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帅气收刀,看向沈言:“将他抬去面见太子。”
“嗯~是,你们几个快过来。”沈言从震惊中回过神,急忙招呼几个手下来抬燕帝。
不约而同的,所有人对阿莱态度都变得十分谦卑,再也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昂,个个看向阿莱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拜。
房宏盛抓的房卓珏胳膊生疼,痛得他直叫唤:“爹、爹、疼疼疼~”
房宏盛双眼冒光,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与阿莱比试比试。
这位老家人活了大半辈子,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些羞涩起来。
想了想,房宏盛拉着自己儿子小声商量道:
“儿子啊,这女娃刚刚那几下根本没用全力,这要是用全力,那得多那本事呀,你去给爹说说呗,爹想跟这女娃过两招。”
房卓珏挣啊挣,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胳膊,毫不留情的给自家老爹泼冷水:
“您老呀还是歇了那份心思吧,别说现在的您了,就是正值壮年的您,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
房宏盛这个气呀,心想哪有自家儿子这么拆自己亲爹台的?
气的老头子咬紧后槽牙,铆住了劲在自家儿子头上狠狠来了一下:
“嘿~你个逆子,你爹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去去去去,没用的废物,爹自己找人家说去。”
房卓珏被这一下子给打懵了,眼前那叫一个热闹啊,全是戴着尾巴,胡乱飞舞的小星星。
耳朵里也是‘嗡嗡’的,中间还夹杂着百鸟齐鸣声。
“爹啊~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啦?!”
不理会身后房卓珏的哀嚎,房宏盛一脸笑容的走到正在安排事宜的阿莱身旁。
房宏盛腼腆的搓了搓手,等阿莱交代完所有事后,才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呃······那个阿莱姑娘呀,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嗯,你能同意吗?”
阿莱一看这老头的样,联想起房太傅的性格,阿莱一下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
阿莱爽快的点头:“嗯,没问题的,等皇宫事情处理完,咱们挑时间比试比试。”
房宏盛顿时笑开了花:“诶诶、行,说定了啊,阿莱姑娘你可不能反悔。”
见阿莱微笑着再次点头,房宏盛这才安心去安排自己该办的事。
房宏盛早就打定好了主意,这场比试,他要安排在军营里。
也好让那些眼比天高的狗仔们好好瞧瞧,一个姑娘都比他们厉害,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自命不凡。
摘星楼上,燕帝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太子脚下。
所有人面无表情的退出摘星楼,只留无能狂怒的燕帝在太子脚下苦痛挣扎。
红豆看了眼脚下的燕帝,眼中露出嫌弃之色。
随后红豆撇着嘴看向自己身后的位置。
只见黑暗的角落中,缓缓走出一头穿着整齐的驴。
此驴表情肃然,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但红豆不一样,他可不管凤越此刻是何表情。
见凤越出现,红豆几步跨到凤越身边。
他伸手从凤越背上挂的布袋子中拿出一个大大的胡萝卜,靠在摘星楼上方的美人靠上,“嘎吱嘎吱”专心啃起了胡萝。
现在的燕帝除了眼睛和嘴能动,剩下的全都失去了知觉。
当他看到凤越时,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恨意。
“你······你没死······你果真没死······”
凤越将驴头凑到燕帝眼前,认真看着垂死前的燕帝。
他此刻心情很复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燕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虚弱的求救道:“越儿······救救······救救父皇······救救父皇······”
凤越无声流泪。
当泪水滴落到燕帝脸上时,燕帝眼中再次燃起希望。
“越儿······朕的越儿······朕是你父皇······生你养你的父皇呀······你要懂事······要懂得孝敬自己的父皇······”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父皇,哈哈哈······父皇······哈哈哈······”
凤越抽噎一声,眼神无比悲伤的望着燕帝,似哭似笑般的声音回荡在这摘星楼上空。
听出凤越语气中的不屑,燕帝怒红了双眼。
“朕是你父皇······你是朕的皇儿······朕是君······而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你不能大逆不道~~”
最后一句话仿佛用尽了燕帝全身力气,说完这句,燕帝也只剩下拼命吸气的份。
凤越面无表情的绕着燕帝转了一圈。
重新回到原点时,凤越脸上的泪痕已被凌晨的寒风吹散。
他站定身形,望了眼灯火通明的皇宫,又看向面部扭曲的燕帝,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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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父皇与母后都是同样的人,你们从不把本宫看做是你们的儿子。
从本宫出生起,你们就已经为本宫安排好了结局。
你与母后都对儿臣视而不见,却可以对其他人疼爱有加,甚至你们连装一下都不舍得。
你们从小就灌输给儿臣要知孝道,知礼仪,知规矩。
可你们从未让本宫体会过何为舐犊情深,又怎么让本宫感受到情之所在呢?
本宫几经生死,所遭受一切~全是拜本宫的亲生父母所为。
呵呵呵······
事到如今,你又想要本宫对你慈乌反哺?
何其可笑,哈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红豆被凤越这声怒吼,吓得手中胡萝卜差点没掉地上。
他不满的看着凤越,叫了两声:“啊呃~啊~,啊呃~啊~”
凤越急忙回身看向红豆,语气也变得轻柔了许多:“红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体谅一下。”
红豆还是不满的嘟了嘟嘴。
不过他也没再去打扰凤越,起身离这个地方远了些,继续去啃他的胡萝卜。
燕帝见此忽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凤越啊凤越······咳咳咳······哈哈哈哈······你如今这般模样······还怎么做太子······哈哈哈······咳咳咳······”
燕帝猛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好半天,燕帝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以为那些人真的在帮你吗······哈哈哈······你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咳咳,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会取代你······咳咳咳······让你成为史书上一大笑话······哈哈哈······被女子取代的皇帝······哈哈哈哈······多么的可笑啊哈哈咳咳······”
凤越冷冷的看着燕帝,眼神中全是嘲讽之意。
“哼,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样贪恋权位吗?”
燕帝闻言突然正了脸色:“你······你什么意思?!”
凤越透过围栏看向火光中仍旧在发光的阿莱:“皇位于本宫而言只是能保护她的手段,无论她想做什么,本宫都会支持她。”
燕帝闻言嗤笑起来,看向凤越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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