我?
我比老大差到哪了?
所以……
“哼,你说老四没抢你皇位,那这朱祁镇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他抢了皇位,他的后人又怎么可能是皇帝?!”
朱元璋冷哼一声……
这一刻,他已经想好等朱棣回来之后,该怎么炮制朱棣了。
而此时年轻的朱棣已经彻底麻了……
“真的是我造了反?”朱棣听着秦镇的话,人都麻了。
不是,凭什么啊?
我没想过造反啊!
我怎么就当皇帝了?
如果说朱由检当皇帝,还可能是因为他的后人造反了。
但这个朱祁镇当皇帝,可就不好说了。
朱祁镇是他的重孙,是朱高炽的孙子。
不是他造反,难不成是朱高炽造反?
三岁看到老,朱高炽虽然还没到三岁,但这小子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造反的料……
难不成是自已的孙子造反?
“妙云啊,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哥不幸英年早逝,而我是顺位继承的?是老爷子把皇位传给我的?”朱棣下意识道。
“王爷,您上面还有秦王,晋王呢……”徐妙云叹了口气。
顺位继承,也顺不到你这来啊……
你除了造反能当皇帝,还有什么可能?
再说了……
就算朱标英年早逝,那也轮不到秦王,晋王……
朱标长子朱雄英还在呢!
雄鹰这孩子,从小就聪慧,家里人都喜欢他。
就算朱标死了,朱元璋也会培养朱雄英……
所以,顺位继承别想了!
“燕王殿下!”
也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声音。
朱棣出车一看,当看到飞鱼服的时候,嘴角抽了抽……
“殿下,陛下请您回宫!”那人一丝不苟道。
“行,知道了……”朱棣叹了口气、
完了!
这一刻,他已经能想到自已被朱元璋吊起来抽的画面了……
……
而此时,大明永乐时空。
“朱祁镇,朱祁镇……大明战神朱祁镇?”
朱棣皱起眉,继而,看向朱瞻基:“你儿子?”
“按辈分,应该,是吧?”朱瞻基也有些不确定。
“大明战神?好啊,想不到,我这重孙,竟还被评为大明战神?”朱棣忽然笑了。
大明战神!
这是何等的殊荣?
在他看来,大明能够称得上战神的,或许就只有徐达了!
结果,他们老朱家的后世子孙,竟然还一个大明战神皇帝?
“不对……”
这时候,朱高煦插嘴道:“爹,不对劲啊!刚刚那家伙说的是,因为土木堡之变,咱大明由盛转衰,还有这明堡宗……综合这些因素,那朱祁镇怎么还能被称作大明战神?我感觉有问题!”
“唉,胜败乃兵家常事嘛!输一场仗算得了什么?你们外公不也输过吗?强如唐宗宋祖,不也打过败仗吗?知耻而后勇,才能干大事!老二,你记住了,胜负,不是看一个人能力的关键,得看这人输了之后会如何?”朱棣开口道。
“可是……”
朱高煦皱眉道:“天上那人还说,这一战,打崩了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
朱棣眉头紧皱,旋即又舒展开来,笑道:“输了又何妨?人家还说,这是第四次北伐,说不定就是因为前三次的英勇,才被后世尊称为大明战神!”
朱高煦无言反驳。
朱瞻基就在一旁乐呵。
……
而此时,大明宣德时空。
“大明战神?朱祁镇?”朱瞻基皱起眉。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想,如何去说了。
朱祁镇,的确是他的儿子。
虽然现在还小,但毫无疑问,以后继承大统的,应该就是朱祁镇了。
可是……
天上那家伙,一会儿说这一战输了,导致大明由盛转衰。
还说于谦也死了。
似乎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好征兆一样。
结果,人家说他儿子是大明战神?
这让他怎么评价?
连于谦都被搞糊涂了,完全性的懵逼。
没办法,就只能再看看,再听听。
……
同一时间,大明正统时空。
“大明战神?朕竟然是大明战神?!”
朱祁镇怎么也没想到,大明由盛转衰的关键战役竟然落到他头上?竟然发生在本朝?
而且,距离这件事发生,就只剩下一年了?
最最关键的是,自已,竟然是大明战神?
好家伙!
“朕输了,后世竟然还称朕为大明战神?看来,朕在后世的风评很好嘛!”朱祁镇乐了。
旋即,又面色一沉,忽然喊道:“王振,于谦这时候在哪呢?”
“皇上,于谦此时还在山西,还是巡抚!”那年轻的太监王振赶忙开口道。
对于谦,他可是印象深刻,竟然敢不给他送礼?
他自然就将其记在心上。
不过,此时看来,好像……
“拟旨喊他回来,朕要跟他商议军国大事!”朱祁镇道。
“嗯,皇上……还请容奴才插句嘴,此次败仗,很可能就与于谦有关,您喊他回来商议,不是重蹈覆辙了吗?”王振迟疑道。
“嗯……”
朱祁镇皱眉:“罢了,那就喊英国公,兵部尚书前来商议……”
这一刻朱祁镇已经飘了,打输了都能被称为战神,那要是打赢了还得了?
……
而此时,问答空间中。
秦镇继续开口道:“正统年间,北方蒙古鞑靼部,被瓦剌部首领脱欢、也先父子俩控制,整个草原再次统一。”
“而此时,瓦剌得知明朝的军事力量主要投放到了麓川之役中,于是,趁着对明朝朝贡贸易马市的时候,开始窥探大明的虚实!”
“当察觉到大明的主力的确在麓川之役中时,也就滋生了瓦剌的野心,他们觉得,卖到大明的马匹,大明给的实在是太少了,从而引发不满!”
“而之前,也先也派使团,想要与大明联姻,指挥吴良擅自同意,却并未报告朝廷。”
“因此,等也先的使团将马带来,却说这些贡马是“聘礼”时,被不知情的明廷一口拒绝。”
“也先得知后,直接以此为借口大举入侵明朝。”
“瓦剌鞑靼之所以敢入侵,一方面,他们是记吃不记打,同时,也因为这些年来,仁宗宣宗休养生息的政策,大明国力在恢复,而瓦剌年轻一辈,也因为这么多年没有打仗,也不惧大明!”
“他们本就因为马匹的贱卖而不满,卖马又得不到几个钱,与其这样,还不如南下入侵一波,说不定就赚得盆满钵满!”
“反正,大明的主力在麓川之役中,就算等大明抽出手来,他们也早就得手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瓦剌开始入侵了!”
“正统十四年,六月,当年轻的正统皇帝朱祁镇得知瓦剌入侵时,很是愤怒!”
“认为瓦剌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要实力没实力,要本事没本事,被他太爷爷撵的到处跑,他爹也能将其吊起来打,就这么一群家伙,也敢入侵大明?简直是找死!”
“于是乎,就点齐兵马,准备应敌!”
“但对于谁当主帅这种事,朱祁镇又犯了难!”
“因为合适的,能统兵的大将都派到麓川之役了,一时间,也没能找到合适的统兵大将……”
“就在朱祁镇思索的时候,太监王振,就怂恿朱祁镇御驾亲征。”
“他说,皇上,您不是一直想当太祖皇帝、太宗皇帝、先帝那样的马上军功皇帝吗?此次瓦剌南侵,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您御驾亲征,对付一个瓦剌,岂不是手到擒来吗?”
“朱祁镇一听,对啊!于是一拍脑袋,就打算御驾亲征!”
“群臣劝谏,但朱祁镇不听。”
“他说,卿等说的都是忠君爱国之言,但是,瓦剌这群狗东西不老实,竟逆天悖恩?犯我边境,杀我子民!还杀了我朝官员?简直是耻辱!大明朝的耻辱!朕,不得不御驾亲征,以天军剿之!不破瓦剌,耻于坐此皇位!”
“于是乎,在同年七月,朱祁镇让弟弟朱祁钰留在京师监国,第二天,就带着五十万大军出发,当然,说是五十万,实际上只有二十万,为了唬人才说五十万!”
“大军出征,同时还带着王振、张辅、朱勇等勋贵大臣一同出征。”
“然而,出发后,路上却有些不顺利,不是风就是雨,道路泥泞,行军困难!”
“等好不容易到了大同之后,前线战报又纷纷传来。”
“有说瓦剌各路人马已经进入长城,大军的归路有被切断的危险。”
“洋河的明军全军覆没了!”
“顶不住了,请求增兵……”
“听到这些消息后,王振与朱祁镇都慌了,他们这才发现,好像瓦剌也不是以前那个软柿子?这怎么这么猛的?”
“于是乎,王振就劝朱祁镇赶紧班师回朝,暂避锋芒才是。”
“而大同的参将等,就提议绕道南面的紫荆关入京,这样也能保证皇上的安全,毕竟后方有瓦剌大军,万一碰上,有点闪失可就不好了!”
“这时候,王振不干了,他忽然发现,回去的路,完全可以经过自已老家蔚州,他想着,这要是能够带着皇上回他老家一趟,那简直就是光耀门楣!”
“于是,就提议,让朱祁镇往蔚州去。”
“朱祁镇自然同意了。”
“于是乎,大军就开始往蔚州而去。”
“只是,走着走着,王振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时候,正是庄稼即将收割的时候,大军开拔,这要是拆坏了他家的庄稼,皇帝又不给报销,然后就提议转向去宣府,沿着之前来的居庸关回京!”
“朱祁镇又答应了,然后就开始转向。”
“然而,道路泥泞,行进太慢,又因为王振一通瞎指挥,各路将军,几十万大军怨声载道,等到了宣府的时候,已经八月了!”
“兵部尚书两次提议,要求极速入关,并且,还要重整军容,赶紧把颓废的气势一扫而空,这里毕竟是前线嘛,可不是后方!”
“然而,王振却表示,你他娘的一个腐儒知道个屁的兵事?别以为你是兵部尚书,你就会打仗?再敢多说,你必死!”
“就这么着,大军又慢吞吞的,准备离开宣府,却不想,冷不丁的就听到消息说,也先的追兵已经杀过来了。”
“朱祁镇下令原地扎营,又派遣吴克忠,吴克群断后,结果双双战死!”
“又派遣成国公朱勇领军四万迎战,结果也全军覆没!”
“虽然可惜,但好在这些人的牺牲给大军准备了撤退的时间,八月十四,朱祁镇带着大军抵达了土木堡。”
“之前也说过,土木堡是重要的边防重地,是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而土木堡,距离最近的怀来城有个二十里的样子,也不远,用不了多久就能到!”
“只要到了怀来城坚守,瓦剌就算来十万人也攻不下!”
“然而,王振却因为还有千余辆辎重车还没来,就决定驻守在土木堡!”
“土木堡这地方,地势高,无泉水,挖了二丈仍然不见水,将士在饥渴的状态下,战斗力几乎全失!”
“这时候,护卫将军樊忠就说,在这扎营不是扯淡么?要是被围了,跑都没地方跑!”
“王振大怒,也指着樊忠的鼻子骂:你个狗东西,是不是怕死?再瞎逼逼,砍你的头!”
“气的樊忠一晚上没睡觉。”
“然后,第二天,土木堡就被围了!”
“朱祁镇想跑路,可惜,根本跑不了,瓦剌骑兵重重包围,又切断了水源,明军根本无力突围,也只能等着援军!”
“当然,别看也先已经包围了土木堡,可也先其实也没那么高兴,对面毕竟有十多万人,他们这点人马,根本打不过!狗急了还跳墙呢!”
“于是乎,就派遣使者议和。”
“主要是想捞点好处,你大明给的马匹钱太少了,多给点嘛!而且还说,王振扣了他们应得的钱,我们可以给你们留一条小道,你们自已撤退!但得把扣我们的钱给补上!”
“王振一听,满口答应,当看到瓦剌‘消失’后,以为瓦剌撤兵了,于是就移营接近水源。”
“当看到水源的时候,明军哪还把持得住?一天一夜没喝水的他们,现在恨不得马上喝上水!”
“于是乎,阵形就乱了。”
“这时候,瓦剌的大军猛地杀了出来。”
“明军本就因为饥渴而丧失了战斗力,如今阵形大乱,更是不敌瓦剌的偷袭,转眼之间,明军就损失大半!”
“朱祁镇腿都下软了,望着王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樊忠恨的咬牙切齿,一把抓过王振,痛骂一番,然后,一刀砍死了王振!”
“可这时候王振死了也晚了!”
“樊忠让亲卫护送朱祁镇突围,自已断后。”
“可显然,他断后也没用,直接死于乱箭之中。”
“而咱们的大明战神,正统皇帝,明堡宗朱祁镇,毫无疑问的被瓦剌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