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阻挡叶凡的天威消失,叶凡顺利的跨过了对于至尊学府的圣贤强者来说,无法跨越的天堑。
慢慢走到青灵浠水面前,一股致命的炙热出现,叶凡顿时有些骇然,他的道韵与青灵浠水一般无二,却依旧能够感觉到震慑神魂的炙热,可见对于至尊学府的圣贤来说,强行参悟天威,将要承担怎样的风险。
“青灵浠水的道韵有一定的上下起伏,按照这种道韵的变化规律,下一次最弱的时候会在一年之后,怪不得至尊学府没有派人来此参悟道韵,他们应该是等天威最弱的时候进行参悟。”
叶凡喃喃自语道,“可惜,下次你们参悟的时候,只有空壳了。”
说完,叶凡双目之中露出一丝精光,转而伸出右手之上神纹元力运转,火焰,叶凡感觉自己的身上完全被火焰燃烧,这种火焰不同于凡火,反而像是心火,至刚至阳,女人不能轻易沾惹,一个不小心就摧毁了体质,对男性则是至宝,只不过有一个极大的缺陷,就是这种心火乃是一种至阳的产物。
若是此时有个女子在叶凡面前与他阴阳调和,他还不至于如此燥热难耐。
好在叶凡的控制力极强,强忍着焚烧的错觉,疯狂的运转太初化物诀,叶凡的道韵几乎完全与青灵浠水一模一样,接着,叶凡感觉到了一种亲切感。
沟通紫府,当年他的丹田具有纳物之能,丹田变成紫府之后,纳物之能变得更加强横。
在他的紫府元力海之中,一个奇异的球体完全沉入大海之中,球体之中,一片混沌,混沌之中,有着万年苦髓,也有着盘龙笔,凌虚剑。
叶凡把这片混沌空间称为天帝界,他有着强烈的直觉,随着自己实力的增长,天帝界会慢慢进化成真正的世界。
仿佛一扇大门被打开,青灵浠水以恐怖的速度疯狂的进入叶凡的天帝界之中,灼热之气不断的淬炼他的身体,濒临突破的命神术开始有了波动,叶凡顿时心中激动无比,吸收青灵浠水的速度变得更快。
轰轰轰!
青灵浠水大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叶凡的天帝界之中,青灵浠水大河慢慢成形,接着通过紫府进入叶凡的身体之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着他的身体。
叶凡的嘴角露出一丝喜色,双眸完全变成了财迷一般的星星状,这货向来得到点好处就流口水。
越来越多的青灵浠水进入他的天帝界,叶凡的嘴巴仿佛已经裂到了耳后根,那个舒爽,别提了。
一直到了最后,地上连一滴青灵浠水都没有了,叶凡方才砸吧砸吧嘴,看情况还有些不满意,巴不得在多一条青灵浠水大河,好在大帝没有出来,否则说不得鄙视加三级了。
“青灵浠水大河啊,紫东仇那货要是进来看到这里一滴青灵浠水都没有了,会不会气死,哈哈。”
叶凡轻声道,整个人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这仙陵可以算是至尊学府最大的底蕴了,叶凡这种行为,比杀了紫东仇还要让他难受。
接着朝着山顶走去,叶凡慢慢停下脚步,在他的面前,一道光罩完全挡住了他的路,这光罩之上,有着清晰无比的仙人道韵,看来这仙陵与仙界有着不小的关系。
而且这青灵浠水在天武大陆是无上神物,换做仙界,怕也不是俗物,很多修真界的宝贝在仙界都是一物难求,这并非不合逻辑,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奇物更是千奇百怪,下界的天道规则虽然弱小,但是同样会存在一些超越天道的奇物。
这个消息也是叶凡在一些大宗门的秘典之中得知,毕竟无尽岁月之中,天武大陆升仙的人不少,有些人钻了天道的漏洞,通过一些祭祀的方法与仙界的仙人联络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这仙阵叶凡可以担保,整个天武,除了大帝,没有任何人有办法解决,叶凡美滋滋的把沉睡的大帝拿出来做苦力。
“本神兽的睡眠岂是尔等凡人能够轻易……这,这是青灵浠水,咕哝……好喝!”
大帝抱住叶凡丢过来的玉瓶,胖脸笑成了花,叶凡为了避免大帝无耻的吹牛装叉,倒是舍得无比,当然,这至刚至阳之物,对大帝来说,超过任何神丹妙药。
“老大……”
大帝抱着玉瓶,卖萌的看着叶凡,那般模样……猥琐无比!
“这仙陵中的阵法给我破了,别说喝的青灵浠水,你想要泡澡都没有问题。”
叶凡当即豪气道,这大方的样子,大帝表示感动到哭晕在厕所中。
“胖球,不瞒你说,我的青灵浠水也不多,但是,我很清楚青灵浠水对你的用处,所以就算我不用青灵浠水,我也一定会全部给你用,你没有听错,这仅有的青灵浠水,我将一点都不会用,全部交给你,因为你是我伙伴,是我的兄弟。”
叶凡无比认真道,这一番‘情感流露’的坦诚,把我们幼年神兽胖球啊不,是大帝感动的稀里糊涂,大有一种知遇之恩万死不辞的激动,大帝表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老大,它是幸福的神兽,这一世,不后悔,上天待他不薄。
士为知己者死,大帝表示作为神兽,它认可了这个凡人,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看到了叶凡用青灵浠水洗澡!
大帝当即爆发出无尽的战意,疲惫无比的身体仿佛焕发了新生,接着额头上出现了雷龙源神眼,为了报答叶凡的真心相待,大帝这次难得摆脱了懒惰,也没有磨洋工,一连带着叶凡闯过了十个仙阵,叶凡暗自咂舌,这到底什么鬼地方,外面搞青灵浠水为河流,利用天威震杀擅自闯入的武修。
这后面连续搞这么多仙阵,还好唬住了胖球,否则以胖球的尿性,叶凡身上仅有的几十颗魂香果怕是一颗都剩不下。
终于,在闯了十六个仙阵之后,大帝显然累的够呛,这胖球是那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趴着绝不躺着的懒货,难得它这一次如此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