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玥本人并没有搞清楚状况。
她只是奇怪自己本来玩的很好的小伙伴突然就跟她绝交了。
不管她怎样说好话,道歉,送礼物,她们全部不领情,看她的眼神还越来越奇怪。
比如现在,王玥带着自己从家里拿来的普通饼干。
“子涵,这是我妈妈从外地带回来的饼干,请你吃,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王玥穿的精致漂亮,一双眼睛很有灵气,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子涵其实已经消气了,她轻轻哼了一声,刚想说一句“我原谅你了。”
就听见了王玥的声音,不同于刚才的甜美,这声音是冷淡且不耐烦的。
“这群人都变得不对劲了,还是子涵好骗,随便一包饼干就能哄好。”
“切,什么高级饼干啊,她才配不上,随便拿一个就行了,不知道我妈从哪里带回来的便宜货。”
子涵:……???
王玥骂她!骂的好凶!!
子涵眼眶顿时就红了,她不明白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变得这么讨厌,很不高兴的说:“你有病啊!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小姑娘气呼呼地将手中的饼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显然是非常生气。
王玥站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躲在暗处的观察人:……???
他看着这个年幼的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感叹她小小年纪就心思多还是惊愕他听见了这个小女孩的心声。
另一个叫做子涵的小家伙没感觉到,他可是看见了。
王玥并没有开口说话。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首先他想到的是腹语。
可是如果是腹语,那她完全没必要把这种话说出来。
只能说明,这是她的心声。
观察人站在旁边的电线杆后面,表情复杂。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些崩塌。
那就……先上报好了。
于是,从当天下午开始,附近出现了许多生面孔。
外地来务工的夫妻,做生意的小老板,被调剂的大学生,以及小学老师,初中与高中老师。
主打一个各行各业,全方位监视。
王雅与王玥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王雅甚至还找到了一份轻松的工作。
但她不知道的是,周围的同事包括老板,都是陪她演戏的演员。
另一边,苏家。
苏老先生最近很烦躁。
他的缺心眼儿子又开始作妖了。
闹着要跟苏夫人离婚,要去追求真爱。
苏夫人瘫坐在地,崩溃大哭:“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我甚至都不在乎你犯错,你这个负心汉!你凭什么要休我!”
站在隔壁的王妈李妈陈妈等保姆,表情一言难尽。
这位夫人,是觉得自己在演古代虐文吗?
她图什么呀?
而且王妈很不明白,就算她骨子里封建,乐意做男人的附属,可…正常古代女子拿着她的剧本也不该这样吧?
自己有积蓄——财富自由。
有深受公婆喜爱的儿子女儿,是铁板钉钉的继承者——上有公婆可以护,下有孩子可以靠。
法律社会,且自己家有权势——不用担心危险。
公婆对儿子失望,疼宠孙辈——丈夫死了也不会太难过。
瞅瞅,这多好的先天条件啊!
把男人做掉不就直接完事儿了吗?
哪怕随便找一个人来,只要是个正常人,不出去乱搞,不自怨自艾,好好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苏家肯定不会亏待她。
再怎么废物,不懂得管理不会挣钱,嘴笨不会说话,拿着股份收钱总会吧?
苏家老两口本身道德感不错,不会允许儿子胡闹。
如今十六岁的望恒有绝对实力护住母亲。
六岁的苏冉星也拥有不小的话语权。
像他们这种家庭,像苏家老两口这样的高知分子,不会把孩子当作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什么这个你不行,那个你不能做,一个小孩子哪里懂这种事情一遍玩去……
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们把孩子看做一个有思想的独立个体,可以做到平等对话,教会他们该知道的所有东西。
比如六岁的苏冉星,已经被苏老先生带着,学习怎样读懂文件了。
但是,苏毅就是长歪了。
儿子这里基因变异了,带回来一个同样精神异常的儿媳。
苏家老两口也非常无奈,一度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
直到望恒与苏冉星的诞生。
老两口顿时有自信了。
看吧,两个孩子被他们养的这么优秀!
他们教的没有错!
王妈不忍直视的眯眼,仿佛是看了一场大型狗血剧。
她又想辞职了。
苏毅语气冷漠:“晓晓才是我喜欢的女人,你只不过是来的早而已,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刚刚进门的苏老先生和苏老夫人:……
地铁老人手机脸。
这玩意儿是他们生的?
想扔。
“你们搁这演苦情剧呢?”苏老夫人盯着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幽幽道。
“妈,我真的喜欢晓晓!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那是个男孩!你们不喜欢孙子了吗?”苏毅满脸坚毅,眉头都皱出了“三”字。
苏老两口:……
恒儿都十六岁了。
还有,什么叫我们喜欢孙子?不也一样是个私生子,有啥区别?
苏老先生看着这个让他失望透顶的儿子,语气淡淡的。
“如果我是一个重男轻女的老封建,星星就不会坐在我的办公室,跟我一起批改文件,更不会享有苏氏百分之三的财产。”
苏毅睁大眼睛:“百分之三?!!那个死丫头她凭什么!我这个老子都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
当然是你们夫妻两个送给她的啊。
跪在地上的苏夫人也满脸惊愕的看着两个老人。
跟在苏老两口身后的训练有素的西服保镖默默走出,开启准备模式。
苏老夫人看着苏毅,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毅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还记得,你昨天做的事情吗?”
苏毅迷茫,昨天做的?他昨天做了什么事情?不就是请人喝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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