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反驳的最佳时机。
事情才刚刚爆出来,还没有发酵。
即使上演翻转打脸的剧情也不够劲爆。
给傅一旬打了个电话让他先放宽心,听着电话那头,傅一旬比她还要气愤的声音,林桑酒觉得有些暖心又有些好笑。
“真的不用我帮你处理吗?你放心好了,我把这些新闻全都让他们给你撤掉,就算撤不掉,我也把那些报纸杂志什么的都买下来。”傅一旬整一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的架势。
“真的不用,如果你想帮忙,你就让更多的主流媒体,全都散步这条消息,若有若无的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到时候翻转剧情的时候,才更爽。”林桑酒的声音里饱含笑意,才让傅一旬稍微放下心来。
“真有你的,行,包在我身上。”
吃了一点粥,林桑酒结结实实的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才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一旬干的。
网媒上开始有理智的网民分析觉得,林桑酒不应该是一个这么卑劣的人。
不仅如此,还有人开始提供半真半假的各种信息。
诋毁者有之,说实话的人也不少。
揉了揉睡的有些浮肿的眼睛,林桑酒翻身起床。
又
给傅一旬打了个电话,约好了和傅一旬联系的媒体今晚的饭局,林桑酒这才又打开邮箱,看那段视频。
视频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口型却很清楚,不知道有没有唇语大师能分析出来了。
那些媒体本来就是为了抢大新闻,又有傅一旬给的大红包,一顿晚饭吃的主宾尽欢,媒体来的记者纷纷承诺会如实报道。
大家心照不宣。
也都知道是有人利用媒体搞事情。
从酒店出来,林桑酒摩挲着刚刚拿到的一个小型的录音笔。
这是之前最先曝出来洗漱间音频的那家网媒刚刚塞给林桑酒的。
心知录音的事未必是林茉羽一个人做的,也许还有许多急先锋,林桑酒抿嘴一笑。
心中默默感慨。
这女人啊,要么沉浸在爱情中,要么沉浸在事业中。
现在老干部那边让林桑酒伤了心,暂时不想去管,可不就是要沉溺于事业么?
这份事业里,自然也包括林茉羽这种绊脚石。
“没喝醉吧?”看林桑酒走路时候脚步飘忽,傅一旬上前,搂着林桑酒肩膀往前。
“没醉。”林桑酒拂开傅一旬的胳膊,嘻嘻一笑。
傅一旬不依不饶:“哥哥醉了,站不稳,
借你肩膀当拐杖用一下。”
正嘻嘻哈哈的往前走,林桑酒迎面撞上了面目森冷的男人。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有些不自在的把傅一旬推开,林桑酒对上谢景池灰蓝色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
可随即又满不在乎地想到,心虚什么呢?
只许他把林茉羽放在身边当秘书,朝夕接触,就不许她偶尔和好友一起出来勾肩搭背的吃个饭么?
虽然这个好友是个男的,还对自己有点想法。
傅一旬可能是真的醉了,还嘟嘟囔囔的往林桑酒身上缠。
大步走上前,谢景池一把撕开傅一旬扔给司机,握住林桑酒的手腕,把林桑酒拖进车里。
车里的司机连忙识趣的下了车,还锁上了车门。
直觉不好,林桑酒大力的挣扎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病啊,突然就冒出来,还一副这样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可手腕被死死握住,炙热的气息迎面扑上来,林桑酒被谢景池粗暴的按在车后座上,继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你放开我。”林桑酒死命挣扎,却仍旧被钳制的死死的,根本无济于事。
“你是我的。”谢景池灰蓝色的眼睛死死地
盯住林桑酒,就好像饿狼盯着无辜的小白兔。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林桑酒一边不认命的挣扎,一边反驳。
“你是我的。”谢景池对这句话格外的固执。
本来还能动的脚狠狠的踢向谢景池,结果,被谢景池顺势狠狠压下。
谢景池眼眶有些发红,疯了一般的撕开她的衣服。
林桑酒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中颠簸迷失。
太阳照在脸上,林桑酒眯着眼睛醒过来。
头脑还有些不太清醒,昨天晚上去参加傅一旬组局的媒体饭局,之后怎么样来着。
稍微清醒了一点,林桑酒这才发现,她好像是在谢家老宅,稍微一动,全身都是酸痛。
这才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平时怎么看不出来谢景池也这么禽兽呢?
好像几辈子没吃肉了似的。
林桑酒一边吐槽,一边艰难的挪动身子。
竟然没有穿衣服。
林桑酒一边在心里面疯狂吐槽谢景池,一边趁着房间里没人,想去洗漱间找衣服。
才站起身,房门突然被推开。
穿着亚麻裤子白衬衫的男人光脚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碗冒着香味和热气的
粥。
和林桑酒一对视,他一下子脸红透了。
林桑酒也立马跳回床上,裹上了被子。
林桑酒本以为谢景池会为昨晚的事做个解释,起码强迫了她接受也该有个道歉,可是什么都没有,一句都没有。
沉默着放下粥碗,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那一刻,心脏像是被豁开一个大口子,呼呼的冒着寒风。
他这态度,是那她当免费的?
这算是什么?
怒气一下子上涌,林桑酒从未有一刻这么痛恨谢景池。
匆忙穿了衣服,林桑酒拎起自己的背包冲下楼。
“夫人要去哪儿,要不要家里派车送一下。”谢叔站在大门口,看到林桑酒连忙问道。
“谢景池呢?”林桑酒问的时候,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的咬牙切齿。
“少爷刚刚已经出门了,据说是去上班。”
果然是不拿自己当回事。
林桑酒被气的要发疯。
从车库里开了一辆低调的车出来。
谢叔还等在旁边,恭敬的问道:“少奶奶,晚上回来吃饭么?”
“不了,替我告诉你们少爷,我和他没完。”
谢叔大概还没领会她话里的精髓,还一脸慈祥的笑着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