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夕衡憋笑憋得胃疼,她死死的捂住嘴巴,脸蛋也憋得通红。但笑意却还是从她炯亮的双眼中溢出。
夕衡拼命的狂点头,“嗯……是,校长,我知道了。”
夕衡深呼口气,将笑容生生的憋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也相当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的压在心底中。
哎,真是难受啊。
机械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全封闭的房间。里面非常空旷,如凯德校长所说,只放置了测试机和全息影像机。
凯德校长抬起手,指了下长相酷似躺椅的测试机。
测试机后面,穿插着数不尽的,各类颜色的导线。
“夕衡同学,那个就是测试机,你坐在上面就行。”
“好的。”夕衡点了下头,大步走到测试机前坐了下去。
不过在坐在测试机前,夕衡快速的从自己的空间匣子中拿出隐蔽丹来吃了下去,速度快的连凯德校长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吃了这个隐蔽丹可以让她的异能等级暂时降到A级,即便是用测试机也测试不出来。
她可不想那么快的被这么多人提前知道自己是SSSS级的治疗师。
测试机冰凉的刺激感另夕衡不禁全身哆嗦了一下。
而凯德校长走到测试机旁的显示屏前,抬手在上面点来点去。
紧接着,测试机忽然发出“咔擦”的声音,下一秒,夕衡便感觉到测试机正在慢慢往上升,直到夕衡的脑袋进入到测试帽中时,测试机这才停止上升。
“夕衡同学,现在开始测试了,不要乱动呦。”凯德校长用着玩笑的口语提醒着夕衡。
夕衡轻轻“嗯”了一声,很快的,她便感受到一股轻微的小电流正从她的全身穿过。
只是短短几秒时间便结束了。
“好了。”
凯德校长声音刚落下,测试机便朝下降落。
“校长,我的等级是多少?”
夕衡站起身来朝凯德校长走去,明知故问道。
凯德校长抬手推了下金边眼镜,又露出他那招牌的温和笑容。
“夕衡同学,你的治疗系位A级,不知道是不是刚激发出来的原因,你的异能波动的很厉害,等级时上时下不过也没关系,多适应两天就会好了。”
异能波动?
夕衡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大问号。
她的异能怎么会波动?难不成隐蔽丹出了问题?不会是过期了吧。
夕衡仔细地想了下她大概什么时候买的隐蔽丹,好像是两年前。
不过她买的时候说明书上写着隐蔽丹保质期是一年……
好家伙,原来是吃了过期的隐蔽丹,难怪她的异能会波动,没直接给她卡掉就不错了。
夕衡心里有些后怕,看来她回去要好好的整理一下她的空间匣子了,把过期的东西全都扔掉。
“凯德校长,既然我的异能测试完毕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凯德校长点了点头,“当然。”他忽然顿了一下,补充道,“夕衡同学你现在归属于机甲建造系是吧?这个系跟你的异能不一样,不如去培育系吧,这样还能提升一下异能等级。”
夕衡忽然眉头一拧,小脸皱起。
“凯德校长,我不想去培育系,想要继续留在机甲建造系。”
开什么玩笑,要她和夕妍还有林曦一个系?这不是纯纯去打架嘛!况且,她才不要和文瑾分开呢。
“嗯?为什么?”凯德校长不解,“我们培育系也是很火的,像你拥有治疗系学起来会更容易,比在机甲建造系要快很多。”
夕衡摇摇头,再次拒绝,“谢谢凯德校长的用心,我进机甲建造系是为了进入研究小组,我想和他们一起制造治疗仪,还请校长同意。”
见夕衡如此有想法,凯德校长哪能不同意?
治疗仪从研究制作到测试,要花费不少时间。
每次做好后都会送到培育系测试,但培育系的学生也不愿意测试治疗仪,觉得没有他们的任何荣誉。还是凯德校长强烈要求,他们才勉强同意的。
但等他们忙完自己的课程,排到测试治疗仪时,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每次因为这个两个系里的学生都要骂起来。
刚刚在夕衡来之前,他还在头疼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现在夕衡提出想要加入研究小组,这不正好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凯德校长双眼“噌”的睁大,甚至发出希望的光芒,一只盯着夕衡看。
“夕衡同学,你真的要加入研究小组?你确定?”他再次询问确定她的想法。
夕衡面露认真,重重点头,“是的,我确定,凯德校长。”
“可你要做好准备,研究小组可是很累的,你现在还成了治疗师,以后测试治疗仪的工作就交在你的身上了,这项任务非常繁重,你可要想好。”
夕衡深呼口气,对于凯德校长所说的这些,她早就想过。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研究小组的这些人没日没夜的研究测试治疗仪,整日喝咖啡醒神提恼,可即便这样,他们平均每人每年也就只能生产十个治疗仪。
况且在制作途中,还发生了各种令人头痛的事情。
拥有这些记忆的夕衡自然也是记得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
她加入研究小组也是有这个目的的。
不仅仅是为了挣钱,还想让治疗仪更迅速地在天星普及。
尤其是在这动荡不安的星际中,各个星球蠢蠢欲动,谁知道哪天会放出第一炮呢?
“凯德校长,您不用再多说了,我已经想好了。”
“好好好。”凯德校长咧开唇角,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后生可畏啊,夕衡同学,我看好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夕衡眸光亮起,露出坚毅的神情,“当然!”
离开十五层后,凯德校长让护卫员将她送回了贵宾接待室。
刚打开门,夕衡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冷感觉。
只见安格和米格二人坐在贵宾接待室的最两端,距离离得非常远,都将视线别到一旁不去搭理对方。
夕衡微微拧眉,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氛围怎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