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不止一个女儿”
莫渝秋把收集到的信息发到群里,大家围坐在走廊圆桌。
她是那家主人的妹妹,毕业后一直借住人家家里。
主人叫莫兰,死去的小孩是她女儿,莫安,五年前莫兰同丈夫离婚,从北京跑到这边来。
苒涵:“还有别的孩子?”
莫渝秋:“在国外,明天回来。”
“哦哦,行。”苒涵写在备忘录上:“还有什么吗大家,祁然?”
被点到的人懒懒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说:“我跟崔艺一起的,你问她。”
崔艺看了她一眼,说:“我们在她家照顾小孩,我本来想问问她们知道什么……但是我不敢。”
“我问的时候你不听啊。”祁然斜眼瞟她,眼神很凶,看的崔艺一抖。
“今天去殡仪馆的人里,玩家有四个,她家有六个,对吧,那六个跟她没半毛钱血缘关系,同村邻里进城来帮忙,她们都不知道人是怎么死的。”
苒涵:“她家没亲人了?”
“不知道,后面我再问问。”祁然随手抽了个包抱怀里。
苒涵环视一圈,目光给到童嵘:“好,那童嵘女士你们有什么收获。”
“我们…没有。”童嵘说话很慢,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直盯着刘坤,盯了一整晚。
白凌君扶着脑袋听,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并不是在看刘坤。
她在看刘坤后脑勺的一只眼睛。
他后脑勺对着窗户,灯光反射下这只乌黑的眼睛也从玻璃上锁定了她,一阵对视叫白凌君头皮发麻,她转移视线,抽出一张签到表:“莫兰在我们单位上班,今天上午请假,其余时间全勤。”
“怎么可能?”苒涵说:“从人死到开始守灵,最快也得准备三天,要是意外身亡还得算抢救时间,亲女儿死了她就一直上班?”
白凌君摇头:“签到记录可以造假。”
“没有造假。”莫渝秋说:“她是在上班,电脑里有近三天更新的账簿。”
她一直在划手机,突然来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奇了怪了。”苒涵摸着下巴思考,祁然伸个懒腰:“第一天而已,急什么,我要去睡觉了。”
“噔噔”指关节在桌面敲出清脆的两声,杜鸣川冷着脸:“忘了?”
被人排除在外挺不爽的,明明他才是坐主位的那个。
“什么忘了?”苒涵正起身。
“坐下。”杜鸣川拿出转盘遥控器,烦躁却又要装作威严的样子,苒涵坐下了,祁然却站起来:“坐集贸。”
杜鸣川:“你什么意思。”
祁然:“字面意思。”
她很看不上这个人,拿着一点权力耀武扬威。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白凌君在寂静的空气里说:“先坐下吧,转了再说。”
祁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服气,但还是坐下了。
杜鸣川点按遥控器,观察其他人的脸,想从他们脸上看到恐惧与幸灾乐祸,但很遗憾,没有。
指针越转越慢,快停的时候白凌君指尖飞出一根针,穿透指针刺向杜鸣川的位置。
他的火气简直要冲破头了。
沉默的刘坤突然站起来怒拍桌:“爱玩玩不玩滚!”
“不是啊。”苒涵无辜的说:“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居然有让玩家命令其他玩家做任务的本。”
杜鸣川:“你没见过就是没有吗。”
祁然:“就算有,大家都是玩家,做做样子得了,给你能耐上了,等级高,你可以带队,我们听你的,结果你给队友施压?”
“那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上午上班时,苒涵曾对白凌君表示,担心杜鸣川那个每日任务会离间玩家间的关系。
白凌君:“确实会。”
苒涵焦虑:“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轮流,陪被选到的那个人做吧。”
“嗯……”白凌君在发消息,发完才说:“你可以不做。”
苒涵不说话了。
“我不是阴阳你。”白凌君笑了一下,看向她:“记得昨晚他让莫渝秋去干什么吗?绕楼下散步。”
“对副本没有任何帮助,也没有危险,这说明什么?”
苒涵想了想:“不能推进副本进度,可有可无……说明不是必做不可,难道是支线任务?”
猜对了一半,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段所谓的房东剧情原本压根没有。
昨晚意识到这点后她发消息给杨茜,得到的结果是后者,杜鸣川给的那段任务代码是独立的,跟副本没有丝毫衔接,不做也没有惩罚,是某人自己给自己加戏。
她无意隐瞒,全然告知苒涵,苒涵也表示愤怒,私聊告诉了除刘坤之外的所有玩家。
杜鸣川似乎意识到自己被拆穿,平静的扫视一圈,沉声说:“反了你们了。”
“等级高就是有这个权力,你要是有本事,就坐到我这个位置上。”
“莫渝秋都听我的,你们狗叫什么。”
“哇。”白凌君真的被他恶心到了,嫌弃至极:“有没有搞错,她的狗踹你两脚你都得舔它的脚,她还听上你的了,你也别转转盘了,让她转吧,你去给她家狗洗脚。”
话音落下祁然没绷住,噗一声笑了,苒涵也不怕他了:“莫总也不是听你的,她是听白凌君的。”
“啊?”
白凌君不知道她的想法,这话传进耳朵里叫她浑身上下针扎似的不得劲:“别乱说话。”
她发誓自己给莫渝秋说话只是想踩杜鸣川一脚,没有别的任何意思。
莫渝秋沉默着,还是在抠她那个手机,白凌君瞟了一眼,莫名其妙又窝一脑门无名火,准备走的时候听到莫渝秋说:“是。”
“我确实,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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