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明摸着下巴思索一会,说道:“棒梗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有没有对你疑神疑鬼?”
赵慧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认真想了想才回答道:“他跟以前一样,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也没有特别责怪我怀不上孩子。”
“你擦擦眼泪就出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我也不会跟任何说这件事。”
陈光明挥了挥手,没有再去看她。
“光明,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赵慧娟泪眼婆娑,她知道自已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陈光明肯定不会再理她了。
就算她再找别人借了种,也不可能瞒过对方,等于他的手里又多了一个她的把柄。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陈光明往后靠着椅背,冷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
饶是到了如此局面,赵慧娟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还是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你太自信了,我要是对你有那意思,当初早就......早就......”
陈光明人傻了!
就在他说话间,面前的赵慧娟已经把外衣给脱了,露出大片春光。
“慧娟,你快把衣服穿上,没有这个必要。”
就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他跑过去把门打开也已无济于事。
上去跟她撕扯,恐怕只会脱得更快。
这特么就是夏洛他妈对付校长那招啊!
赵慧娟根本不听他的,很快整个人就赤条条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不是说不喜欢吗,有种你别捂眼睛啊!”
赵慧娟嘴上叫嚣着,一步步向他走近。
陈光明透过手指缝,只看到白白的一片。
“对啊,我怕啥?”
陈光明干脆把手拿开,光明正大的欣赏起来。
可他表面虽然淡定,身体上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同时脑海里也响起一个让他斩妖除魔的声音。
在陈光明火辣辣的目光下,反而轮到赵慧娟不自在了。
一只手遮上,一只手捂下,扭捏不前。
这就是困难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岂知她这样半遮半掩,春光乍现,让陈光明更加无法自制。
“过来......”
一时间。
外面的顾客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片喧闹,办公室里面同样也是热火朝天。
.........................................
终于替身体的原主人讨回了公道,念头通达了!
“你无耻。”
面色酡红的赵慧娟缓过劲来,吐掉嘴里的小布块。
“不给播种就是无耻吗?”
“放心吧,不白嫖你,你的事情我已经有应对之法。”
陈光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你有什么办法?”
赵慧娟心里一怔,这个事情除了生孩子,还能这么解决?
陈光明拿出支烟点上,才慢悠悠地说道:“我猜测棒梗没有生育能力,很可能和他之前那次车祸有关。”
“而且十有八九棒梗他自已也知道,你回去问问,看看他什么反应就知道了。”
“要是他本来就没有这项能力,那怎么办?”赵慧娟反问道。
“无关紧要,谁有本事去检查他出车祸前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棒梗他也不会相信自已天生就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所以只能是这次车祸背锅。”
“而且我认为是车祸原因造成的可能性最大,不然棒梗为什么不迁怒于你,因为他知道这是他自已的原因,怨不得你。”
陈光明之所以敢下这个定论,是因为他知道剧中棒梗三十多才结婚,是有孩子的,这场车祸是蝴蝶效应引起的。
赵慧娟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她一开始就陷入了思维误区,一心只想着如何去补救,以免之前的事情露馅,根本没有细想过棒梗的态度问题。
一时间,赵慧娟大脑快速运转,思考着陈光明说的是否还有什么别漏洞。
“不对,那万一棒梗检查出来没有问题怎么办?”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你就生呗,你之前已经证明过自已,不可能第二茬就生不出来了吧?”
陈光明对她的脑短路,很是无语。
赵慧娟恼羞成怒道:“你凶什么凶,既然你早已经有了办法,为什么刚才还要那样对我?”
“你都做到这个程度了,我要是没点反应,那就太不尊重人了。”
陈光明本打算让她好好忏悔一下,就准备把事情告诉她,谁知道她直接来这么一出。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赵慧娟整理好着装走出饭店时,两腿还有些发颤。
虽然困扰多时的问题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但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男人原本是属于她的,现在感觉自已错过了无数个亿。
赵慧娟离开后,陈光明开始清理办公室内的痕迹,这个活以前都是于莉干的,早知道让她自已清理完再走。
笃笃笃!
陈光明刚把窗户打开,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陈哥,外面有个客人长得跟老板娘很像,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陈丽顾不上办公室里浓浓的烟味,兴奋地说道。
“长得和春燕很像?”
陈光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站起身来。
“带我去看看。”
“娄姨?”
陈光明打量着眼前之人。
这张脸,还有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穿着打扮,确定就是十几年前逃到港城的娄晓娥无疑。
“你是?”
娄晓娥抬眼看着面前的俊小伙,脑海里没有半点印象。
她只是回以前父母的住处看了看,不知不觉溜达到这里,看着这饭店不错就进来吃个饭,没想到还遇上了认识她的人。
“我是后院的陈光明啊,以前就住你隔壁。”陈光明主动自我介绍。
他对娄晓娥认不出自已,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她跑路的时候,原主才不过十来岁的孩子。
间隔了十几年,她要是能一眼认出他来,那才叫有鬼。
“原来是光明你啊,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娄晓娥听到名字和后院邻居,终于对上号了。
“这都多少年了,我要是还不长大,那不成哪吒了。”
陈光明让陈丽先去忙自已的事,他却在娄晓娥对面坐了下来。
“是啊,这都多少年了!”
娄晓娥一阵感慨,心里却清楚的记着自已一家当初离开大陆时的狼狈。
陈光明看她有些走神,便问道:“娄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回四合院去看看?”
“刚回来两天,光明,你能给我说说四合院这些年发生的事吗?”
娄晓娥虽然已经让以前家里的下人帮打听过,可哪里有四合院里的人知道的清楚。
“你都想知道哪些事,比如说是谁的事?”
她的问题太笼统,陈光明根本就无从说起。
娄晓娥想了想说道:“聋老太太、许大茂、刘海中、傻柱、秦淮茹......”
陈光明一听这些名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算是媒人,两个是仇人,剩下的两个那就是情人和情敌了。
“聋老太太走了有好些年了,有一大爷和傻柱照顾着,她这也算是寿正终寝,她走后那房子留给了傻柱,现在被秦淮茹的女儿槐花和小当住着。”
“许大茂的事可就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他和秦京茹还是没有孩子。
你离开后不久,他就和刘海中斗了起来,他们俩都没能威风多久,就都下了台。后来许大茂被调到了电影院,现在是检票员站门口检票。”
“说到刘海中,他和许大茂的事情刚已经说过,他在厂里的事就不详说了。
刘海中现在已经退休,他那两个儿子,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都是不孝子,孝敬是一点没有,还三天两头争这争那的,有两次还打了起来,把刘海中气出病来。
前阵子两兄弟的单位分了房,他们就一起商量好半夜搬家,大晚上来了个人去房空,第二天把二大妈给气住院。”
“傻柱和秦淮茹因为棒梗的反对,前几年才结婚。傻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贾家一家老小的生活都因为他而好过了起来,住傻柱的,吃傻柱的,连原本他住的那间大房子,都让给了棒梗。”
陈光明耐心的将这些人的事情娓娓道来。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些年都在走霉运,心里无比高兴,恶人终于有恶报了。
可听到傻柱的情况,就蹙起眉头,忍不住骂道:“秦淮茹一家真是不要脸,怎么能这么欺负傻柱。”
“说不上谁欺负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傻柱现在过得别提有多开心,整天乐呵呵的,到处吹嘘他白得三个孩子,和秦淮茹那三个孩子可亲了。”
说了那么多她爱听的,给傻柱上点眼药,不过分吧。
“唉,傻柱也是真傻,替别人养孩子,自已的......”娄晓娥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娄姨,自已的什么?”陈光明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光明,这个饭馆是你开的吧?”
娄晓娥抛出一个问题,将刚才话题给揭过。
陈光明点头道:“是的,改开了嘛,就出来做点小生意。”
“有眼光,比那些死抱着铁饭碗的人强多了,内地的改开是在借鉴发达国家的一些经验,发展市场经济。”
“我相信今后私营和个体经济,肯定不会再被歧视,反而会大力支持私营和个体户的发展。”娄晓娥笑着侃侃而谈。
“娄姨,你真是厉害,懂得真多!”陈光明适时拍了记马屁。
娄晓娥笑呵呵道:“我刚开始过去那边的时候,闲着无事就拿了个大学文凭。”
“这就难怪了,原来是读了大学。娄姨,你现在港城那边做些什么生意?”
剧中提到她在带何晓回来认亲之前,已经秘密回来过几次。
陈光明相信她屡次回来,绝不是单纯的为了傻柱,目的是考察这边的市场环境,想要回内地做生意的可能性更高。
细究起来,她和傻柱顶多算是一夜情,除非傻柱和他一样有特长,不然不会令娄晓娥难以忘怀。
她真要是对傻柱这么一往情深,在港城就不会跟别人结婚生子了。
“我主要是经营酒楼,夫家还有些别的生意。”娄晓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才说道。
陈光明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行了。”
“光明,我想问一下你们店里的员工怎么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难道是我的穿着有问题吗?”
娄晓娥自从进来饭店就发现这个问题,一直忍到现在才问。
她将自已从头到脚仔细看了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现在内地也有不少人像她这样穿着的。
“不是穿着问题,是长相问题,她们之所以盯着你看,是因为我媳妇跟你长得比较像。”
陈光明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要不是娄晓娥看起来没那么老,这些店员怕不是已经把她当成自已的丈母娘了。
“很像吗,有多像?”娄晓娥摸了摸自已的脸,好奇道。
“六七分像吧,我小的时候就觉得娄姨你长得特别漂亮,所以长大后找媳妇也就照着你的模样去找的。”陈光明开着玩笑道。
娄晓娥撇了撇嘴:“油嘴滑舌,既然觉得我漂亮,你还娄姨娄姨的叫个不停,难道我现在很老了吗?”
陈光明刚才那一番话,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不老,依旧是那么的漂亮,那我以后叫你娄姐了,你可别怪我没大没小。”
陈光明见缝插针,他是抱着和娄晓娥搞好关系目的。
“同意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你的媳妇,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像。”
娄晓娥高兴地应允,跟着又说:“对了,我明天就要回港城了,我回来过的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不要让四合院的人知道。”
“娄姐,放心吧,我的嘴出了名的严。”陈光明拍着胸脯保证道。
就在这时,娄晓娥点的菜端了上来,陈光明便借机离开了。
他刚刚坐下来和娄晓娥聊了这么多,自然不是闲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