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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以战养战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下,宋墨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才这就震惊了?

    但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场!

    下一刻,他目光凛然,一步直接迈出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什么!竟然还有?”

    “这真的是他想出来的么?”

    “从今往后,只怕此人必将名震诗坛啊!”

    一时之间,在场所有才子无不震惊,他们无论如何也都没想到,宋墨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寒门子弟随便一开口,竟然就是一篇可传承千古的名诗!

    青禾小嘴微张,心中早已经掀起万丈波涛。

    那个从进来便没有被她正眼瞧过的青年,此刻俨然已经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公子,您眼眶怎么红了?”

    青禾震惊过后才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沈清秋竟然已经红了眼眶,那纤细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

    “青禾,此人若是为我所用,何愁大炎不能振兴,又何愁皇权落于旁人手中!”

    沈清秋双拳紧握,指甲甚至都已经嵌进了肉里,那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面前那一袭布衣的青年。

    她曾见过很多天才,但在此时此刻,与宋墨相比,他们连庸才都算不上。

    若是有他辅佐,自己何愁大业不成?

    此人,她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收入麾下。

    哪怕代价是她自己,她也心甘情愿!

    但宋墨带来震惊还远远未曾停止。

    今日,他便要彻底震碎在场所有人的世界观。

    扬名立万,就在今朝。

    打脸宋家,便在今日!

    出手即是王炸,这一首水调歌头拿出,对于在场所有人,对于这整个时代来说,那都是纯粹的降维打击。

    宋天临到时若是知道这首诗是自己所作,而且还投靠了他的死对头,不知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思及此,宋天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开口道:“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说到最后,全场瞬间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目瞪口呆。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被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清秋美眸婉转,似是想起了什么,将青禾叫到自己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顾金峰的口中不断呢喃着最后一句话,脑海中甚至想起了亡妻的身影,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敢问小友,这首诗可有名号?”

    顾金峰躬身抱拳恭敬地问道。

    而众人此刻都已经彻底麻木了。

    能让顾金峰这个文坛泰斗如此恭敬,他宋墨还算是第一个。

    但能做出这首诗来,他便配得上这一声小友。

    “回顾老,此诗名为水调歌头。”

    宋墨也抱拳恭敬道。

    “好一个水调歌头!”

    “此诗一出,这大炎文坛往后必有你一席之地!”

    “宰相大人今日能得你辅佐,是他的荣幸。”

    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金峰这一句话,可谓是对宋墨最高的赞扬了。

    而众人心中也清楚,自今日往后,颂月第一诗,当属宋墨这首水调歌头,再往后推千年,也无人能够相提并论。

    “老夫今日选择这位宋小友,诸位没有意见吧?”

    顾金峰看着周围众人平声问道。

    而那一众平日里自诩才高八斗的才子们此刻也纷纷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水调歌头一出,几乎压的他们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珠玉在前,又有何人还敢在舞文弄墨,自取其辱?

    “我不相信这首诗会是当场做出来的,一定是他凑巧撞上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略微有些秀气的人突然开口道。

    而在其身边的那个青年却着实让在场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敢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清秀的男人。

    就连宋墨都不禁为之感叹,幸亏自己没有那方面的癖好,这男人长得未免格外漂亮,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

    “你是在质疑老夫?”

    一旁的顾金峰不禁问道。

    “顾老享誉文坛多年,晚辈自然是不敢质疑的。”

    “只是这位兄台随口一吐,便是一篇锦绣华章,我相信不光是我,在场诸位也一定心有不服。”

    “况且宰相大人虽需要文采斐然之辈,却更需要能治理国家之才来辅佐吧?”

    听到这话,顾金峰犹豫了,周围众人也点了点头。

    青禾朝沈清秋勾嘴一笑,事情果然在按照陛下的想法发展着。

    “所以,在下斗胆发问,不知兄台可敢回答?”

    青禾当即道。

    顾金峰犹豫片刻,最终选择没有开口,他也想看看宋墨是否还有其它本事。

    而宋墨却是淡然道:“当然可以。”

    见宋墨答应,沈清秋的美眸中闪过一丝赞扬,变得更加炙热起来。

    不卑不亢,尽显男儿本色!

    “眼下匈奴屡犯边境,而我大炎因刚和楼兰交战,国库必然空虚,若战,必将劳民伤财,掏空国库,若不战,不仅损失国家威严,也会让匈奴人更加放肆。”

    “敢问宋兄,此事何解?”

    一句话说出,在场众文人都不禁摇头叹息。

    国库空虚一事如今在大炎可谓是人尽皆知,而匈奴也是掐准这个时间才敢屡犯边境。

    他们心中虽然愤慨,却又无能为力。

    沈清秋也想借青禾的口,看一看宋墨究竟有无真才实学,能解决眼下的困难。

    顾金峰顿时一愣,随即开口道:“胡闹!此事如今朝堂上下都无人能解,你眼下将其拿出,岂不是故意为难宋小友?”

    说罢,他望向宋墨道:“宋小友,这件事你可以不必回答,我稍后便将你引荐给宰相大人!”

    搞笑,眼下文武百官都因为这件事愁的火烧眉毛,宋墨纵使天纵英才,但年纪尚小,怎么可能会解决这种国家大事?

    沈清秋长叹一口气,面露失望,也知着实有些为难宋墨。

    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宋墨要放弃时,却见对方平静开口道:“这有何难,以战养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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