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镇国公嫡长子,以被封为世子,只待镇国公百年后继承爵位,成为新一代的镇国公。
镇国公生有嫡子三人,并无庶子庶女,三个嫡子关系很好,并没有争夺原主世子之位的意思。
祈家世代多子多福,祖上曾因为生的多了养不起送人的例子,因此祖训有言,嫡妻能生育者,禁止纳妾,若嫡子有二,生出庶子,则逐出家门,移出族谱。
这一点,让不少爱女儿的人家争先恐后的想要把爱女嫁进祈家。祈家人世代如此,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就是可惜几代都没有生下女孩儿,一溜烟儿的全是男娃,这让祈家几代人看着别人家的女儿眼热不已。
祈婉柔是原主的老来女,也是祈家四代唯一的女儿。出生后有多受宠就不必多说了,上到祈婉柔的祖父祖母,下到祈婉柔的侄子,没有一个人不宠着她。
也就让她长成了待人真诚,天真浪漫,认为全世界没有坏人的性子。
在古代,祈婉柔这个性子定会吃亏,但架不住原主一家人疼宠她,早早给她定下了婚约,就是怕祈婉柔嫁人之后过得不好。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祈婉柔一次陪原主进宫参加宴会时,‘偶然’遇到了新帝秦寿,一颗芳心就此落在了秦寿的身上。回家后,闹着要进宫,陪伴她那孤独无依的帝王。
新帝刚登基,其母后不是亲生的,又没有娶妻,自然在朝堂上仿佛傀儡,为了收拢权柄,这不就盯上了祈婉柔。
原以为新帝会奉祈婉柔为后,却没想到只是一个贵妃之位就把祈婉柔给打发了。祈婉柔倒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有祈家人一脸的不开心,在他们看在婉柔别说做皇后了,就是做太后都是绰绰有余。
自从祈婉柔进了宫,原主就没有见过这个放在手心里的女儿,只能从宫中的探子那知道些祈婉柔的信息。
什么小产了……
被太后罚跪了……
等等,反正好的消息没听说几条,怀的消息倒是一堆,可把在宫外的祈家人急得够呛,女人们很不得冲进宫给祈婉柔当嬷嬷,手把手教她宫斗,男人们更简单了,只想冲进去把后宫所有女人宰了,只剩下祈婉柔一人。
也不是不想杀了新帝,一是因为忠君爱国的思想;二则是若秦寿死了,他们怕祈婉柔伤心欲绝跟着去了。
三年一次选秀,在第二次选秀时,秦寿在祈家的配合下斗到了太后及其背后的母家等,彻底掌握了皇权。
狡兔死、走狗烹。
在祈婉柔美滋滋的生下一病弱皇子时,柳如烟被封为皇后,其母家开始弹劾镇国公。
最终,祈家被抄家流放,死的死伤的伤。刚生产完的祈婉柔得知消息后,去找秦寿,却听到秦寿在轻声哄着皇后柳如烟,还说一切都是他的谋算云云。
祈婉柔不相信自己竟然所托非人,一个冲动,拿着簪子冲到秦寿的面前,簪子是她的及笄礼,原主所赠。小小的簪子内藏乾坤,只要轻轻一按,就会发射一枚毒针。
毒针刺入秦寿的体内,瞬间秦寿喷出一口黑血,与此同时,祈婉柔的心脏处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好似下一刻就要捏碎了自己的心脏一般。
秦寿死了,祈婉柔也死了,死前,祈婉柔终于清醒过来。
她镇国公嫡孙女,四代唯一一个宝贝疙瘩,不说娇生惯养也是高傲的性子,怎会低三下气的爱上秦寿这个小人?
若有来世,她必定让秦寿生不如死!
祈婉柔重生的机会那是没有的,可原主有啊,这就有了祈怨的到来。
————
明日就是中秋宴会,也是祈婉柔‘偶然’遇见秦寿的日子。
如果接受的记忆没错的画,上一世秦寿是在祈婉柔不知情的情况下给祈婉柔下了蛊,不然祈婉柔不会再短短一面的时间就对秦寿情根深种,那么……
祈怨唇角微勾,叫来小厮去请祈婉柔过来。
“爹爹,您找女儿有何要事?可是嘱咐女儿,明日进宫要安分些?”祈婉柔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一个小食盒,明显就是晚膳没吃饱,正好祈怨叫她,她就带着吃食来找祈怨了。
想到上一世,祈婉柔为了讨得秦寿的欢心,每天只吃那么一拳的吃食,把自己饿成皮包骨,祈怨就恨不得弄死秦寿。
祈怨看着不出片刻的功夫,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看了眼手脚麻利的喜桃,这小丫头也是可怜的紧,为了祈婉柔最后惨死于宫中,祈家人想要接回喜桃的尸体都没能接到。
“爹爹?您一直盯着喜桃看干嘛啊?喜桃今天可没有偷吃。”祈婉柔说了半天话,也不见祈怨说话,伸手在祈怨的面前晃了晃。
喜桃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一脸呆萌的看向祈怨,就差把自己没有偷吃写在脸上了。
“就是看你和喜桃都长大了,喜桃伺候你多久了?”祈怨回过神来,随口找了个话题。
“女儿还小呢,倒是喜桃长大了,爹爹可是要让娘亲给喜桃找个婆家?那可得让娘亲找个家境富裕的,不然女儿真怕喜桃在婆家吃不饱饭……”一说起喜桃,祈婉柔那张小嘴儿叭儿叭儿个不停,倒是喜桃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不住的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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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桃:小姐说的对,是得找个有钱的,能让我吃饱的……
祈怨看着这一主一仆,有些无语,还真是奴随正主,一样的憨,怪不得前世都死的那么惨,现在想要改变两人的性子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就这样算了。
傻人有傻福,再不济还有他这个老爹在呢,不就是区区情蛊?那还不小菜一碟?
“爹,您再不吃,女儿可都吃完了啊。”祈婉柔说是这么说,可盘子里还剩下半盘子没动,明显就是给祈怨留的。
祈怨微微一笑,从袖口掏出一枚玉佩放在祈婉柔的面前。
“哇,爹爹这是食铁兽?是食铁兽吧?”自从幼时见过一次外邦进贡的食铁兽,祈婉柔就对那个黑白相间,圆滚滚的小东西念念不忘,就是不能养,不然祈婉柔指定会在家养上那么一两对。现在看到雕刻成食铁兽的玉佩,祈婉柔自然是喜欢的。
“明天就戴着这个可好?”
“好!好得不得了,多谢爹爹!”
祈婉柔又在书房待了一会儿,顺走了祈怨一块砚台,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离开一瞬间,食铁兽玉佩上出现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眨眼又消失不见。
第二日,祈怨带着儿子侄子们先行进宫,祈婉柔等女眷们则会晚半个时辰才会进宫,分别前,祈怨特意看了一眼祈婉柔身上的玉佩,确定是自己送的那枚后,放心的入了宫。
宫宴上,男女不同席,隔得太远,祈怨靠肉眼是看不到祈婉柔那边发生什么事的,只好让系统盯着点。
“婉柔,尝尝这个……”世子夫人(原主老婆)悄悄塞给祈婉柔一块点心,不是席面上的,实在是席面上的吃食,看着就难以入口。
祈婉柔接过来正小口小口吃着呢,突然一宫女碰倒了桌上的茶盏,茶水洒了祈婉柔一身。原本整洁的服侍,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奴婢该死,请小姐恕罪……”宫女跪的极快,浑身颤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一时间,周围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在了祈婉柔的身上,就等着祈婉柔如何处理。
能怎么处理?难不成在皇宫里,祈婉柔还能训斥皇上的奴才不成?她是不想活了?嫌命长了?她又不喜欢越俎代庖……
祈婉柔心底骂娘,面上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起身扶起跪着的宫女道:“无妨,烦请告知偏殿在何处……”
宫女见祈婉柔没怪罪,连忙顺着力道起身,带着人往偏殿去。世子夫人也相跟上,被祈婉柔按住,“娘,女儿去去就回。”
世子夫人也知道这是宫宴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见春桃跟着,也就没有非要一起去偏殿,只不过看向祈婉柔的目光中带上点担忧之色。
祈婉柔一直跟着宫女往前走,不知怎的突然撞到一面人墙,一抬头,正是新帝秦寿。
“臣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祈婉柔对秦寿没什么感觉,第一反应就是跪下行礼问安。
没想到刚要跪下,就被秦寿给拉了起来。祈婉柔大惊失色,连忙退后几步,避开了秦寿的触碰。
“无妨,是朕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小姐,不知道这位小姐是……”秦寿眸色一沉,随即笑的如沐春风,如果他是孔雀,怕是早就开屏了。
“臣女镇国公世子嫡女祈婉柔。”皇上问话,不能不回答,即使他是个傀儡皇帝,那也是皇帝。
“婉柔……”两字从秦寿的口吐出,仿佛转了一个有一个圈儿,听的祈婉柔浑身不舒服,只想快快离开此处。
秦寿看出了祈婉柔的抗拒,心下一冷,隐隐又有些赞赏,也没再多留,转身离开了此处,离开前还送了祈婉柔一枚玉佩,说是赔礼。
祈婉柔莫名其妙,换完衣裳回到宴席上,也没有说刚刚发生的事,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中,祈婉柔这才带着秦寿给的玉佩找到祈怨。
“爹,您说这小皇帝要干啥?”没有种情蛊之前的祈婉柔从来不是个傻子,不用多想,都知道秦寿这是故意而为之,毕竟一个皇帝,没事不在宴席上带着,往偏殿跑什么?就算是喝多了,想要如厕,皇帝去的方向也不是偏殿啊,明眼人一看就是有鬼。
也就是前世祈婉柔中了情蛊,不然也不会觉得那是二人的缘分了。
“你说呢?”祈怨不答反问。
“爹您说是不是小皇帝想要依靠咱们镇国公与太后娘娘对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咱家没有能打开的缺口,他就想要从女儿下手?”祈婉柔越说越接近真相,说着说着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把祈怨吓了一跳。
“奶奶个腿的,竟敢算计老娘,真当老娘是白吃饭的啊!”
额,祈怨看多了前世祈婉柔温温柔柔的模样,还真没怎么注意到祈婉柔中蛊之前是这样的性子,一时间有些分不清面前的是闺女还是儿子了。
“那啥,婉柔啊,爹给你的玉佩还在不?”祈怨吞了吞口水,别说自家姑娘这爷们儿样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在的爹爹,您看,女儿可一直没有拿下去呢。”一秒切换,祈婉柔又变回了乖乖巧巧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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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算计你,你是想自己报复,还是让他自食恶果?”祈怨没有明说,但也是在问祈婉柔的回答。
“算计我?怎么算计的?女儿报复的话需要付出什么吗?如果代价太大的话,明知道有恶果等着他,那就等他自食恶果吧。为了个不值当的人搭上自己一生,那太不值得了。”没有上一世记忆的祈婉柔定是觉得自己最为重要,所以祈婉柔这么说,也在祈怨的意料之中。
祈怨从书架上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书桌上。祈婉柔有些好奇的看了两眼,见老爹没解释,也就没有多问。
祈怨拿着盒子,带着祈婉柔出了镇国公府,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别院。
“爹爹,您不会是养了外室怕被娘亲发现,想要让女儿带回家去吧?女儿是不会背叛娘亲的……”
祈怨:就无语。
见祈怨不说话,祈婉柔也知道是自己话本子看多了,想偏了,吐了吐舌头,跟着祈怨进了别院,一进门就听到狗吠声,迎面跑来一个小厮。
“给老爷、小姐请安。”
“狗都准备好了?可安全?”祈怨自己倒是不怕这些狗,就怕伤害到了祈婉柔。
“老爷,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小姐挑选了。”
小厮拎着父女二人往里走,祈婉柔还在好奇,爹爹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弄了这么多狗?等看到这些狗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比一个皮包骨时,原本以为爹爹是要给自己挑选宠物的想法彻底消散。
“爹爹,这是?”祈婉柔虽说狼都不怕,但是看到这些癞皮狗,还是觉得有些恶心,没忍住退后了两步,与笼子中的狗拉开了距离。
“选一个你最讨厌的。”祈怨察觉到祈婉柔的嫌弃,也没在意。
“最讨厌的?”祈婉柔心想,都讨厌,还要评比出来一个最?不过爹爹说啥就是傻,祈婉柔绕着十几个笼子转了一圈,最终指向了一只满身皮肤病,瘦到皮包骨,还地包天,且牙齿参差不齐的癞皮狗。
盒子打开,祈婉柔看着一直黑色的虫子直奔她指着的那只狗而去,落在了癞皮狗的身上,眨眼间消失不见。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祈怨接收到祈婉柔不解的目光,摇了摇头道。
祈婉柔听不懂,但也知道再问下去爹爹也不会说,索性也就不问了。
三天后,祈怨上朝时就发现秦寿的转变,总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吐舌头、哈气,祈怨瞟了一眼秦寿的蠢样后,微微一笑,站在下面也不说话,听着其他大臣们争锋相对。
祈怨:吵吧、闹吧、争吧,小皇帝都要变身了,你们争不争的有啥用?小心把小皇帝惹急了,从龙椅上跳下来咬你们。
半月后,眼瞅着秦寿越来越有癞皮狗的行为习惯。祈怨拉着镇国公府一家子称病不上朝,问就是这病传染,为了同僚和皇上,他们还是闭府不出的好。
祈家人都躲起来了,朝臣们就倒霉了。还真如祈怨所说,一日朝臣们吵得不可开交时,把龙椅上的秦寿吵烦了,当即跳下龙椅,对着吵的最凶的人就是一口。
秦寿再怎么是个傀儡皇帝,也是皇帝,大臣被皇上咬了,不能反抗不说,还要感恩戴德,这可是天子赐福,怎么能反抗呢。
于是那个大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肉被皇帝撕咬下去,直接吓晕了过去。
其他朝臣也不敢跑,一个个噤若寒蝉,缩在角落里,仿若鹌鹑,不敢言语。
至于晕倒的大臣,无人理会。
从那之后,秦寿仿佛爱上了这种咬人的滋味,每天不咬一个人,他的牙齿就难受。
渐渐地,秦寿开始用四肢行走,吃饭喝水也是趴在地上舔食,如厕什么的当然也与犬类无异,到最后更是丧失了语言能力,彻底成为了人形犬。
一国皇帝当然不能是只狗,秦寿被赶下台,关进了笼子里,一关就是八年,狗的寿命有限,饶是祈怨再如何给那条癞皮狗续命,癞皮狗的寿命终于还是走到了终点。
癞皮狗死前,秦寿回光返照,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想要喊人,叫出口的却是“汪汪汪……”
秦寿的狗叫声戛然而止,癞皮狗死了,他也不能独活,还没想好要如何打个翻身仗,秦寿已经没了气息,倒下时四肢立起,直挺挺的歪倒下去,呈现一个f形状。
-番 重生之祈婉柔
马车快要到达皇宫门口时,马车一晃,祈婉柔察觉到颠簸后睁开双眼,原本的天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悲戚和悔恨,泪水也悄无声息的滑落。
“婉柔,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若是不适就不进宫了,娘让人告诉你爹一声。”世子夫人看到女儿流泪,不知怎的心如绞痛,拉着祈婉柔的手就开始询问。
祈婉柔看到健在的娘亲,眼泪流的更凶,整个人也扑进了世子夫人的怀中。
“娘,婉柔好想您啊……”
世子夫人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怎的就想自己了?难不成被梦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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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囡囡,不怕,娘亲在……”世子夫人轻轻抚摸着祈婉柔的后背,轻声在祈婉柔的耳边哄着,像是祈婉柔小时候做噩梦时一样,没一会儿安抚住了祈婉柔。
“要不今日咱们就不进宫了好不好?”世子夫人拉着祈婉柔的手说道。
祈婉柔怎能不知这不是说不去就不去的?尤其是秦寿就等着这次宴会算计自己,算计镇国公府呢,若是自己到门口了称病不去,那秦寿那个狗东西还不知道要怎么算计镇国公府呢。
“娘,孩儿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没有什么不适。”
“真的没有不适?”世子夫人再次确定,生怕祈婉柔不顾自己的身体,勉强入宫。
祈婉柔点了点头,生怕世子夫人不信,还活动活动了胳膊腿,这一下就看到腰间挂着的食铁兽玉佩。
这,不是梦中,爹爹给自己的宝贝吗?梦中,就是因为这个玉佩,秦寿最后被狗控制,没到两年,秦寿成功与狗无异,就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除了‘汪汪’叫,就只会‘嗷呜’和‘哼唧’,不然就是呲着个大牙追着人跑。
梦中,因为秦寿变成狗,皇室又没有其他皇子,最后只能从旁系过继一个,太后为了能掌权,最后立了一个两岁小儿为皇帝,太后垂帘听政,看起来像是独揽大权,实际上就是太后母族推上去的傀儡。
最终皇权旁落,太后母族成功上位,他们登上了权力的巅峰,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宰。然而,新帝却并未如人们所期待的那样,带来和平与繁荣。相反,他沉迷于享乐,将国家大事抛诸脑后。
新帝的不作为和荒淫无道,使得民不聊生,社会动荡不安。
镇国公一家在祈怨的带领下离开了故土,去了无主之地自立为王,其中艰险不足为外人道也。
祈婉柔重生一世,又从梦境中得知第二世,自然也想要登上那权力之巅,想起梦中老爹说过的话,祈婉柔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一样的宫宴,一样的洒了一身,一样的撞上了秦寿,不同的是,这一次母蛊出现在了祈婉柔的身上,至于子蛊嘛?依旧钻进了秦寿的身体中。
母蛊是宫宴结束后,祈怨才会给野狗种上,这次被祈婉柔拦了下来。
此后,祈婉柔利用子母蛊控制着秦寿,给自己封了皇后,又打压了太后等人,挑拨太后和与镇国公不对付的人内斗。
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整个前朝后宫都在祈婉柔的控制之下,当然镇国公府也没少出力就是了。
两年后,祈婉柔生下一子,至于是不是秦寿的,那并不重要。
祈婉柔和一打扮成太监的男子相视一笑。
秦寿一直给祈婉柔打工,直到祈婉柔的孩子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后,秦寿再也没了作用,永远的闭上了双眼,死前,祈婉柔让秦寿暂时恢复了神志。
“谢谢你为我们祈家治理江山,祈皓辰定会坐稳这个皇位的……”祈婉柔的话让刚刚清醒过来的秦寿吐出一口血来,抬手指着祈婉柔半天也没说出只言片语,只是眼中满是恨意。
手臂落下,砸在床榻上,秦寿的双眼瞪得老大,祈婉柔扒拉了好几下都没能让他闭上双眼,最后还是强行拽下眼皮,维持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让秦寿死得瞑目。
祈皓辰登基后,改国姓为祈。
看着祈皓辰和太后身边太监总管一模一样的面容时,饶是这些大臣再不相信,也知道新帝不是秦寿的孩子,可是能怎么办呢?打也打不过,就当不知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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