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甜出了餐厅，卫凌就跟上来，神情显得有些严峻：“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

    “我觉得您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嘛？”黎心甜眼神真挚，“你觉得我变哪了？”

    举手投足倒是没有，但是行为处事变了好多。

    “小姐变得更有毅力、也更沉稳了。”

    “那不是好事吗？”

    卫凌觉得自己看不透黎心甜了，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他不知道的是，几年的相处时光，她的身影早就在他的心里扎根，再也除不掉了。

    ———

    出外找灵感回来，楚则序的脑袋里装着一些美好的画面———气势磅礴的群山，烟雨蒙蒙的天气，清雅独绝的女子，还有吹拂而来的凛冽寒风。

    一切都好似在梦中一般。

    他觉得以这个为点子，设计一套服装或者礼服，再合适不过了。

    就当他要行动的时候，电话打来了。

    “则序，我这里收到几袋狗粮是你买的吗？”

    “不是。”楚则序了然，清风徐来一般地回了这两个字。

    “那这是谁发的？”

    “你收着就行了。”

    “？不是？这没毒吧？”季谨时常冷淡的面容，竟生出一丝滑稽感来。真叫人好笑。

    “没毒！我……朋友。”

    “哦，你早说不就完了？”

    “好了，就这样，挂了。”

    ———

    楚则序的设计经过一系列的环节后发出，可谓是受到年轻人的爱戴和青睐，其中，很多都是网红博主，她们自带流量和话题，使得衣服频频爆火出圈。

    有媒体特意向楚则序发出邀约，想专访一下这次设计的心得和体会。

    等专访结束后，楚则序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习惯性挂掉。

    第二天去公司，待到晚上下班出来，两个人站在前面不远处，楚则序没认出，扭头就要走，没想到那人叫他的名字。

    声音婉约中带着思念：“则序。”

    楚则序回望过去，满眼震惊。

    李落星推了推她，何意柔看了她一眼，上前几步，道：“我…想见你。”

    “见我干什么？”楚则序脸色微沉，声音也一样，有种闷闷的感觉。

    “我能约你吗？”

    “不能。”在她备感伤心之际，他不忘补刀：“意柔，你不要忘了，我们当初是和平分手。”

    “所以不要玩这种死灰复燃的把戏。”楚则序凑近了她几分，语调上扬，显得格外桀骜不驯。

    “则序…我不是在跟你玩什么把戏，难道这么几年，你不想我，不想见我吗？”

    “不想。”违心的话说出口，他可是一点都不后悔，“意柔，你赶紧回去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说完，留了一个冷漠的眼神，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黎心甜看着自己的帖子被回复。这么几天，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好像病了，但是她并不想去看心理医生。

    她发现了网上有这么一片角落，可以让她蜷缩着，得到心灵上的片刻安宁。所以，她就来了。

    又过了几天，帖子成了热帖，黎心甜被告知这个贴吧有一个规矩。高赞的贴主要随机和一个同性的人见面，目的是为了互相治愈心灵。

    这个规矩很特别，黎心甜虽然理解但是不太认同。

    所以纠结的时候，问了一下卫凌的意见，卫凌倒不怕，觉得黎心甜有他们保护，根本不会出事。

    “小姐，去吧。你放心，我们会一直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