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看着红苕去死么?”
“那些勋贵什么时候当我们是人了?”
“这人若是大清国的高官,岂能怕蓝玉那些人?”
“皇帝都怕大清国的皇帝,我听说城外大清的军队,那火炮可一直都对着咱们的皇帝呐!”
“这皇帝要是敢乱来,非被打死不可,这大清的皇帝是个狠人来着。”
桑娘子道:“老娘养了红苕十八年,总不能一毛不要吧?那可不行。”
男人道:“可他和
“我亲自去!”
桑娘子让人拿了一壶酒,然后拿出一纸包,倒进了酒水中。
男子看的脸皮狂抽:“妈妈这是……”
“春风散而已,又死不了人。”
桑娘子拿着酒下去找苏白。
“公子,这是小店的特色佳酿,公子可品尝一番!”
苏白看看老鸨子:“什么口味的?”
“桂花!”
“今年的么?不是今年的可不好!”
“自然是今年的!”
“那便是新酒啊,可去过火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情呐?
桑娘子心中无奈,笑道:“原来公子懂酒啊,已经在酒窖中藏了两个月了,当是去火了!”
“倒也还行,放下吧!”苏白道。
随后看着桑娘子:“你的大茶壶烧好了么,怎么不见烟雾,我听唐年说,眠月楼歌舞有烟雾随身,仿佛神仙,所以这才来看看的”“……”
我他妈的,是姑娘不好玩还是不让你玩啊?
你要玩大茶壶?
有没有搞错啊!
“公子说真的么?”
桑娘子心中疯狂的吐槽,这人有病吧?
老娘这里是青楼,是玩姑娘喝花酒的地方,你他妈的说什么大茶壶啊!
苏白想了一下,人家是做生意的,烧一次蒸汽机,肯定需要一些成本。
就道:“可是要钱,一千两银子可够,金子我是没有的,只有银票,要不要?”
苏白抽出一张银票递给桑娘子。
桑娘子马上笑道:“公子,我这就让人烧烟去,公子真的不需要花魁陪你么?”
“不用,我对花魁没兴趣,花魁什么的没大茶壶好看!”
“……”
你是不是男人?
桑娘子以为苏白心疼钱,就道:“不用钱,我让红苕来陪公子喝一杯吧!”
“不需要,不用麻烦了,我看看大茶壶的效果,你倒是可以和我说说,你这里的大茶壶是怎么安装的?”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便是用一些铜管埋在那台子
“如今冬日天气冷,公子一会就可看到,烧一次就需要很多石炭,却也不便宜!”
“石炭?苏州有石炭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桑娘子笑道:“淮南那边多的是,五百文一车,石炭耐烧,也比木炭便宜很多。”
所以你们用煤来烧蒸汽,就是用来搞点舞台效应对吧?
就不知道给房间通上铜管保温么?
就不知道用来炼钢么?
这生活也太堕落了!
苏白和桑娘子聊着天,舞台上忽的冒气了,白雾蒸腾。
场子中的女子纷纷兴奋起来。
一群小姐,连忙跑上舞台,踩着地上的水汽,手舞足蹈。
不一会便是有音乐流出,几个女子在舞台上摆好了姿势。
音乐猛的一变,舞台的女子便开始跳舞!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天宫和人间。
人分左右,各自对立,招手顾盼,络袂生烟。
苏白也侧身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了,不由自主的欣赏起来。
苏白所在的地方很大,乃是一个卡座。
茶几,小榻,可坐可躺可休息。
他半躺着,桑娘子也上了榻子,坐在苏白身边道:“红苕舞艺甚佳,公子可要看看!”
苏白白了一眼桑娘子。
你的用心也太明显了吧?
“看歌舞的时候不要说话!”
苏白笑道:“这是什么歌舞?”
“后庭花!”
“那不是亡国曲么?”
“靡靡之音嘛!”桑娘子笑道。
“若是让红苕歌舞,效果更好呐!”
苏白拍拍桑娘子的手:“你为何一定要让我见红苕呢,想赚我的钱可以,但是我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给你很多钱的,你这个大茶壶我很感兴趣,卖不?”
“啊?”
“就是那个冒气的东西,卖不卖?我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你考虑一下!”
“为啥?”
桑娘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怕是有病!
一百万张嘴就来啊!
再说了,那个大茶壶怎么价值那么多了?
有个几千两就可以找人打造出来。
“一百万,公子说笑了,公子要是喜欢,我把大茶壶送你!”
“有条件吧,什么条件?”
“公子把红苕买走吧。”
“我要大茶壶,我要红苕干嘛?红苕不是你的花魁么?”
“我可知道青楼花魁可是楼子的招牌,一个花魁决定了一家青楼的高度。”
苏白看着桑娘子:“你可别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谁家会卖自己的当家花魁啊。”
三胞胎姐妹这样的,只能代表一个楼子中的基本水准。
花魁的素质高低,才是决定一家青楼生死的关键。
每一个花魁都是稀缺资源。
不说青楼在培养花魁时候花了多少资源,只是这名气就是无形资产。
汉人可比老外会经营多了!
商业理念先进无比。
青楼行业早就过了只是卖肉赚钱的阶段,现在赚的是情趣的钱。
大明的青楼都有品牌意识的,花魁就是他们的品牌。
桑娘子有些尴尬,遇上了一个懂行的了。
就道:“实在是不敢骗公子,我看公子身份尊贵,那唐员外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近听说投靠了大清,公子可是大清的人?”
“是啊,我是大清礼部尚书,主管邦交事务。”
苏白随口就弄了一个身份,反正我大清我最大。
什么官职都可以给自己安排上。
出来混,身份是自己给的嘛!
就很有道理。
桑娘子敬佩的看着苏白。
“难怪公子豪奢,奴家最近是遇上了事情了,有些人看上了红苕,若是好人家我也不敢说什么,他们给钱红苕愿意,我就放她走便是了。”
“你这么说,那就不是好人家喽,谁家啊,做什么的?”
“是蓝玉,公子可知道这人?”