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果然盛大,建筑装饰都很有讲究。
沈缘四人刚靠近被眼前别样的楼门占据了目光,可谓是雕龙画凤,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是皇城所处之地。
进城门需要下马登记来处,皇城脚下,倒是少了些收贿的行径。
沈缘几人顺利进入皇城,只是沈随风在靠近皇城时就带上了斗笠,说是皇城气息过敏。
沈缘三人就静静看他作妖。几人察觉到沈随风这一路的异常,也心知沈随风或多或少与皇城有些渊源,就没再说些玩笑话逗弄沈随风。
照常找了家客栈住下,沈缘决定在皇城躺平。一脸大师兄的作为,说着为沈随风好的话,把一切决定权交给沈随风。
尚漠师元白两人没有说话,目光转向沈随风。
沈随风看了看借机偷懒的沈缘,无奈点头同意。
沈随风最不喜欢做主,他喜欢自由。随遇而安。可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哪怕表明态度,还是会被牵扯其中。
尚漠进城时就对皇城的热闹很感兴趣,这里的很多东西都与他往常见过的多有不同。
说到底,尚漠进灵阳山时才十五岁大小,一入仙门便不得再与尘世有过多瓜葛。以往出门历练他都是跟着师尊,或者师叔,他也不敢多事说想出去游玩。
现在就是个机会。师兄师弟还不会多说他些什么,便开口说想要出去转转。
皇城的规矩最是多,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触碰了哪条律法。尚漠那个性格直来直去,脑子不会转弯,且不受拘束的人被沈随风拉到一旁千叮咛万嘱咐,说着这条那条的规矩。
尚漠头一次发现,还有比颜风逸更能念叨的人。
哪怕尚漠再三保证,沈随风还是不放心尚漠独自一个人出去。沈随风自己又不愿意出去,只得一双眼睛恳求的看向沈缘。
沈缘直接一声令下,给尚漠“禁了足”。
尚漠很是无语,眼神略带幽怨看向沈随风。
沈随风更是无语。他只是想让小师兄跟着尚漠,谁知道小师兄为了偷懒真是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
师元白出声解围:“我们赶了一天的路,眼看天就要黑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皇城的宵禁可是比其他城池都要严格。发现夜晚街上有人是可以当场射杀的。”
尚漠面无表情,现在是连元白师兄也开始恐吓他了。
“可别觉得元白师兄是吓唬你。”沈随风像是猜到了尚漠所想,开口:“皇城确实如此。虽说尚漠师兄你不是凡胎肉体,但总归会惹上麻烦。”
尚漠点头,开口说:“我知道了,我去睡觉了。”
老老实实上楼的尚漠心想,其实他也并不是非要出去,他只是有点好奇。用得着那样叮嘱他吗?他又不是小孩子。
沈缘要知道尚漠心中所想都怕会笑出声。尚漠只有年龄不是小孩子,为人处事一直像个青春期的少年。特别犯倔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当然这种事很少见,沈缘也只在小时候见过一次。在左紫儿见他几次得到尚漠亲手种的灵果后,心里不平衡的她在一天夜晚偷偷摘了一颗。
然后,沈缘就见到了无涯峰的一道奇景,尚漠追着左紫儿追了整整两天两夜,饭不吃,觉也不用睡的。
他当时托着小脸坐在他师父身边,口中议论;尚漠小哥哥是不是放水了。作为无涯峰第二高手会追不上左紫儿?
他师父当时就笑笑说:“你尚漠师弟是故意的。他在乎同门,不舍得真打;但自己又气,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消遣心情。说白了就是自己跟自己扯着劲。”
沈缘当时感叹尚漠小哥哥的毅力,能追着跑两天两夜。
最后还是左紫儿跑不动了,毫无形象的躺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尚漠追上后做做样子往左紫儿小腿上踢了一脚,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他师父曾经还是很在乎面子,在发现尚漠憨憨的性格后,命令他以后少说话。就养成了现在这个面容冷漠、少言少语的尚漠。
第二日一早,下楼吃饭的沈随风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尚漠。沈缘是个爱睡懒觉的,饭桌上就只有师元白一个人。
沈随风问:“今天尚漠起这么晚?”
“尚漠师弟一早便出门了。”师元白回答。
沈随风愣了愣:“他出门了?有必要那么早吗?”
师元白笑笑:“应该是怕你再唠叨他。”
沈随风:“……我唠叨吗?”
“不用太过担心尚漠师弟,他能分辨是非。”
这话倒像是哄小孩子的。沈随风坐在凳子上,他倒不是怕尚漠会有什么危险,就是他到皇城后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想逃避。
沈缘晃晃悠悠的下来了,打了个哈哈。
“昨晚皇城在做什么,吵的很,不说说宵禁晚上不能有人吗?”
师元白夜里听见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没有出去查看。
沈随风算了算日子开口:“应该是在建月台。”
“月台是什么?”
沈缘不客气的拿过沈随风面前的小笼包,放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
沈随风无视他的动作,开口解释:“临近追月节。皇族特许节日当晚可灯火通明。月台视为上元节特有节目,有来自各地的乐班、舞姬登台表演。”
“皇族高举与民同乐的旗号,当晚也会去往月台观看表演。”
“所以月台的建设必须隆重盛大,也只允许在临近节日时才可以建盖,所以晚上可以不顾宵禁特许赶工。”
沈缘一整个就是无语:“意思是盖了还要拆?不是劳民伤财吗?”
沈随风嗤笑:“确实如此。不过皇族怎么可能会缺钱?有时候也不一定会付钱。”
沈缘挑眉:“不给钱?皇城脚下做出这样的事,当真不怕百姓寒心?”
“那也得百姓能知道。再者建造月台只是一些小官执行,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小官的个人行为罢了。上位者知不知晓,又有谁能知道?”沈随风抿了一口茶,这话说的云里雾里。
沈缘想要再问些什么,就见他腰间的传讯符突然亮起。
没有声音,只有一行字飘然出现在三人眼前:
我被抓了。不要告诉沈随风和元白师兄,我等会就逃出去。——尚漠。
沈缘:……
沈随风:……
师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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