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似乎没有给林桑酒带来任何影响。
第二天一大早,林桑酒醒过来的时候,谢景池早就已经去了公司。
沉默的吃完了早餐,林桑酒莫名有些失落。
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拿出来几套衣服任由林桑酒挑选,衣服的最上面还有一张门禁卡,仔细看看门禁卡的模样,林桑酒觉得这张门禁卡应该是公司那部电梯用的。
问了一下老管家,老管家只知道这张门禁卡是早上谢景池留下的,庄园里面并不需要门禁卡。
林桑酒轻笑了一声,老干部倒是有意思,留这么一个门禁卡,也不说明白是干什么的。
衣服意外的都很合身,林桑酒随便挑了一套淡粉色的穿到身上,权当是隐晦的纪念自己新婚。
要出门的时候,老管家还特意让林桑酒看了一下画室。
画室在一楼之下的一间地下室,整整有几百平米的模样,让人看上去就心动。
捂着狂跳不已的小心脏,林桑酒从车库里随便挑了一辆车,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林桑酒有些自嘲的想着,也许还是有影响的,之前上班都要打车,现在,有一大排的车任由自己挑选。
才一进公司,林桑酒就看到林茉羽和廖汐月站在电梯口,似乎和大
厅里的保安发生了一点冲突。
走近一点,就听到廖汐月有些气愤的指责保安大声嚷嚷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你知不知道顾行风是我表哥?”
林桑酒走近了一点,站在旁边,有意去听廖汐月能说出来什么。
就看到廖汐月把林茉羽往前推了推:“为什么不让我们从这部电梯往上?上次来的时候,表哥就带我走的这部电梯。而且你知不知道这是你们boss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茉羽摇头打断了,林茉羽细声细气的劝道:“汐月,别说了,不要说。”
“算了算了,小羽不想拿身份压你,你就说让不让我们上去吧。”廖汐月微微抬起下巴,看上去有些傲慢。
还真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什么不愿意拿身份压人,不过是害怕她这个正牌的boss新婚夫人被人知道了身份。
那个保安不为所动,一言不发的站在电梯门口,林桑酒看了看,正是自己这几次上楼的时候坐的那部电梯,这部电梯专属于谢景池?
不会吧?
“你让不让?”廖汐月声音骤然拔高,看上去怒气冲冲,一只胳膊已经抬了起来,似乎想要打保安的脸。
“汐月,你别冲动,这位
哥哥你别介意,汐月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不过我们确实需要从这部电梯才能上楼,而且马上就要迟到了,很赶时间,你们不能通融通融么?”林茉羽一脸的着急。
眼前的廖汐月和林茉羽似乎和上学时候的她们有些重合了,那时候也是这样,廖汐月和林茉羽和连体婴一样天天在一起,总是廖汐月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林茉羽反而拦着她,但两人一唱一和,总能达成目的。
林桑酒嘴角勾起一个笑,现在不是上学的时候了,她也不想让她们两个得逞。
快步走过去,林桑酒出示了一下早上那张门禁卡,一直沉默寡言的保安一看到这张门禁卡,立马站直了身子,给林桑酒敬了个礼。
接着保安恭恭敬敬的把林桑酒请进了电梯。
林桑酒故意把高跟鞋踩的格外响亮,站在电梯里面,看着电梯外面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廖汐月和林茉羽,林桑酒嘲讽一笑。
果不其然,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廖汐月看到林桑酒有意挑衅,立马就炸了,嘴里一边嚷嚷着:“林桑酒你好样的,你刚才笑的那一下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一边就要冲进来,林桑酒眼疾手快的按了电梯的关门键,廖汐
月尖叫一声,裙角被电梯门夹住了,她的身后,那个保安拽住了她的胳膊往后拖。
廖汐月今天穿了一件蕾丝裙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十分诱人,被保安抓住气的脸都涨红了,使劲甩开保安的手,怒声骂道:“臭流氓,别碰我。”
林桑酒非常没有诚意的笑了一下,抬高了声音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还能进这电梯。”
电梯随即关了门往上走,刺啦一声,夹带了一小块蕾丝布料。
楼下传来廖汐月尖叫和怒骂的声音。
一大早被廖汐月弄得心情好极了,林桑酒脚步轻快的从电梯里出来,迎面正遇上顾行风。
顾行风看向林桑酒的眼神算不上好,隐约还有些敌意。
大概是错觉吧,林桑酒心里想着,转身进了自己的那间小工作室。
才一坐下身,刚整理了一下桌面,傅一旬就打过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非常的轻快,带着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我的大小姐,现在在上班了吧?有一笔订单你要不要做啊?”
“什么订单?”林桑酒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
“你不是说你学过雕塑么?月华酒店的老板想要你帮忙做几个雕塑摆在大厅里。最好
做那种上次你给我说过的带摄像头的,一个雕塑一百万到九百万不等,看你做出来的大小算。”傅一旬说完,语气又不正经起来:“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大一笔订单,你要不要请我去哪里happy一下?”
林桑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画笔在纸上随意勾画了几下。
这月华酒店老板也不知道是谁,倒是挺大方的。
不用说,要不是傅一旬介绍,人家不会认识自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会雕塑,还预定带摄像头的了。
好心情的约了一起吃饭的时间,林桑酒挂断电话,拿起纸笔准备构图。
才一抬头,就看到谢景池冷着一张脸,站在桌子对面。
“你干嘛不出声,吓我一大跳啊。”林桑酒瞥了谢景池一眼:“对了,我还想请教你一下,之前我看过你做的那些带摄像头的雕塑,是怎么做出来的?”
“刚刚是谁打电话?”谢景池答非所问。
“傅一旬,他给我介绍了一笔订单,给月华酒店做带摄像头的雕塑。”林桑酒怕谢景池有所误会,还特意解释一句。
谢景池的眼眸幽深,顿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写字楼大厅里也缺那么几个雕塑,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