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那似是一小块儿断剑,温瑶悄悄走过去拿起迅速回了石头后面,二人细细擦拭后双双一愣,眼中都起了薄雾,“这是祖父佩剑上的花纹!”温瑶难掩心中的激动。
“这个方向,祖父去了这个方向!”温峥指着前方激动道。温瑶点头小心翼翼的收起断剑道:“咱们走吧......”
二人小心翼翼的向着西边矮着身子追了过去,西边的尸体越来越少,二人心里越发焦急,西边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这个地方可谓是易守难攻的天然避难所。
刚进入森林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零星的几具尸体,找了小一日的时间,两个人已经有些精疲力尽,找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坐下,用水净了净手开始用起干粮来。
“二哥,你在这里歇息会儿,我上树看看。”温瑶放下身上背着的包裹,飞身上了身旁的大树,爬树这件事对于温瑶来说太过容易,小时候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做。
温瑶在树上四下张望着,突然一声轻轻的哨子声传入耳中,她有些拿不准似的向声音的方向飞了过去,待离得近了些哨子声越发明显,温瑶按下心中的激动回去告诉温峥自己的发现。
兄妹二人立刻收拾东西顺着哨子声的方向悄悄前进,走的近了发现有一个小小的山洞印入眼帘,二人不敢贸然进入,温峥道:“小妹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偷偷进去看看,如果有危险我也能跑出来。”
温瑶点头,自己的功夫确实不如二哥,保险起见温瑶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拿出一包药粉道:“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打不过就把这个撒出去,你捂住口鼻快速撤退知道么?”
温峥点头接过放进怀中悄悄向里面走了进去,哨子声断断续续,好像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温峥走进昏暗的山洞闻到一股血腥的气味,山洞不大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最里面的情况。
一个闪着微弱火苗的火堆旁躺着两个人,温峥离得远再加上山洞里太过黑暗只朦朦胧胧看到两个轮廓,他刚想向前走走离得近些再看只听“咚”的一声,脚边的小石子不小心踢到了靠在外边的人身上。
那人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吓一跳的温峥疑惑起来,他鼓起勇气直接走进了去看,就看到温老将军躺在最里边,许二叔在最外边一动不动。
温峥立刻扶起祖父看到胸口还有起伏这两天心口悬着的心才放下,他轻轻放下温老将军立刻出去喊温瑶进来,顺便把那个小火堆烧的旺了些。
温瑶听到二哥说祖父在里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见到躺在地上身上还披着盔甲的祖父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小妹,你先看看许二叔好像已经昏过去了,一动不动的。”温峥喊道。
温瑶擦了擦泪水走了过吧拿起许靖的手把起脉来,“脉搏微弱,应当是失血过多,精疲力尽所致。”随即准备解他的盔甲被温峥拦住道:“我来就好,不就是解开衣服么?这点小事我能帮忙。我来!你去看看祖父。”
温瑶点头转身刚拿起温老将军的一只手一个哨子从手中滑落出来,温瑶看着这个已经被血染红的哨子急忙捡起放入怀中,继续给祖父把起脉道:“祖父和许二叔的脉搏差不多......等等!祖父这个脉搏......这是中毒所致!”温瑶震惊的看着温峥道。
温峥暂停手下的动作问道:“你确定是中毒所致?”温瑶点头继续道:“当务之急先把他们的外伤包扎好,祖父中毒的事情等他清醒了看看他自己有没有什么头绪。”
温峥点头低下头掩下眸中的狠厉继续手中的动作,温瑶也慢慢解开祖父身上的盔甲,手指微微颤抖却又不失力量,随着甲片的逐一脱落,露出的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与泥土交织,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温老将军的胸膛上一道剑伤尤为醒目,皮肉外番鲜血汩汩而出,将他的战袍染得鲜红。温瑶抬头看着嘴唇紧抿定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洞内昏暗的火光在石壁上摇曳不定,映照着祖父惨白如纸的面容。他的手臂上,被箭簇洞穿的伤口周遭一片乌青,由于现在是夏日,伤口处血肉粘连,血块与浓稠的脓液胶着在一起,散发着阵阵恶臭,尽管箭头已被拔出,却依旧张牙舞爪,仿佛要将祖父的生机吞噬殆尽。
在山洞的角落,几只不知名的爬虫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祖父的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犹如被恶魔的利爪狠狠划过,深可见骨,有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黄色的脓液与血水如恶浊的洪流般交织流淌,惨不忍睹。
温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先从随身的布包中取出一块干净的白布,轻轻擦拭祖父胸膛伤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每一次触碰,祖父都会因疼痛而微微颤抖,但温瑶的动作轻柔而坚定。
接着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止血草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随后用干净的细布条,小心翼翼地开始包扎,手法熟练且细致,确保伤口得到适当的压力以止血。
处理完胸膛的伤口,温瑶看向祖父手臂上那被箭簇穿透的伤口。她先用水壶里的清水仔细清洗伤口周围的血污和脓液,眼神专注且认真。随后涂抹上一层自制的消炎药膏,这个是师父教给自己的独门秘方,效果比一般的药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最后新的布条包扎起来。
祖父后背的鞭伤让温瑶眉头紧皱,她轻轻地为伤口清创,动作格外小心,生怕弄疼了祖父。敷药、包扎,每一个步骤她都做得一丝不苟。
最后,面对祖父腿上那复杂的伤口,温瑶小心地剔除嵌入其中的沙石,消毒、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一旁的温峥看着如此认真的小妹,突然有种错觉,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从小顽劣的小丫头,而是行医多年的女医者。
温瑶的额头虽然布满了汗珠,但她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祖父的伤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祖父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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