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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系统奖励了个啥
    择了个良辰吉日,终于是把指引牌做好了,立在巷子口看着挺明显的,邵阿姨拿来两挂鞭炮想帮我庆祝开业。

    “邵阿姨不用这么麻烦,放了这两挂鞭炮我就得去饭店再定两桌酒席了,老家这边也没多少亲戚朋友了,我想着买点好菜请你们老两口吃一顿就行了。”

    “小华啊,再怎么说也是开张大吉,多少是要按习俗走走的,这除了过年也用不上鞭炮,放了图个吉利吧。”

    拗不过邵阿姨她们,还是放了鞭炮,打扫起来还真麻烦啊,比前天收拾阁楼还累。

    和邵阿姨她们一起吃过午饭后,我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盯着大门。

    “别盯着看了,一时半会没人来,华鸢你先进屋有事商量。”

    老簿站在主屋门口,一脸坏笑的表情,定是有诈。

    进屋后看见老簿在摆弄着那个多次救我命的烛台,他背对着我,听不清在念什么咒语口诀。

    “老簿你干什么那?鬼鬼祟祟的别再把那烛台弄坏了,我全依仗这神器保命了。”

    “别担心华鸢,不会坏的,那边看你这两次表现的不错,准备给你包个大红包好好奖励一下。”

    红包奖励?那边的人这么务实吗?不可能,这明显是玩笑话。

    “别开玩笑了,你早就说过完成委托也没有奖励更没有什么技能天赋升级之类的。”

    “那种东西肯定是没有的,但是会给你一个<殊途令>,每个看事的先生完成第一单后基本都会有一个,这都给你发晚了。”

    “呵,老簿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某种系统,之前是笼影强化身体的技能,这又要给个听起来像天赋一样的东西,真是嘴硬啊。”

    “我给的技能天赋?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啊,难道你没发现每次强化完你当天晚上都睡的很死吗?天塌了都叫不醒你。”

    事实情况确实如老簿所言,在疗养院期间基本是一觉到天亮,第二天起来还浑身酸痛。

    “老簿你是说笼影透支了我的体能,因为我恢复能力还行所以没有太大感觉,这个会不会消耗寿命啊,我不会要英年早逝了吧。”

    “没那么严重,有我兜底那,早逝不了,现在把手伸过来和我一起握紧烛台。”

    “先等等,我可不能当个糊涂鬼,老簿你先给我解释清楚这个殊途令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簿见我躲出去老远,只好答应先说明白。

    “殊途令,本质上是将你遗忘的天赋重新找回的一种方法,这不是别人赐给你的,是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小时候擅长吹唢呐,但是因为时代的进步这项技能无法用来糊口,你只能去从事别的工作,天长日久你对吹唢呐这项技能就逐渐生疏了。”

    “这个时候殊途令就可以帮你找回这项技能,其熟练程度就像你那些年一直在练习一样。”

    根据老簿的描述,这个殊途令似乎能把某个迫于生活而放弃的爱好重新找回并且熟练掌握,好后悔小时候没去鉴赏古玩字画啊,这要是练起来就掌握两门开张吃三年的手艺了。

    “我小时候没有学过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乐器,更没有鉴宝的经历,那用这个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知道你华鸢没学过啥东西,这种亏你们祖祖辈辈都吃,依照往常的经验,你们大部分会得到察言观色一类的技巧。”

    “察言观色这一类的能力和中医上的望闻问切一样,是非常有利于锁定业像的技能,当然也有意外,比如之前就有一位获得了厨艺,炒得一手好菜,帮他自己一家度过了战乱年代。”

    很难考证老簿说的是我那位先祖,战乱年代也是要吃饭的,当个好厨子有很大概率能活下来。

    “我也想掌握一门厨艺,如果能觉醒天赋炒出失传已久的名菜肯定比现在混的好啊。”

    “那就看你华鸢的运气了,把手伸过来吧,不要白不要嘛。”

    我将手伸过去和老簿一起握住烛台,在老簿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口诀后,烛台的光发生了颜色变化,由黄到绿再到红色按照这个顺序反复变化,像是在随机数一样。

    来回变化的颜色快把我晃瞎了,再眼瞎前终于是停了下来,最终定格在了红色,随后投射出一段文字。

    老簿在看到是红色后显得很淡然,可能以往随机到这个的也比较多,可是在看清那段文字后惊愕的后退了两步。

    “这是奇了,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殊途令啊,这不可能啊,华鸢你就这么特别吗?”

    “咋了老簿,我也抽到做饭神技了,这个殊途令很有用吗?”

    “华鸢,恰恰相反,这个殊途令在现在几乎没用。”

    “那这也太背了吧,贯穿我一生的失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入门差点入土,连着两个委托都是险象环生,毁灭吧赶紧的。”

    我失望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正堂的拴马桩上,像个被流放的朝廷钦犯,满眼未来的苦寒边疆。

    “你先别太失望啊,这个殊途令在某些极端情况下说不定很有用的。”

    老簿见我双眼空洞,像是陷入无尽的虚空,直接仔细解释那段文字的意思。

    “这个殊途令上写着,在现实世界中因你而致死、致伤、致昏的人你可以抽走他们全部的力气补充给自己,让自己始终处于满力量无疲劳的状态。”

    我将头机械的转向老簿,脸上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老簿,你说难道我从小就是个暴力犯吗?这算是哪门子的殊途令啊,现在法治社会啊大哥,连续击倒他人,这种无双技打完第一个就蹲进去了啊。”

    我绝望的向后撞柱子,老簿也不知道怎么劝我,只能反复确认那段投影是否搞错了。

    直到烛台的投影完全消失,也没能从那里面抠出有用的殊途令,老簿显得十分愧疚。

    “华鸢这我也没想到啊,自从开了这间铺子,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完全预料到的。”

    “难道如今时代跨度大到要淘汰我这老古董了吗?”

    随后老簿也颓然的靠在拴马桩上,像是两个受到别人牵连被一起发配边疆的患难兄弟,无人在意即将客死异乡。

    正当我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卧室那边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声音十分轻巧像个女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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