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玗和奚方池两人“和谐”的睡到了大天亮。
一早木蓝就身着戎装在门外轻声说,“将军,昨日白天你太忙了,昨晚又早早熄灯了,我便不好叨扰你,林管家昨日通知了林府上下,今晚老夫人在益寿院准备了家宴,特吩咐将军要带上郡公。”
林靖玗猛地睁开了眼睛,此刻是卯时,他和衣走到门口,推开门问木蓝:“几时开宴?”
“老夫人吩咐的是戌时。”林靖玗点点头,他蹑手蹑脚的来到衣架旁,拿起一套戎装就和木蓝出去了。
奚方池确认林靖玗走后才睁眼起床,他指尖轻轻摩擦着下唇,仿佛昨晚的余温还在,忽然他猛搓着自己的嘴唇,而这个吻仿佛是林靖玗加在他唇上的烙印,甚是耻辱。
他赶紧唤紫苏进来,让紫苏给他打水洗脸,他将脸埋入水中,想用冰冷的温度冲刷掉他嘴唇的余温。
“郡公爷?你怎么了?”紫苏担忧地问道,一大早就看到自家郡公爷失魂落魄的,肯定是昨晚林靖玗欺负郡公爷了!
奚方池将脸从水中抬起来,他看着水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毫无生气,便薄怒地用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
林靖玗是真禽兽!
奚方池平息了怒火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紫苏收拾好了水盆,便招呼下人送进来早点,他替奚方池梳着头发说:“今日是林府的家宴,林老君让林靖玗带上您,您是去还是推脱?”
奚方池蹙眉思忖了一会点点头。
尽管他不喜林靖玗,但是林府又没有得罪他,他没必要拂了林府的面子。
“不可过于奢华,不可过于低调,毕竟是第一次和林家的长辈们正式见面,不能太耀眼,也不能失体统,知道了吗?”
奚方池披了一件外套便坐到书桌旁继续看昨晚的《神机制敌太白阴经》。
紫苏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立刻领会了奚方池的意思,于是走到奚方池的衣柜面前仔细筛择着。
校场离揽月院和摘星院就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校场里面的将士们都是林家军直系精英军,每个人官衔都在从七品之上,军队规模有一千多人,跟随林仁虎归金陵城的有两百多号人,而来金陵城的旁系将士们则在城外安营扎寨,自然也在城外训练。
林靖玗训练完后,他提着鸦项枪就往揽月院走。
在路上遇到了采集回来的林星茂,他穿着一身白色素朴的衣服,背上背着一个破旧的药篓,手里拿着一把小镰刀,林星茂看到了林靖玗便走向前打招呼:“晨练回来吗?”
“对,你又去采药了?怎么不直接去药房买呢?”
“药房的草药太多以假乱真的了,自己亲自采摘的要放心一些。”
“又打算炼药了?”林靖玗的头皮开始发麻。
“不,采了一些刘寄奴,做成化食丹,可以治疗食积不化,脘腹胀痛,今晚家宴多有荤食,祖母需要这些。”
林星茂口中的祖母就是林老君,自从林仁虎收林星茂为义子后,他同林靖玗一样的辈分去称呼家里的长辈,林家也真情实意的将林星茂当成了自家人,给了林星茂应有的地位和偏爱。
尽管没有在下人口中排上爷郎辈分上的称号,但是爷郎应有的待遇却跟林靖玗和林靖琼一样所差无几。
“你真细心。”林靖玗拍了拍林星茂的肩膀,“怎么不带上木川呢,木川是军中人,他可以保护你。”
林星茂摇摇头说:“尽管他身手敏捷,但是不识草药,经常会踩到一些名贵药材,和某人一样,目大不睹,我一个人去,还方便一些。”
当初林星茂辛辛苦苦采摘了很多草药晒在林靖玗的帐篷前面,林靖玗以为是一些没有用的干草,于是抱着这些草去喂了军马,结果搞得军马场里面的军马集体拉肚子,气得林仁虎让他围着军马场跑了五十圈才解气。
后来林靖玗只要看到长相奇奇怪怪的草,都要绕着走了。
这件事也经常被林星茂拿出来嘲笑林靖玗。
“将军!”
木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长矛,他对着林星茂抱了一个拳后,又靠在林靖玗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林靖玗呸了一声骂道:“狗皮膏药。”
便同林星茂匆匆告别后,两人快步走向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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