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互换名片,屈长水尴尬的说自己没名片,只好和大家互换电话号码。台岛过来的屈长山现在是做生意,在江南省投资办厂,生产一些电子产品。他是最早和屈道明联系上的,他和屈长乐最活跃,屈长乐是音乐制作人,倪采儿是他姑姑家表妹,就是他带入行并包装打造成明星的。
这哥们俩人游走于两岸三地,相当的幽默欢快,拉着屈长悦的手说道,“长悦姐呀,你可欺骗我们好苦,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吧,一直叫你常悦老师,还以为你姓常呢,感情这是你的艺名呀?”
“你们也一样,你一直在行业里大家叫你阿乐哥,采儿妹妹又是姓倪。谁能想到我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家姐们兄弟呀!”屈长悦也是感慨呀,他们都是文娱界,自然互相认识了。只是大家之前都不知道对方底细身份。
中午时,屈道生就在院子里摆出桌子,主食为面条配了几道凉菜。屈正定给他们解释,这个关中有个习俗,出门的饺子回家的面。回家第一顿是一定要吃面条的,让你们尝尝地道的家乡味道,这次做这个面条是屈道生带着儿子屈长水,准儿媳妇慕雪,侄女若溪为主做的,陈怡莲配合他们打下手。她毕竟是南方人,正宗地道的北方面条她还是欠点火候。
吃完饭屈正业哥两个留下几个道子辈孩子说话,他们的孙子辈让屈江带他们山上周围看看逛逛去,不想去的可以带房间休息。
屈长军和屈长征,屈长山,屈长悦,屈长乐,屈长野,倪采儿,刘娇,高国安夫妇,刘长风,几人在屈长水,屈长河,屈长海,梅慕雪,屈长溪,马杰等人陪同带领下,走在院子不远处的八福成中医馆门口,门口楹联“骄恣重财无节制阴阳形赢莫信医,圣人传医不传火从来火候少人知”横批‘八福成’。
屈长军问道:“六爷现在也有九十多岁了吧,他每天还在这里接诊?”
“嗯呐,我爷爷今年九十三了,他每天看三个病人,之前我大哥回来陪他一起看病,现在我回来了,陪着他看病!”屈长海接话道。
“哈哈哈哈,老八呀,你今年上高中吧?能独立给人看病了?”屈长征对这个比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小弟很是好奇的问道。
“我医术还不行,只能看一些不是太复杂的病症,我哥厉害,他是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各种疑难杂症都能看了!”屈长海现在已经毫无傲气了,他是越学越觉得自己的路还长呢。
“老六,我听说六爷被患者亲切的称呼为陆老先生,称呼你是陆小先生,今天这家族排名次,你还真是和六爷一样,排名老六了!嗯,这还真是上天自有安排呀!”屈长军感叹道。
“其实我好几年前就知道你了,嘿嘿,你刚创业时候惹了事情,那时候我还在西部任职,是我爸出面替你主持了公道。想不到的是高朝的儿子当年也替你默默出面了!”屈长军说道。
“你是说当年砸我场子那档子事情吧?原来如此!你们咋就知道我呢?”屈长水明白了,又好奇的问道。
“你的医术!在小范围圈子里还是不少人知道的,要查你底细,还不是很容易的事,虽然你对外都是陆小先生的名义。”屈长军给他解释道。
“懂了,谢谢二伯当年的帮助!”屈江衷心的表示了感谢。
屈长山则是对他们的公司很好奇,不停的问这问那的,屈江让他找慕雪谈去吧,说他不太过问生意上的事情,而慕雪和若溪则是带着着屈长悦和倪采儿走在后面,叽叽喳喳的聊着正尽兴呢,屈长山瘪瘪嘴就不打扰她们了。
“家族的历史我从小就听爷爷讲过,到现在六代人了。我们是第五代,才真正开始彰显出来了,五代人里一代接一代,每代人都没懈怠,都有能干的精英,还不辞劳苦,才少有起色,真不容易呀!”屈长军说道,其他弟兄们听得也是感慨不已。
“要说还是我们家族的家训好呀,我不知道你们如何?反正我从小没少挨打,从小练功背书,完不成任务不让吃饭,动作不标准直接挨棍子!”屈长乐嘟嘟嚷嚷说道。
“应该都差不多吧,不管时代如何变化,传统的优质文化,精神内核还是要延续。一个家族的兴旺靠的绝对不是金钱财富,这些东西随时代变迁,很容易丢失的。唯有文化与精神内核,才是传家之宝。”屈长军总结道。
“在局荡的岁月里,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活命,坚持住传统价值观,其实很难的!”屈江补充道。
“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聚齐了,我们不妨讨论下,每个人的人生观,金钱观,价值观,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沟通一下嘛”。屈长军提议说道。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个话题太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观点,万一不被大家接受,那岂不是会被家族里其他人排挤。观点太正了也不是啥好事。大家都沉默了。
屈江带着大家走进诊室里,最近家里有事,这边停止接诊了,爷爷毕竟年龄大了,也不像过去那样刮风下雨不间歇的看病。
冬日里的山上,落叶枯枝,积雪残阳。远处不时传来乌鸦的啼叫声,空旷悠远。山坡上的房屋显得渺小而独立,房屋里的人也更是散落般如蝼蚁。气氛有点沉重严肃,有人选择了回避,马杰第一个站了出来,他狡黠的嘿嘿一笑:“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我是个外人,你们讨论这些话题,都是关于老屈家的事情,很高大上,我也没啥发言的,我就不掺和了,我和若溪出去溜达啦!”
若溪本来还想参与讨论,想想这里面的哥哥姐姐们年龄都大了,她其实也没啥说的,也就随着马杰出去了。她这一出去,屈道然家的孩子们也就站了起来,“各位,舅家的事情,我这些当外甥的就不掺和了,若溪妹妹带我去老子庙逛逛,听说那里的道长算卦可灵验了!”
他们这一走,倪采儿就坐不住了,但是她也想听听,听听舅家这些哥哥弟弟们的观点,这可是两岸三地都有,从政,从商,从医,各行各业的精英荟聚。
剩下的人里,都是长字辈里除了老大屈长城没来,其余七个兄弟,四个姐妹,长悦,长野,长婷,长妤,一个外甥女倪采儿,一个屈家媳妇梅慕雪。屈江给若溪发了信息,让她回来。
过了会儿若溪一个人又走了进来,对着大家笑笑:“梅慕雪一个外姓人都参加呢,我好歹也是老屈家人,更何况我爷爷这一门子我可是顶梁柱呢,你们老大老二老六家人都在,我们老七家也不能缺席不是,嘿嘿!”
“呵呵,长溪妹妹,你这话就太对了。爷爷他们兄弟八人,就四人有后,也就是我们这些人。你以后的孩子最少要有一个姓屈,这样七爷爷这一门也就开枝散叶了!”屈长山笑着说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传宗接代思想?现在大陆这边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屈长溪说。
“那不管,你总不能让去七爷爷这一门子后继无人了不是?你可以申请么,特殊情况不是?”屈长山坚持自己的观点。留下若溪淡淡的忧伤,她还真的没法反驳。看的慕雪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慕雪给大家泡了茶,给每个人倒上茶水,然后坐在屈江身旁,俨然是女主人的姿势,看的若溪直瞪眼。
屈长军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这里我最大,我就想说说我的看法吧,今天爷爷以道德经里的先哲思想教训我们,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
我个人呢,思想比较认同家国概念,我们家族史就是一部家国史。爷爷的爷爷为了这个国家,先是奉献,发现奉献依然改变不了这个国家的坠落下沉,又加入了哥老会,选择了改造。
结果他们发现推翻了原有的秩序,新的秩序没产生前,更加的混乱了。到了爷爷父辈时,他老人家还是选择了奉献和改良,他给国家捐款捐物捐人,把五个儿子都送上了战场,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现在国家算是和平稳定下来了。爷爷他们那一代人的使命是把外国人赶出去,寻找新路子。
这几十年来,我们的父辈都是在为了稳定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发展而奋斗着,我爸解放后参加过北边的立国之战,才算是给虎狼才豹真正亮了拳头。现在我们国内没有了外国租界,没有了洋人的耀武扬威。
他们这一代人给我们打造好了工业基础,现在到了我们这一代人了,我们这一代人的任务就是让人民过上更好的日子,成全了别人,也成全了自己的无愧人生!为国为家!”
“嘿嘿,二哥,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你不同,不过我赞同你为国为家,成全了别人,也成全了自己的无愧人生。这后面的话说到了点子上,我呢,一个商人,来大陆投资建厂就是为了挣钱,挣了钱能改善家里人的生活。我的两个孩子,大哥家三个孩子,都分别送往米国和英国上学。这个都是我的功劳,当然了,我也给大陆创造了就业机会。
你是从政的,和老大一样,都是为了民众呀,为了国家呀,你们的思想立意更高。我就想着合法的多挣点钱,给家里人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没了!”屈长山嘻嘻哈哈的说道。
“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在其位谋其职,我是金融从业者,如果我说不爱钱那就骗人。但我们这个行业整天和钱打交道,在我的概念中就是一个数字,其实是很危险的,很容易缺乏了敬畏心,很容易迷失自我的。今天第一次和大家聊这些,以后我不会再谈这些话题的,都是成年了,对自己所感的事情必须有清醒的认识呐!”屈长征接话说道。
“你们别看我,我就是个娱乐从业者,我的职责就是创造快乐,不管是我导演电影也罢,写歌制作唱片也好,本质上都是娱乐大家的,我是给整个华人提供精神粮食的!”屈长乐睁着眼睛说道。
“大家各行各业,侧重点不同,我是学医修道的,仙道贵生,利物济人,广度有缘流布妙法。地球只是宇宙一粒尘埃,众生自己做戏自己演,如蜘蛛织网,最终自己死在自己织的网里。
莫让自己的信仰成为负担,同证无上大道,世界同为修道场,人人都是修道人!”屈长水说道。
众人略做思索都是哈哈大笑,还真是各行各业各种观点,人各有志啊!屈长婷和屈长河现在刚毕业,在父亲的公司从员工开始,他们摇手拒绝发言,说还小,来跟各位大哥大姐学习的。
他们对倪采儿倒是很亲近,邀请她下次去港岛到家里玩。倪采儿也是惊讶陈颐莲的老公竟然是她舅舅,之前他们其实在港岛的慈善晚宴上见过,屈道生对外名字是屈一,想不到竟然是大陆的舅舅。
几个女孩子们对她和常悦都是很亲热,两位明星那,开玩笑。拉着照相个没完没了,屈长军看其他人也不发言了,几个小的都拉着常悦和采儿拍照合影,就笑着说:“正好,我们也一起拍照合影吧,走,我们现在祖宅前拍照,然后请爷爷他们一起再合影!”
众人都积极响应,慕雪还趁大家往外走,拉着让若溪给她和常悦,倪采儿合影。常悦可是央视的常客,也常上各大晚会演唱节目,她得好多歌曲都被人广为流传,顶顶的一线歌唱家。而倪采儿就是典型的港台大明星了,她甚至有请她们俩人给做广告代言人的想法。
准备回头私下和她们沟通下,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给自己家做广告,互相成就。全家人合影留念,拍完照片和录像。
慕雪就私下找屈江商量,屈江干脆直接把常悦姐和采儿姐喊过来,又把长乐哥也喊过来,“和你们商量个事,我和慕雪不是弄了个八福成集团嘛,现在市面上畅销的魅之花牌系列洗涤用品,还有慕雪牌牙膏洗面奶系列,都是咱家八福成公司的。慕雪的意思想请你们二位神仙姐姐给我们做广告代言人,你们觉得咋样?如果可以,就请长乐哥做这个广告导演,你们的意思呢?”
“魅之花和慕雪是你们俩人的?哦,慕雪呀!我可是你们的忠实用户呢,不过我看生产公司是八极生物制药有限公司,还有个五行草本公司。”屈长悦吃惊的问道。
“呵呵,八极制药和五行草本都是我们八福成集团下的子公司,你们觉的咋样吗?代言费按你们市场行情价格,咱主打一个亲和力!”慕雪担心她们怕钱少了,补充道。
“哈哈哈,你们呀,不懂这个行业,商业广告代言或者影视演出的,市场价水分很多的,我看行呀,给自己家产品做广告代言,还是有名的中医本草商品,咱主打一个健康无害,对你们的形象也是个补充和提升,我来做这个导演!”屈长乐笑嘻嘻的爽快的答应了。
最后几人商量好,慕雪出一个亿的广告费,倪采儿的广告市场价格要比常悦超出很多的,毕竟她是两岸三地南洋东亚都有市场,而常悦也就是大陆有知名度。常悦两千万,倪采儿五千万,屈长乐的导演费三千万,包括他的摄制团队和后期制作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