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灵茹款步上前,盈盈一拜,娇媚道:“妾身见过殿下,殿下万福。”
裴明绪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很快便移开视线。
“你为何在此?”他问道,语气平静无波。
黄灵茹抬起头,一双媚眼直视着裴明绪,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期盼。
“殿下出征在外,妾身日夜牵挂,如今听闻殿下凯旋,便想着在此等候,好早些见到殿下。”
她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一朵含羞带露的芙蓉,又娇又媚,惹人怜爱。
裴明绪心中毫无波澜,只淡淡说道:“起来吧。”
“谢殿下。”黄灵茹顺从地起身,眼角眉梢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既然如此,那便去秋澜院吧。”裴明绪说完,便抬脚往前走去。
黄灵茹心中一喜,忙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
“福顺,”裴明绪突然停住脚步,转头吩咐道,“派人去宁华居知会王妃一声,就说本王今晚便不过去了。”
“是,殿下。”福顺躬身应道,转身吩咐德喜去宁华居跑一趟。
黄灵茹看着裴明绪冷峻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她就知晓,刘悦莹根本不是她对手。
宁华居内,刘悦莹正襟危坐,手里捧着一盏热茶,却未饮一口。
丫鬟引着德喜进了屋,德喜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奴才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万福金安。”
刘悦莹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起来吧,你来做什么?”
德喜恭敬地回道:“回王妃娘娘,殿下命奴才,知会王妃娘娘一声,殿下今晚……今晚引不来宁华居了。”
刘悦莹猛地攥紧手中的茶盏,脸色瞬间沉下来。
一旁的王嬷嬷见状,忙上前一步,笑眯眯地问道:“德喜公公,这是怎的了?殿下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了?”
说着,她不动声色地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德喜手中。
德喜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刘悦莹的脸色,最终还是低声说道:“嬷嬷,殿下……殿下刚遇见了黄侧妃……”
话音未落,刘悦莹的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王嬷嬷的脸色亦不好看。
德喜见状,知晓自己已经完成任务,只是眼下主子不发话,他也不好走。
半晌,刘悦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你退下吧。”
德喜如蒙大赦,连忙行了个礼,恭身退了出去。
一出宁华居,德喜便笑开了花。
他美滋滋打开荷包,见里面躺着的两对金裸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金子,跟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还是师傅疼他,让他来跑这趟腿。
德喜前脚刚走,刘悦莹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茶盏顿时四分五裂,茶水四溅,将地上铺着的地衣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个贱人!”刘悦莹咬牙切齿,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一旁的梅香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劝慰道:“娘娘息怒,仔细伤了身子。”
“息怒?你叫我如何息怒!”刘悦莹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她黄灵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好歹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怎这般一副狐媚子做派!”梅香愤愤不平道,“堂堂侧妃,竟然亲自半路截胡,真是没皮没脸!”
王嬷嬷见梅香火上浇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呵斥道:“住嘴!”
梅香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王嬷嬷上前一步,扶着刘悦莹在椅子上坐下,柔声劝道:“娘娘息怒,黄侧妃如此这般,那便更要先挽回殿下的心啊。”
刘悦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未说话。
王嬷嬷见状,继续劝道:“娘娘想想,只要殿下看重您,那日后黄侧妃还不是您掌中之物,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刘悦莹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我知道了。”
她心中唯有太子哥哥,然如今身陷云朔燕王府后院,离千里之遥。黄灵茹昔日对自己卑躬屈膝的贱人,都敢如此嚣张。
形势比人强,如今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愿太子哥哥能理解,莫要怪她。
刘悦莹抚摸着手腕上的碧玺珠串,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望舒舍内,宋昭月下午用了一碟点心,晚膳便叫得晚了些。她正准备用膳,就见裴明绪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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