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袖子准备上去给贾张氏一个耳光。
这时,许富贵从身后出声:
“许大茂,你这不孝子想干什么?”
“快给我滚回来!”
许富贵先是对许大茂一阵斥责,然后转向贾张氏:
“贾张氏,对不起。”
“我家许大茂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回去会教训他的。”
“你们继续烧纸吧,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说完,许富贵拉起许大茂往家里走。
刚进屋,许大茂一脸不服地说道:
“爸,你怎么不让我教训一下贾张氏?”
“她刚才还在诅咒您。”
“再说她家现在连男人都没了,您是这里的头面人物,您还害怕她?”
许大茂怎么也想不通父亲这回为什么如此胆怯,甚至主动向贾张氏赔礼道歉。
许富贵轻轻拍了拍儿子许大茂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在为我鸣不平。”
“但现在你要与贾家保持距离,远离他们。”
“眼下贾东旭还在服刑,而棒梗也被害了。”
“看来是有人在针对贾家。”
“我们得小心点儿,别因为这事牵连了自己。”
听完这些,许大茂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当秦淮茹仍为棒梗守灵时,贾张氏则匆忙赶往贾东旭所在的劳改矿场。
这是贾张氏第二次前来探望贾东旭,已然是驾轻就熟。
她见到贾东旭时,发现贾东旭的体型比上次更健硕了一些。
“东旭,你看起来气色比上次好。”
贾东旭的情绪相当不错,见到母亲贾张氏,他笑道:“妈,我现在在矿场上是小组长了。”
“干的活儿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因此体重也有所增长。”
“在这里熟悉之后,也逐渐得到了其他工友的认可。”
“还有工资发,每个月有三块呢。”
“再这样工作几年,或许能存下一笔遣返费。”
贾东旭内心已彻底平和,现在的他只想在劳改营中好好改造自己。
听说表现优秀的囚犯还可以减刑。
本就被判三年,如果再努把力,可能两年就能出来了。
贾张氏听贾东旭滔滔不绝地说着矿上的事儿,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
贾东旭变得更加成熟,这让贾张氏倍感安慰。
“听着你的讲述,妈心里踏实多了。”
贾张氏拭去眼边的泪水,缓缓说道。
见母亲只有自己一人,贾东旭不由问起:“妈,秦淮茹为何今日没有过来?还有,棒梗呢?应该也更加懂事了吧?”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变了:“其实……其实今天我来正是要说这件事。”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开口。”
贾东旭一听,笑容立刻凝固成忧心忡忡的样子:“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您赶紧告诉我啊,快把我急死了。”
贾张氏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秦淮茹没有来的原因是她在咱们院里为棒梗守灵。”
“我们的儿子,您的孙子,被人害了。”
自己的孩子被人杀了?
这怎么可能?
孩子还那么小!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贾东旭仿佛被闪电击中,呆立在那里。
紧接着,他的双手青筋毕露,愤怒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妈,你跟我说清楚,我是不是听错了?”
“棒梗还那么小,怎么就遭此不幸被杀了?”
“怎会有人忍心对这样年幼的孩子下 ** ?”
看到贾东旭的情绪,贾张氏也仿佛受到了感染。
她满脸愤恨地说:“东旭啊,你没听错,棒梗确实被人杀害了。”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何雨柱下的手。”
“到现在为止,与我们贾家结怨的,就只有何雨柱一人而已。”
听了何雨柱的名字,贾东旭立刻变得更加怒不可遏。
“何雨柱,我咒你!”
“我要亲自手刃此人!”
如果当初没有何雨柱坚决反对私下解决,贾东旭本不需要来坐牢。
然而此刻,他在矿区遭受了极大的苦痛,好容易盼来一线生机,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悄无声息地夺去了他最宝贝儿子的生命,实在无法原谅!
一旁监视的狱警见状立即出手制止。
“你还想不想再会一会面?”
“若不想,就滚回去继续工作!”
对这位狱警而言,犯人在他面前撒野无异于主动邀打。
其实按规则,此时并不该轮到贾东旭接受探视,但因近来的良好表现,他才特批了这一次机会,可现在看来有些失策。
贾东旭对狱警还是心存畏惧,挨了好几下后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小声问:“何雨柱被抓了吗?”
据矿区内的人透露,男性犯人均会被送至此处服刑,这意味着一旦何雨柱落网,贾东旭就有机会复仇雪恨。
贾张氏摇了摇头答道:“尚未抓捕到,目前仅是我们的猜测罢了。”
“警方暂时还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何雨柱依然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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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来此并非要你想着为棒梗 ** 。”
“只是希望你能够提高警惕,时刻小心。”
“我觉得何雨柱有可能会向你寻衅滋事。”
贾东旭难以置信:“只为那辆自行车,他竟要灭绝人性至此?”
“要知道这是矿山、这里是监狱。”
“何雨柱会有如此之能?”
看到儿子如此轻视的态度,贾张氏严肃地劝诫:“儿子,你要听妈的话。”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彻底疯魔。”
“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我说的是事实,并非无稽之谈。”
接着,贾张氏将刘海中一家近况悉数告知贾东旭,令他听得心里一阵凉意。
刘光齐不幸去世,刘海中变得疯狂,二大妈竟然也身陷囹圄?刘家似乎就这样衰败了。
贾东旭听闻这个消息后,反而是异常冷静。
他对贾张氏说道:“妈妈,我懂了,这件事我会留心的。”
“今后请您一定多保重身体。”
“麻烦您帮我捎句话给秦淮茹,让她务必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无论怎样都要守护他安全降生。”
随后,贾东旭转向身旁的警员,平静地说:“警官,我已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狱警见状,便带他返回了矿场。
贾张氏望着儿子如同交待后事般的话语,正欲开口问些什么,却发现探访室中只剩下她一人。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匆忙向家中的四合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聋老太的住所里,
时间悄然流逝至深夜。
此刻,整个矿场上笼罩着静谧的气氛。
四周是排列着的一排排简陋房屋,所有犯人都在各自硬板床上沉睡不醒。
而在房屋外围,一群看守正进行着巡逻。
矿场四周的四个角落设有哨岗……日夜都有人值守。
在这座弥漫着种种酸臭气息和鼾声不断的房子里,贾东旭渐渐睁开双眼。
今天母亲与他谈话的内容,使他在接受改造的过程中难以安宁。
按照母亲的说法,何雨柱乃是一个极端狠毒之人。
何雨柱既已做出杀害棒梗的恶劣行径,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而言,则无异于灾难迫近,这已是早晚的事。
对于贾东旭本人,倒也并不惧怕,因矿区内绝不是何雨柱能够插手之地。
但母亲、妻子以及即将诞生的孩子该如何保护?
难道贾东旭只能束手无策地在狱中眼看着他们一一受到伤害?
一旦发生,即便日后他获释重返社会,这一切又将有何意义?
家若不存,生活又有何望?
有句话讲得好,先行出手者占据优势;倘若等到他人先发制人,则往往只有受制的一方。
贾东旭认为,既然已经了解何雨柱意图对付其家人,为何不由他率先采取行动,彻底解决这个威胁,甚至连同其背后的势力也不放过?即使是通过逃离这片土地的方式!
更何况他身处这偏远矿区,对于发动突袭有着天时地利之便。
若为保全贾家其他亲人,他一个人的牺牲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同时,也能为逝去的棒梗复仇,这笔账无论如何都是划算的!
想明白这一层逻辑,他眼神愈加坚定。
深吸一口气后,贾东旭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之所以选择夜晚逃跑,乃因白天劳动时所有犯人都需戴上脚镣,想要成功越狱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到了夜晚,尽管仍有巡守的存在,然而犯人的枷锁都被解开。
利用这夜幕的掩护,无疑是逃亡的最佳时机。
在白天,他已经仔细考察过矿场的地形,发现东侧有一条狭窄的小道。
这条小道中间低洼,两侧高地,恰好处于四周哨岗的视线盲区。
他悄无声息地从平房的窗子爬出,紧贴着墙根慢慢地走向那个方向。
为了更好地融入黑夜,他索性脱掉了全部衣物,提前在身上涂满了褐色泥土。
由于近年来没有发生过越狱事件,负责警戒的狱警们显然放松了警惕。
凭借周围的大石头和夜色的掩护,贾东旭一路避开了几次巡逻队的检查。
最终,他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东侧的小道。
从小道入口开始,他就趴在了地上,慢慢向矿区外爬去,周围哨塔上的哨兵对此全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贾东旭就这样用手肘和双膝一步步前行,即便手掌和胸口被粗糙的地皮磨破流血,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疼痛。
支撑他的唯有复仇和保护家人的信念。
最终,他终于脱离了矿区的警戒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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