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子,也不知道是他们的母亲有先见之明还是因为什么。
她母亲早就跟律师拟定了协议,等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温夕满了十八岁,这套房子的所有权就归温夕所有了。
所以现在的房产证上是温夕的名字。
温樾这下彻底不拦温夕了。
温轻轻将目光投向她门口散落的几张白纸…
温夕将东西放到车上,一脚油门,车子的引擎声逐渐远去。
她的车速越来越快,“当前车速120km/h,您已超速,请减速慢行。”
车上的电子系统一直在播报超速行驶,温夕仿若没听到一样,这条路是新修的,一共有六条车道,重点是还没多少车在路上。
许肆一直都在开会,他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叮叮响了好几声。
他拿起手机才看到是违章通知。
他的车在好几个路口都超速行驶了。
许肆眉头紧锁,司机已经跟他说了温夕自己开车出去的事情,只不过她怎么开的这么快?
这在马路上该多危险啊!
正在将自己手里方案的人看到许肆眉头紧锁,直接不敢说话了。
难不成是自己的方案有问题?
许总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啊?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浮现,不止他有这种疑问,其他人也有。
会议室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许久…
男人抬起头,“继续啊,怎么停了?”
温夕一路飙车来到了跟老板约定的地点,是那个古玩老板的店铺。
门开着,前台并没有看到老板的身影。
她不禁出声询问,“老板在吗?”
里面传出声响,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老古董!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温夕手里的盒子,声音雄厚,“你就是那个要卖一整套首饰的那个小姑娘吧?”
温夕点头,“是我,我能立刻拿到钱吗?”
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温夕领到了屋内,边走边感慨,“你就是运气好,正好有个大佬相中了你手里的整套真爱之心,想用五亿两千万买走。”
温夕瞪大了眼睛,五个亿?还有两千万的零头??
老板不会是骗她的吧?
这套首饰虽然在工艺和用材上都很稀有,是珠宝设计大师的封笔之作。
但是被炒到这么多钱…
是温夕没有想到的,果然还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之前她给自己的心里价撑死不超过七千万。
温夕抱紧了手里的密码箱,生怕自己是遇上什么骗子了,“老板,您是不是搞错了?”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搞错,那位大佬说这套首饰是要送给未婚妻求婚用的,为了博美人一笑,值这个价。”
温夕笑了笑,那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太爱他未婚妻了。
男人指了指被温夕紧紧抱在怀里的首饰,“别抱着了,进屋半天了,让我验验货,可以的话我就直接把钱给你。”
温夕将密码箱放在桌子上,输入指纹和密码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套粉钻,这种钻当下十分稀有。
男人拿着放大镜仔细端详,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转身从一个小夹层里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正好是五亿两千万。
上面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孟斯
“小姑娘,支票收好了,这东西我会转交给买家。”
温夕最后极为不舍得看了眼躺在密码箱里的首饰,将支票放进兜里离开了古董店。
温夕在银行兑换了支票以后,就回了御景湾。
拿到这么多钱是她没想到的。
但也只是开心了那么一瞬间,温夕无精打采的回到屋里,几乎是倒头就睡。
小棠将一切看在眼里,悄悄拿出手机跟许肆汇报了一下,“先生,温小姐已经回来了,只是看起来她不太开心。”
……
一个小时后,正好十二点半。
许肆破天荒的大中午赶回来,客厅和餐厅都没有人,他沉声问:“夕夕没下来吃饭?”
小棠走到许肆身边点头说道:“先生,温小姐一回来就回屋了,还锁上了门。”
许肆眸子移向二楼,迈着步子走了上去。
他从书房取出了备用钥匙,屋内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被温夕拉上了。
许肆打开了门口的一组落地灯,这才顺着暖黄色的光线看到了床上缩成一团正在抽泣的人。
温夕吸着鼻子,她刚才确实是睡觉了,不过后来就醒了。
她有点难过。
许肆放轻了步子,走到床前,盯着床上隆起的一小块地方看了许久,温夕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根本不知道许肆回来了。
许肆单手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强行将被子从温夕脑袋上掀开,黑眸紧锁在身子微微颤抖的温夕身上。
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冽,“为什么哭?”
温夕头上的被子突然消失,又恰逢听到男人的声音,立马就憋不住了。
她立马冲过去环住了许肆的腰身,声音带着哽咽,红唇迫切的贴在了许肆的薄唇上。
辗转浅尝。
温夕的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坚实的腰身。
红唇轻颤,许肆的身体微微一震。
随即扣住了温夕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唇瓣在空气中交缠,温夕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紧紧攀附在许肆身上,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通过这个吻来倾诉。
……
温夕是被许肆叫醒的。
许肆只盖了下半身,露出宽硕的胸膛。
宽肩窄腰,修长劲瘦。
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许肆捏了捏温夕的脸蛋,整个人都被喂饱了,他愉悦的开口,“今天这么主动。”
他就将人搂在了怀里,“说吧,为什么不高兴了?有人惹到你了。”
许肆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温夕一听,眼眶又红了红,她强忍着眼泪,“他早就知道…”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道个歉,还一直帮着陷害我的人说话…”
许肆双臂圈住了怀中纤细的人,手臂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你今天去温家了?”
温夕从他怀里抬起头,“嗯…我去拿了一些我的东西。”
许肆顺着温夕的视线就看到主卧里多出来的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背包。
温夕从他怀里退出来,整理好思绪才问道:“你怎么中午就回来了?公司的事情都忙完了?”
许肆略带心疼的说:“家里有个小哭包,我回来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