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晏辰一边轻声说道,一边用炽热的目光凝视着怀中佳人那绝美的容颜。
苏锦汐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此刻正坐在墨晏辰腿上的她,明显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她,当下便想要赶紧从墨晏辰的身上跳下来。
可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墨晏辰那双修长有力的胳膊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任凭苏锦汐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
“阿锦怎么如此心急呀?别急别急,为夫这就抱着你去床上……”
墨晏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眸子里更是闪烁着化不开的浓浓春意,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似的。
“不是,我”
“没关系,阿锦不想在床上,想在哪里为夫都会全力配合。”
说着,墨晏辰起身,顺势就把苏锦拦腰抱起。
“嗯,是沙发?浴室?还是外面草坪?”
苏锦汐小脸通黄。
大哥,咱能不能含蓄点儿。
墨晏辰抬手把苏锦汐单手抱起,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把两人衣服扯下。
轻轻拉过苏锦汐的腿让她跨在腰间,双手托着她的双腿,苏锦汐怕掉下去,忙伸出胳膊抱住他右脖子。
这般动作,看在墨晏辰眼里,无疑是迎合。
早已出鞘的利刃便强势进攻。
苏锦汐轻呼一声,不由抱紧了他的脖子。
“你这叫恩将仇报!“
墨晏辰嘴上说着,动作不停。
“嗯,分明是奖励。为夫说过,钱财乃身外之物,为夫会身体力行的表达对阿锦的谢意。”
“那也是我奖励了你。”苏锦汐还有力气争辩。
“嗯,为夫心中感动不已,只能加倍回报娘子了。”
说着,动作便更加用力了些。
苏锦汐很快便说不出话来。
这个混蛋,这明明是对你自己的奖励!
夜,还长……
这两天时间,墨晏辰和苏锦汐也没闲着。
直接把江寻和听露留在客栈,姚知府那侍卫还道是两人真的在客栈休息,其实两人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盘城之所以叫盘城,其实是因为这里山峦众多,地势起伏不平,导致道路蜿蜒曲折、盘旋而上。
易容后的墨晏辰两人,打马顺着路查看盘城地形。
进山以后,两人一边信步而行,一边低声交谈着。
忽然听闻墨晏辰提及孙知府竟然已在此地任职长达十年之久,这让他们不禁同时一愣。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按照朝廷所定的规矩,地方官员每一任期通常仅为三年,待任期结束便必须离任另赴他处。
然而,这位孙大人居然能够在这里担任知府一职整整十年时间。
可这个孙大人,却能在此任了十年知府。
正所谓“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倘若此地并无丰厚的油水可供谋取暴利,那么孙大人又怎会甘愿在这个偏远地方一呆就是十年?
他们来之前调查过,孙大人治下虽没有什么惊人的政绩,但在他在任十年内却也没出过什么大错,可见此人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只是这才更让人奇怪呢,十年没有升过一级,除非此地有什么他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正在这时,两人忽然瞧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伯,只见他弯着腰,步履蹒跚地背着一大捆沉甸甸的柴火艰难地向外走着。
在看到他们两人打马还往山里面走时,扯着嗓子叫住了他们,
“小哥,万万不能再往里走啦!这座山里常常有鬼怪出没,还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见过有无头之人从头顶上方飞掠而过!”
听闻此言,墨晏辰与苏锦汐不禁面面相觑,牵着马走到那老伯跟前,苏锦汐顺手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饼子递过去,
“老伯,您说的是真的吗?”
面对苏锦汐递过来的白面饼子,老伯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连连摆手推辞道:
“小姑娘啊,老汉我家就住在这山脚下,家中虽然谈不上富裕,但也还能勉强糊口度日,实在不好意思收下你这吃食。”
话虽如此说着,但是目光还是舍不得从这白面烧饼上移开。
见此情形,苏锦汐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手中的烧饼塞进老伯手里,
“老伯,您砍了这么多的柴火,定然已经累坏了吧?此处离山脚还远,先吃点儿垫垫。”
“当然,也不是白送您吃的,我这人最爱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您吃了有力气,细细说给咱们听听可好?”
那老伯一听只说点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便给一个烧饼,心里顿时踏实下来。那便不是白收她的烧饼了。
当下接过饼子,咬了一小口,在嘴里细细嚼了嚼咽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眉飞色舞道,
“老汉从不说谎,我们这儿山里的怪事儿忒多了。”
“那说见过无头之人飞过,没过几天人就死了。所以咱们这附近村子里的人,都不进山的,一般砍柴都是在外面,绝不往大山深处走的。”
说到这里,老伯似乎想起了什么更为惊人的事情,眼睛瞪得大大的,提高了嗓门继续道:
“还有一些猎户也曾透露过,他们在进山打猎的时候,时常会听到从林子深处传来阵阵奇怪的声响。但是任凭他们怎么寻找,就是找不着那发声之处究竟在哪里。”
“大家都说山里有狐仙在修炼!”
“记得前几年,有不少年轻人不信邪,偏要进深山里砍柴,结果就此不见了人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家都说,估计是被狐仙给吃了。也有的说,是被狐仙看中抢走当夫君了。说啥的都有。”
苏锦汐和墨晏辰二人都是不怕鬼的。
如今人比鬼可怕。
听他们说的,只怕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故意不让人进山。
可见山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半晌,那老伯又叹了口气道,
“我那小儿,也是进山砍柴不见了。若是活着,今年都和这小哥年纪差不多了。”
说完,老伯的眼眶微微泛红,脸上满是岁月刻下的沧桑与哀伤。
墨晏辰不禁眉头微皱,追问道:
“如此说来,这附近村子里还有其他人进山砍柴后失踪不见的情况发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