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姜篱听得专注,却在最最最关键的时刻,被身后伸来的一双大手把双耳捂着严严实实。
所以露什么?
她有些生气。
“啪!”一巴掌打在了萧铣希手腕处,“本官审案呢!”
刘和和道长和春翘在旁,看见这一幕,眼珠子差点瞪射出来。
有人……有七品县令打王爷哎!
等她一回头,看见目光阴沉的萧铣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干了什么蠢事,跳站起身,露齿一笑,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王爷,您有事吩咐啊?”
萧铣希发现她转移话题有一手,硬转的,也不嫌膈嗓子?
“你来。”
“欸欸欸……”姜篱耸着肩,在旁边三位自求多福的眼神关怀下出了后堂。
雨停了,雨后的风拂过肌肤,竟让她心底升起了几分寒气。
做错事就立正站好等着挨批,无人处,姜篱立刻服软道,“下官错了,不该让王爷下不来台,只是,真被吓了一跳,不是故意为之……”
萧铣希转身凝着她,“你别说话。”
“哦!”她赶紧垂下脸去。
萧铣希眸光复杂地看了她良久,郁郁地叹了口气,问道,“你一天到晚审些什么案子啊?”
她抬起头,微笑问道,“怎么了?不是鸡毛蒜皮就是家长里短呗。”
男人眉峰一拧,她立刻又低下头去。
“本王说的是这个吗?你听了多少男女之间的肮脏龌龊事,才能做到现在这般面不改色?”
姜篱嘴角微勾,你还别不服气,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是我见得世面多,手机在手,听过见过的奇葩事比你这个走南闯北的王爷多多了。
“所以王梦雪当时说了什么呀,让王爷这样生气?”她倔强地嗫嚅出声。
“你!”
全身上下就嘴硬的姜篱截断飞快,“王爷,这是县衙,我是县令,咱们这些小县城里发生的案子多多少少都沾点儿风月,咱们是俗人,不似王爷在京城,接触的都是惊天大案,咱这地没有的。”
萧铣希再一次想,这死丫头如此大言不惭究竟像谁?
姜侯爷及姜将军,虽为粗犷武将却也是世代簪缨,诗礼传家。
她的长兄,惊才绝艳有王谢风流。
她的二哥,沉默少言却学识渊博,饱读诗书之人怎会如此世俗?
还有,哪怕从前他与姜篱不熟,也是听说过平南侯家这个女儿典型的名门闺秀,蕙质兰心,才德兼备。
如今,怎地就成这样了?
莫非真是近墨者赤?
可她都多大了啊,说变就变的吗?
男人静静地凝视着她许久,淡淡道,“你与我才是咱们。”
姜篱的心口如被射了一箭:……
大爷,你关注的点~未免也太小众了吧!
不过这也意味着,她回答得无懈可击,萧铣希也只能从称呼上找问题了。
她瞄一眼萧铣希微沉的脸色,“好好好,咱们,咱们啊,那咱们现在可以回去继续审案了吗?”
萧铣希睨着她,好气又好笑,“本王来审!”
此话刚入姜篱耳中,男人身影已经从眼前闪过去了,姜篱眼珠子突突,赶紧拉住他的衣袖。
目光闪闪看着男人玉树临风的俊脸笑道,“王爷剿匪不易,劳心费力的,此等小事就交给下官处理吧,审完此案,下官给王爷做炸鸡吃。”
萧铣希思忖片刻,不动声色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回。
姜篱虽然奇怪他为何让自己先回去,但也没多问,转身先回,留下某人在那乐颠颠的想着何为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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