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怎么就不愿意呢?”
鲶鱼妖聊到这,还痛心疾首的摇头,就好像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我看懂了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的火焰,肯定是因为什么,所以才不愿意跟着我!”
胡壶忽然发现,这画风怎么突然变了,有些不对劲。就好像自始至终,都是这鲶鱼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那后来呢?你们和蛇族打起来了?”
此时鲶鱼妖轻蔑的笑了笑!
“当然,我们鲶鱼一族可是最讨厌他们那群臭长虫,阴险狡诈不说,还喜欢放毒,妖妖得而诛之,当然,我那可怜的娇妻除外!”
鲶鱼妖说完眼神黯淡,像是回忆起过往!
也是,按照鲶鱼妖的说法,他先是被伤,而后逃离了妖域,随后在人间苦修百年。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按理说,无论人间也好妖域也罢,并没有通道,基本上是来不了的,这个事只能以后再查了。
“你很爱她,但是你们不是才见面就有冲突了?你们打败了蛇族?而后和她在一起了?”
胡壶有些纳闷的问了起来,他发现有些听不懂鲶鱼妖的话,一方面是喊着娇妻。
他这口中所谓的娇妻,应该也是一条蛇妖,而起初鲶鱼族与蛇族爆发冲突,他们理应敌对才对,怎么还会产生爱恋?
唯一可能是,“他们打败了蛇族,而后他们对鲶鱼族俯首称臣,她妻子看到勇猛的鲶鱼妖心生崇拜之情,渐渐喜欢上了他。”有可能是这个情况,胡壶在心里想到。
“没有,我们没有打败蛇族,他们用毒太厉害,一个照面,我们全趴下!”
那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打败他们,那蛇妖又如何成为他的娇妻的呢?
想到这,胡壶就像个好奇宝宝,想问,但是鲶鱼妖没有给他发问的机会,而是自顾自又说了起来!
“哎,都怪她男人,就不能把她给我吗?给我我也不至于跑到境之地,不去也不至于莫名其妙来到人间!”
“什么?”
胡壶听完一脸懵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大脑一度卡机,“她男人?让给你?”
这是什么情况?
说来说去,鲶鱼妖口中的小娇妻原来是有丈夫的,他这是想抢别人老婆!也难怪会被蛇族追着打,要是有人打小茵的主意,自已也会拼命不是?
于是胡壶眼神有些冰冷,满眼血红的望着眼前这个无耻之徒说道!
“那你怎么确定她看上了你,而不是想杀你?”
鲶鱼妖一愣,望着胡壶,就好像胡壶病入膏肓在说什么胡话一样!
“对对对,就和你这眼神一样,火红红的,这不是欲望之火吗?咦,我不好男人,你别对我有想法,你还是要死!”
胡壶一阵无语…
“这是恨你的眼神好不!”
而且人家是有丈夫的,你跑人家丈夫面前,说看上你娘子了,把她给我吧!这叫什么事?脑袋不被驴踢了一百脚,也说不出这个话来吧!
“是吗?那无所谓,我们鲶鱼妖族看上的女人,都是问人家要啊?我想抢啊,但是他男人厉害,我打不过!”
鲶鱼妖说的理所当然,胡壶听的离了个大谱,他真想爬起来给他来一下,只是自已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不过他现在对鲶鱼妖口中的境之地很感兴趣!
境之地竟然可以让两个空间的人穿越,一定要通知陈道长他们,让黑白无常和地府解决,这要是再来几个大妖,这人间则变成地狱了。
“那既然这样,你知道怎么回去?境之地在哪?”
胡壶终于问到了关键所在!只见那鲶鱼妖仰头哈哈大笑道!
“行,都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将死,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反正以后还需要用你这个身子,还别说,虽然没我帅,但是还是很嫩的嘛!”
鲶鱼妖说完还宝贝似的在胡壶身上,上下乱摸,就好像遇到一个宝贝爱不释手!
“地之境,不就在这么?”
鲶鱼妖说完指指自已的脚下。
“在这?”
胡壶难以置信的问一下!
鲶鱼妖点了点头道!
“不然你以为我在这干嘛?闲得蛋疼?”
原来如此,虽然自已没见过妖,但是在玄阴秘录中有段胡家老祖对妖的记载!
“妖不同于精,精怪乃人间之动物花草树木化之,其难之度,于登天!”
“且历经500年开智,又500年成型!于人无异!”
“妖则不同,生来成型,但依旧自带本体特征,无法去除,分辨较易。”
“天生实力无需功法,自行修炼同境界压制人类,且无修炼瓶颈!”
“不修炼也可增长实力,胡家后人如遇妖,迅速逃离,不可与之冲突!”
也难怪,这就想得通了!
妖根本不需要修炼,那他肯定是为了境之地,这才有这么大场面,似乎他发现打开通道的秘密,但是这和鬼修,和死尸有何关系?
胡壶没打算问了,因为就算他说了,胡壶没有达到圣乘境,也是无法理解的。
况且这是重大秘密,他又怎么会告知?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可就当胡壶焦急之刻,忽然看到远处一朵乌云飘过,随后便是一群,瞬间遮天蔽日而来……
而就在一开始胡壶与鲶鱼妖聊天的空档,陈道长也发现了悬崖边的小路!
“哎呀呀!胡壶就是走这条路?我恐高啊!”
陈道长伸着一只脚试探着盘旋而下的石板,低眼望去,如悬空云端,怎叫人不胆寒!
况且由于年久失修,明显有些松动,踩上去极不踏实的感觉,更何况其中还有几块石板脱落,陈道长真是不知道,胡壶是如何如履平地的在这穿行!
换着自已,两腿肚子打颤还是轻的,不吓尿已经算客气了。
可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时间又过去那么久,必定是遇到什么事!
没有办法,耽误一刻胡壶就多危险一分,最终陈道长咬着牙,咚咚咚,迈出好几步,此时正喘着粗气,心中也是咚咚响,就是不知,刚才自已听到的是自已的脚步还是心跳。
豆大的汗珠一直伴随着始终挂在他的脸上,直到穿过幽暗的悬崖洞穴,来到枯树圈,这才定心不少,而此时才想起用衣袖擦了把满是汗水的脸。
可不经意间抬头,直接让陈道长的手僵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