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治仁也反应了过来,于是 他将在飞羽部落外面,遇见金色真龙的事情,说了出来。
孟章听见这些,也开始思索起来。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传说中的应龙,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他有些疑惑,后者为什么会将这些人带过来这边。
要说是解决饕餮,那为什么会标记他的位置? 又是怎么知道他的位置,然后在这张奇怪的地图中,标记出来的?
也没等他想到答案,几人就回到了部落。
神草见到几人回来,刚要呼喊他们,就见到在他们身后,还有一群陌生人。
让她不由得,重新看向几人,这次就马上发现,当中少了一个人。
到底不是真正的小女孩,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本来上扬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去。
孟章回过神,开口道:“那个引你们过来的龙,应该是应龙了。
至于它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只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缘由的,等我想到了再告知你们。”
说完,他又意识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问道:“你们会在这里待多久?”
这么问的原因,是因为他很清楚,带着一大帮战士肯定不可能是随意游荡的,他们必定是有事情要做的。
伯益想了想,开口回答:“应该就待几天,我们还要去解决水祸,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水祸吧?”
前者点了点头,水祸这种事情他当然知晓,但他也没有要插手的打算,起码之前是这么想的。
突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纠结,然后就让两人将他放下来,叫神草先带他回去。
在离开前只留下一句:“你们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等到孟章离开,他们又跟道长几人一起去完成姚逸飞的嘱咐。
那些听到后者死亡的战士,无一例外,都显得极为低迷,悲伤的氛围如阴霾般笼罩着他们。
有的人眼眶泛红,还有的人抑制不住地流下了滚滚热泪,那悲戚的哭声仿佛能穿透人心。
不过这些都只是一些琐事。而在此期间,道长经过仔细询问,得知他们想要解决所有的水祸以后,也提出了同行的请求。
对此,伯益欣然接受。毕竟一位实力强大的人,与他们同行,先不说遇到比较严重的情况,单单是这一路要是再遇见什么,棘手的问题,他们也不能更好的解决。
等到一切事情完成,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中大部分的人,命书厚度都增加了不少。
因为处于第三阶段的缘故,命书的厚度没办法展现在其他人眼前。
也正因如此,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一群人中,千延的命书却没有增加。
对于这个情况,千延的内心却没有太多的波澜。
他默默地想着,虽然此次命书厚度毫无变化,距离那令人向往的第四阶段依旧遥不可及,但这又怎么样?
因为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都是值得的。
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这才不过短短一段时间,少年居然在这不知不觉间,产生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改变。那是一种对责任的更深理解。
时间在休整中缓缓流逝,等到这群人有新的举动,已然是几天之后了。
治仁跟千延来到高楼附近,而其他人此刻正在准备离开。
此时,里面的惨叫早已消失无踪。
不过,这并不是说这里面的人都已离世。
而是因为没有了危胁以后,那些伤势较为严重的患者经过治疗也都好得差不多了,后续只需精心调养一段时间便能恢复。
虽然有一些人注定一辈子会处于残疾状态,但能够存活下来,已是一件幸事。
而且这些人是因为一起对抗狍鸮而受伤的,所以他们后续的生活问题,起码会有所保障。
就在两人打算开门时,大门突然自行打开了,开门的是神草,在其身后还跟着孟章。
后者看见两人,先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口问道:“如果水祸真的能够解决,你们打算采用何种方式,是赶尽杀绝吗?”
然而,这次听见问题的千延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身边的黑甲少年。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对异兽有了全新的认知。
或许身旁的少年曾经所说没错,世界上每一种生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如果涂宣没有来找自己,见到黑龙时自己可能就已丧命。
如果在飞羽时没有遇见蜜甘,前者的罪恶便无人知晓。
如果不是身前这两个异兽,那这次狍鸮的出现必将是一场生灵涂炭。
所以他这一次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转头看向治仁,让后者来回答这个问题。
而黑甲少年也看向对方,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两人短暂沉默过后,治仁终于明白了前者的意思。
不过,他却没有像当年一样,将那个答案说出,眼神中带着迷茫与犹豫。
因为敖祸的事情,他深刻地认识到那个梦想是多么的天真,又是多么的脆弱。
如果真的用那种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些互相厮杀的事情,又该怎么样处理。
千延似乎看出了对方的犹豫,想了想,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如果现在还在迷茫的话,那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这样,你想到那个朋友的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其实在对方讲述那个真龙的事情的时候,他是能够听见的,也是能够明白当时的它,到底是有多么矛盾。
但是理解并不代表着原谅,他不只是在怨恨对方,也是在怨恨自己。
尽管现在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即使很清楚对方因此而死,但这依旧没办法放下仇恨。
就算再次回到当时,那三人相遇的时候,他一样会去杀死对方。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将事情提出来,用来点醒身旁的少年。
虽然他并没有明说,但后者显然是想到了。
他惊讶地看向千延,因为自打那以后,他完全不敢再提起这件事,不是害怕对方会怨恨自己,而是担心会让对方再次消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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