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霍格沃茨的老师们忽然发现,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上课的时候总会打瞌睡。
在魔法史和黑魔法防御术这两门课程上打瞌睡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人在斯内普的魔药课上打瞌睡,甚至磕头的时候把坩埚碰洒,引起一场不小的事故。
愤怒到了极点的斯内普教授脸色青紫,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斯莱特林的同学敢在他的高压之下当堂瞌睡。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算在学院分上吝啬如葛朗台,斯内普还是按照情节严重程度,每人扣了五到二十分不等。
被扣二十分的人是因为瞌睡把坩埚里的魔药泼到了前方同学的身上。
格兰芬多的魔药课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斯莱特林遭殃,格兰芬多自然也跑不过去,但至少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都尽量约束自己,哪怕是斯内普找茬也扣不了多少分。
就连哈利也被殃及,因为搅拌的速度稍微快了那么一丢丢,被斯内普扣掉了一分。
在斯内普看得见的大手操作之下,格兰芬多的分和斯莱特林一起与日俱减,从第一和第二变成了第三和第四,排行第一的竟然……
竟然是他妈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跺着脚骂。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斯莱特林二年级的约瑟夫·罗尔竟然在飞行课上坐着扫帚睡着了。
“天哪,你可真能瞌睡,是吧,瞌睡乔?”他的同学们出言讥讽。
乔(Joe),是约瑟夫(Joseph)的昵称。
对于同学们的讥讽,瞌睡乔并不以为意,这只是和博学多才的梅洛普小姐的一点小小交易而已。
不过……
梅洛普小姐真好看呀……
为什么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不是她呢?
其他课程的教授们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但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在课堂上除了瞌睡以外,表现都是异常出色,无论是什么魔咒,几乎是一上手就会,仿佛在这之前就已经练习过好多次一样。
对于这种情况,教授们也只能归结于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学习比较刻苦认真,嘱咐他们学习之外要注意身体,倒也没有多想。
鉴于斯莱特林在其他课堂上不断赢得分数,斯内普也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每到晚饭后,德拉科都会守在寝室门前左顾右盼,手中还拿着一个小本子,记着排队的人姓名。
等到眼圈泛黑、摇摇晃晃的同学从寝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德拉科就会根据排好的名字去叫下一个人。
到了晚上睡觉之前,梅洛普会如约把一部分力量分润给德拉科。
德拉科只是去了一趟密室,但却不记得在密室当中究竟都发生些什么。
然而从那之后梅洛普再也没有要求他带着笔记去密室,而是留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德拉科只当她已经取回了“梅林秘宝”,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分成也挺爽的。
格兰芬多那边一切都在正常进行,星期五的晚饭过后,哈利三人带着新吸纳的成员纳威以及西莫来到了有求必应屋当中。
罗恩负责教导西莫,赫敏则负责教导纳威,哈利尝试练习除你武器连锁之余,也会针对他们二人的不足提出意见。
在尝试十多次除你武器,都变成炸你手手之后,哈利走上前打断了还想尝试的西莫。
“听我说,西莫。”哈利对沮丧的西莫说,“我似乎从你的身上,看出了另外一条路……”
“另外一条路?”西莫抬起头。
“在巫师当中,是有天赋存在的——就像是书中说的卡珊德拉·马尔福,她就是天生的昏迷咒大师。”哈利的手按在西莫的肩膀上,语气轻缓地说:“她的所有魔咒,都带着昏迷的属性……”
“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赫敏走过来感兴趣地问。
“禁书区,忘了哪一本了。”哈利随口回道。
西莫的眼中却闪出希冀的光线:“是吗?哈利,伱是说……我……”
“是的,西莫。”哈利语气坚定,“就像是那位马尔福女士一样,而你,我的朋友,你是天生的爆破咒大师,或许我们可以尝试越过除你武器,学习一下爆破类的咒语。”
“好啊!”西莫迫不及待地说。
“看,像我这样挥动魔杖,指着前面的假人。”哈利指导西莫,挥手打出一道咒语。
“Confringo(霹雳爆炸)!”
一道橘红色的光芒从哈利的魔杖飞射而出,被击中的假人处绽放出一道炫目的光彩。
“嘭!”
被爆破魔咒冲击的假人被炸得肢体飞溅,散落在有求必应屋所幻化出的决斗场地面,化为沙土归于无形。
“酷!”西莫的眼睛都亮了。
虽说他母亲是巫师,但他父亲可是個不懂魔法的麻瓜,小时候他经常和父亲一起看电视,他尤其对战争的场面感兴趣。
试问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拉响一门榴弹炮,把敌人炸得满地都是的诱惑呢?
但西莫又有些迟疑,刚刚练习魔咒的不成功,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那个,哈利,我真的可以吗?”西莫挠着头说:“我在书上看过这个咒语,这可是六年级才可以学到的,我现在只是一个一年级的新生……”
“相信我,”哈利语气认真,一双绿色的眼睛饱含鼓励:“你可以做到的。”
西莫心下一暖,重重地点头。
他走到假人的不远处,抬起魔杖。
哈利忽然福至心灵,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西莫抬起魔杖,指着假人大吼一声:“Confringo(霹雳爆炸)!”
一道红光射出,打在假人身上,发出比刚才哈利释放魔咒还要大一些的爆炸声。
哈利只来得及支撑起一道盔甲护身,把自己保护起来。
赫敏和罗恩神同步一般抱头蹲防,动作整齐划一。
假人被炸得零件漫天飞舞,落在四周,它的一只手臂划过一道弧线,啪地一声,精准地落在了纳威的头上。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纳威捂着头,眼泪汪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