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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家宴
    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林桑酒把电话立马就挂断了。

    都说有了孩子才能体会到做母亲的辛苦,但是林桑酒觉得,她这个妈,更是像林茉羽的亲妈,辛苦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才挂了电话,林郗玹就一头扎进林桑酒的怀里。

    他太过少年老成,很少明显的表露出情绪。

    除了她最开始回国时候的粘人,这个儿子似乎努力的让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乖巧得让人心疼。

    林桑酒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短,有些硬硬的扎手,就像这孩子的脾气一样。

    谢祁璟一看到哥哥在妈妈怀里撒娇,立马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过来,一头扎进林桑酒的怀里,差点儿把林桑酒扑了一个趔趄。

    林桑酒伸手揉了揉他一头柔软的半长发,刚刚才被林母伤害到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两个小天使给填满了。

    伸手搂着两个孩子径直走到画架前面,林桑酒的心莫名的就安定下来。

    她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坚强起来,为这两个孩子,打造一个温暖健全的家庭。

    在画室指导谢祁璟画画的时候,林郗玹也像是小尾巴似的跟了过来,他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一本书,林桑酒看了一眼,似乎是和商

    业有关的,对这些,林桑酒不太懂,只觉得这样母子三人坐在一起,很是温馨。

    如果谢景池也在就好了,林桑酒脑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可随即,她含笑摇了摇头,人生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现在这样他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妈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爸爸了?我也有点想爸爸了。”谢祁璟咬着笔杆,歪着头一脸迷蒙。

    “可是爸爸很忙的,他要出去给我们赚钱花,就不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

    林桑酒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没错,是这样。”

    一连在家画了两天的画,也没见谢景池的踪影。

    公司那边有傅一旬在管,林桑酒也并没有太注意。

    傅一旬似乎是受刺激太大,更是没有打电话给她,林桑酒乐得清闲,一直教谢祁璟画画。

    这孩子进步神速,让林桑酒很有一种教导小孩的乐趣。

    他不由得想起来,其他妈妈,在小孩儿岁之前,和七八岁最最调皮的时候,一颗慈母心,全都被孩子的调皮折磨的不剩什么了,而她在儿子九岁的时候,才出现在他们生命中,是幸运,也是不幸。

    温馨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林桑酒刚刚带着儿子吃

    完了早餐来到画室,谢叔就跟过来敲门:“少奶奶,今天晚上老爷子那边儿要举行家宴,六少说一会儿回来,接您一起去设计造型。”

    林桑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家的家宴,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她勉强算是参加过一次,后面的完全都不记得了。

    她只觉得,家宴上的那些人似乎并不友好。

    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头,谢祁璟和大人似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妈妈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说着还握起拳头,展示了一下他的肱二头肌。

    他是个小胖子,胖胖的哪里有什么肱二头肌,林桑酒哑然失笑。

    果然是个小天使,治愈系的。

    挥手在画纸上勾勒出来一个胖胖的,顶着谢祁璟脸的小天使模样,想了想,又在旁边填了一个瘦瘦的林郗玹模样的小天使。

    上午没多久谢景池就回来了,看他眼下全都是青黑,显然这几天忙的睡不好。

    没带林桑酒出去做造型,谢景池带回来了一条银白色的裙子,亮片不动的时候,看过去是一条白色裙子,稍微一走动,就有粼粼的波光,倒是设计的巧思,林桑酒穿上试了试,刚刚好合身。

    搭配的谢景池穿的衣服,一声带着银色亮片

    的西装,看上去,和林桑酒十分的登对儿,两个儿子也都是同款设计,不过带亮片的部分只有他们小西装的领子。

    收拾停当,一家四口步行往老爷子那边的别墅去,还没进别墅,就听到别墅里面悠扬的音乐声,和隐隐约约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林桑酒和谢景池才进了门,就看到屋里面全都站着各色的女眷,男人们似乎都去了老爷子那边,谢景池把林桑酒带到一处沙发围起来的角落,就匆匆上楼去了。

    她和谢家的其他女眷都不熟,几乎除了堂姐之外,就没有见过面。

    可堂姐似乎也不在,坐在沙发里,林桑酒捏起面前点心盘子里面的一块马卡龙,塞进嘴里,这马卡龙做得十分小巧,一个也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波浪的裙边,看见起来十分的艺术。

    吃了一个以后,林桑酒就仔细打量着摆盘儿,这摆盘的也是一种艺术,看上去花费了不少心思,每拿走一个,剩下的仍旧是很艺术的造型,并不会破坏整体。

    正打量着,林桑酒左右两边的沙发都陷了一下,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林桑酒的两侧,都是十分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她抬头看过去,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还没等她打招呼,其中一个就率先开口:“看看,这是哪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不过是一盘子马卡龙也值得这么仔细的去看,是不是没见过马卡龙啊?”

    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这些阴阳怪气的脑残,林桑酒根本不想理会,装作没有听见。

    旁边那个刚刚开口说话的女人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脸上立马露出十分难耐的神色。

    另一边的女人配合着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这次谢家来的也不光都是主支的,还有许多旁支的,听说谢家旁支那边,可是有不少生在乡下,又在乡下长大的,没见过世面的,说不准咱们面前这位就是。”

    喝完了,她捂着嘴偷笑,看她们两个人的目光似乎越过人群,盯着人群尽头的一个人,那个人影,林桑酒看着倒像到有点像谢博古,若真是谢博古,她们这样出言不逊,还没弄清楚情况,就主动来羞辱人,倒是有了说法。

    林桑酒微微一笑:“你们不懂艺术,自然看不出来这花边儿的好处,这花边儿每一个都很标准,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就是一盘子点心,什么艺术不艺术的,这是她做的。”

    左边的女人努努嘴,示意林桑酒看右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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