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不去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孟卿禾刚沐浴完,一进屋就看到沈修远正在她屋子里。
少年看样子也是刚刚洗完的样子,发尾还沾着些水珠,整个人很是清爽。
孟卿禾一进屋,少年极为上道地拿起帕子,开始为她擦拭湿漉漉的秀发。
“自然是来伺候妻主就寝的。”
少年含笑说着话,手上仍旧不停地忙着。
头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很是舒服,少女眯着眼享受着,一时之间没有听见声沈修远的话。
少年见女子没有吭声,只当她是答应了,更是殷勤了。
擦干了头发,又帮少女把长发梳顺,轻轻拢于脑后。
“妻主,我们该就寝了。”
“嗯。”女子早就困倦不已,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少年怀中打着盹。
她听着这一声轻唤,随口应了一声,又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过去。
沈修远低头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女子,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轻轻将女子横抱起来,朝着床上走。
春日里的衣裙不比冬日那般繁重,少年三两下就将女子的衣裙褪下,只剩下薄薄的里衣。
在烛光的影视下,里面的肌肤依稀可见,沈修远咽了咽口水,连忙将目光转到一边。
许是这个姿势不舒服,少女无意识地转了个身,从少年的怀中滚到床上继续睡着。
见到女子睡得这般香甜,沈修远只能放弃来屋子里亲近的念头。
他将女子的被子扯过,盖在她身上后,吹了灯,便悄悄地离开了。
“妻主今日还要出门嘛?”
今早倒是沈君陌在屋子里伺候,他帮女子梳好发髻后,温声问道。
“要出门一趟,不过我今日会早点回来的,大约下午就能到。”
梳妆完毕之后,用过饭,孟卿禾便去找季青了,如今她的伤势还未大好,再加上余毒未消,倒有些不放心。
孟卿禾到的时候,只见季青在擦拭自己那把软剑,看样子十分宝贝的样子。
“你对这把剑似乎很是喜欢呀,不知道这把匕首能不能看得上眼?”
季青抬眸,便看见一把匕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做工如此精巧的匕首,她接过,抽出刀鞘,锋利无比,比划了两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越看越喜欢。
“匕首我倒是也见过不少,这匕首的样式很是特别,哪里买的?”
季青欣喜地看着她说道。
“我找人定做的。”
孟卿禾找了个位置坐下,随意地说道。
“我很喜欢,谢了。”
女子扬了扬手中的匕首说道。
“别急着谢,还有一个。”
孟卿禾正说着,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个盒子递了出去。
“也是给我的?”
季青眼神又是一亮,放下匕首,急忙将盒子打开。
“想得美,这是给我的干儿子的满月礼物平安锁,寓意一生平安顺遂,佑儿早就满月,这礼物倒是送的有些迟了。”
“不迟不迟,这链子可真好看,莫不是也是你定做的?”
“是啊。”孟卿禾悠悠地说道。
季青将盒中的平安锁拿出来,左看右看,甚至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阿禾,这个我也喜欢,你给我也做一个,我也要戴。”
女子毫不客气向好友索要。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自己的儿子争这些?”
孟卿禾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
“不争,不争,这个就给我的儿子,你到时候重新给我做一个就好。”
季青将平安锁小心地放进盒子里。
“你是不是乱动了?怎么这伤口又渗出血丝了。”
孟卿禾小心地上完药,缠上布,狐疑地看着她说道。
这话一出,季青顿时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虚地说道。
“一直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趣。”
“所以你起来耍剑了是吗?”少女神色幽幽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的?”季青惊讶地抬眸望着她。
见到好友凝视着自己,眼神有些恼了,便悻悻地说道:“就只是在屋里里头耍了两下,就放下了,不碍事的。”
“不碍事?伤口都渗血了,这叫不碍事?你要是再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这伤怕是难好,你自己掂量着吧,是不是想要在床上多躺些日子?”
少女脸上带着愠怒,季青吓得不敢吱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挨着骂。
“等我下回过来,要是再看到伤口是这般样子,会是怎么样的后果,自己掂量掂量吧。”
孟卿禾留了药,便带着药箱走了。
刚到门口,便被叫住了,少女没好气地说道:“做什么?”
身后的人瓮声瓮气地说道:“别忘了我的平安锁。”
都到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孟卿禾被气得笑出了声:“等你什么时候好了,平安锁便什么时候到你手上。”
看完了季青,孟卿禾也没其他事情,想到早上和沈君陌约好早点回去,便动身往祁山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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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上,秦玉心神不宁地踱步,昨日二皇女睡了一夜,到现在还未醒,怎么唤也没反应。
侍从不放心便派人去叫了她,来了一看,果然如同侍从说的一般昏死过去,半点反应全无。
“草民拜见县主。”
又是昨日那几个大夫,正要行礼,却被秦玉急忙打断。
“不必行礼了,赶紧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怎么唤,都醒不过来?”
秦玉焦急地询问道。
“是,县主。”
几人立即过去查看情况,为首上了年纪的大夫搭上脉搏之后,细细查看一番,神色凝重地退了下去。
剩下几个大夫见她如此,对视一眼,有些不解,纷纷过去一探究竟,结果也都同第一个大夫一般沉重。
“如何了?”秦玉见这些大夫一言不发,不免着急。
“这脉象看着并无不妥,脉象虽弱,确实因失血过多而至,其他的草民却是没看出有任何不妥。”
一个大夫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并无不妥?如今人都醒不过来,你告诉我并无不妥?你们呢?”
秦玉脸色沉了下去,忍着怒火看向其他大夫。
只见所有的大夫跪了下去,不约而同地说道:“回县主,草民确实看不出是什么缘由。”
“庸医!一群庸医!”女人沉声怒喝道。
“县主恕罪……”
一群人齐刷刷地跪下磕头。
“恕罪?枉你们还是这镇上有名的大夫,也这些病都治不了,要我说从今以后也别行医救人,收拾收拾铺盖滚回去。”
秦玉指着这些跪在脚下的人,怒骂道。
“县主您息怒,当务之急,只要救人,我们医术不精,但是自然有医术高明的大夫。”
人群中一位年轻点的大夫大着胆子说道。
“别给我卖关子,有话直说。”秦玉冷声说道。
“济世堂盛传有位神医,或许可以找她试一试,祁山村的瘟疫都能治好,想必医术不会差。”
听到她提了一下,秦玉也想起那个看着十分年轻的女子,或许可以一试。
“都给我滚出去,这几日的事情谁要是要透露出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
女子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无比。
“是县主。”
如今这秦府看着着实不安全,倒不如将人送到镇上,或许会好一点。
女子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便出门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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